236.你只準看我一個人(1/2)
艾笙掀被起身,但昨天整天都沒怎么吃東西,腦袋一陣眩暈,又倒在床上。
蘇應衡急得趕緊俯身查看她的狀況。
他的氣息一接近,艾笙覺得既熟悉又抗拒。
她手臂擋住眼睛,嗚咽著哭了起來。
本來昨晚就想好了,如果和他見面,一定要瀟灑地說分開。
可現在,眼淚根本忍不住。
“艾笙……”,蘇應衡躺在她的旁邊,手臂橫在她胸前,摟住她。
“你走開!”,艾笙推他,一腔怨恨。
蘇應衡動了動干裂的嘴唇,“你昨晚去了溫泉會館?”
倒是他主動提起,艾笙抹了一把臉,坐起身來,“是又怎么樣?”
現在她滿身是刺。
蘇應衡兩手枕在腦后,又是平常不疾不徐的模樣,“昨晚那個人不是我”。
艾笙眼神遲疑了一瞬,“你說不是就不是,我可親眼看見的!”
蘇應衡牢牢盯著她:“我這輩子只和你做過最親密的事”。
他表情無比誠摯,就像如果不信他的話,就是一種罪惡。
艾笙心臟漏掉一拍,“不好意思,你在我面前已經信譽破產”。
雖然嘴硬,但蘇應衡就是有那樣的魔力,看久了就會相信他所說的一切。
于是艾笙扭過身,背對他坐在床邊。
蘇應衡跟著坐起來,從后面抱住她:“我做愛的時候喜歡出聲,你不可能不知道”。
艾笙一噎,腦海里浮現他在床上的樣子,充滿了霸占她的力道。還愛說葷話,很粗俗的那種。
他和其他男人一樣,也喜歡這樣的惡趣味。
蘇應衡聲音低啞,徐徐善誘,“你再想想昨晚看見的男人,有沒有出聲?”
艾笙順著他的思路走,忘記要把他的手拂開。
“你怎么知道昨晚我看到了你和何苒……”,說到這兒她又咬牙切齒。
“不是我”,蘇應衡沉聲說道。
錐心的一幕又攪得她呼吸困難,“你別狡辯我明明聽見她叫你的名字。不要跟我說何苒的情趣特殊,喜歡把別的男人當成是你!”
蘇應衡頓了幾秒,因為她最后一句話已經接近真相。
艾笙卻以為他的停頓是在心虛,穿鞋站起身。正好昨天的衣服還穿在身上,她挎著包就往外走。
蘇應衡動作比她利索多了,幾步上去拉住她的手腕,“吃了早餐再走”。
艾笙看了一樣他有力的骨節,“放開!”
蘇應衡霸道起來,銳不可當。“你知道的,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點頭”。
他還有理了!
艾笙怒不可遏,抬起他的手,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
她全身的怒火都集中在咬合的牙齒上。
男人一動不動,任她咬。直到艾笙聞到血腥氣。
她余光看到蘇應衡的臉,一點表情都沒有,就像長輩寬容著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艾笙頓覺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猛地松開他的手,看見他光潔的皮膚上現出一個血紅的牙印。
艾笙心臟像被人揪住,眼前的光亮慢慢被黑暗占據。
她一下子軟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等她再次睜開眼睛,周圍白茫茫一片,腦袋也疼得厲害。
她一扭頭,發現房間里還有另外一個人。
蘇應衡正閉著眼睡著了。沙發又小又短,裝不下他高大的身形。
于是他只好坐靠在那兒,一雙長腿搭在茶幾上。
艾笙特意看了一眼他的手背,上面的牙印仍然清晰,像紅色的刻度一樣嵌在他的手背上。
而牙印周圍,泛起了一圈烏青。
艾笙睡得頭暈腦脹,胃里空得人很虛弱。
她不想和他呆在一個房間,于是自己悄悄地拔著枕頭。
蘇應衡高大的身影不知什么時候罩在了她的上方,抓住艾笙拔針頭的手,臉色難看:“胡鬧什么!”
艾笙推了他一下,“不用你管!”
蘇應衡把她扎針的那只手抓住,仔細地把她撕起來的白色膠布黏了回去。
“才一晚上沒管,你就把自己折騰得貧血。要真沒我看著,你是不是得上天?”,他看不慣就要訓人。
艾笙對他怒目而視:“你做對什么了,還對我大呼小叫!”
蘇應衡睡了一覺,精神和耐心都比之前好很多。這會兒看著她,慢條斯理地說:“那你說說,我錯哪兒了”。
“你騙我!”,艾笙羅列他的第一大罪狀。
說得好聽,絕不同何苒來往,結果何苒近水樓臺成了瑞信的員工;兩人還一連兩天見面,真當她是個瞎子!
艾笙紅著眼睛瞪他,就差罵蘇應衡何苒是對狗男女。
她一再告誡自己不要激動為這種三心二意的男人不值得,但心里仍然痛得發顫。
“嗯”,他點頭,“還有呢?”
艾笙怔了怔,他這就算認了嗎?
“你還和她……和她發生關系”,艾笙兩只手攥得死緊。
蘇應衡輕嘆一聲,“本來不想告訴你的”。
艾笙愣住了。
“昨晚的一切都是臨時起意。你這幾天生我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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