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我的吻包治百病(1/3)
第二天早晨,夫妻兩人是被開門的聲音驚醒的。
嚴阿姨披著外面的晨露進來,一看客廳就“喲”了一聲,“今天起得真早”。
但一看艾笙穿著睡衣,蘇應衡卻是襯衣西褲,又覺得不對勁。
艾笙指了指從沙發上起身的男人,咕噥道:“還不是他,在這兒睡著了。我本想等他什么時候醒了,叫他上樓,結果自己也睡著了”。
說到最后,她輕輕笑了起來。
蘇應衡也覺得她傻得可愛,于是牽小朋友一樣拉住她的手,“走吧,你還要去上課”。
衛生間里,艾笙刷牙,男人在刮胡茬。
她昨晚是靠在單人沙發上睡的有點落枕。
蘇應衡心里過意不去,給她按摩,他一碰艾笙就咝咝吸氣。
“真那么疼?”,蘇應衡皺眉。
艾笙可憐巴巴地點了點頭。
蘇應衡俯身在她細滑的脖子上親了親,“好一點了嗎?”
艾笙咯咯笑起來,“真當自己是神丹妙藥”。
蘇應衡斜她一眼,“也不知道誰說的大話,我的吻包治百病”。
艾笙裝傻,“誰說話這么不負責任”。
蘇應衡失笑地搖頭。
見她低頭洗臉都困難,就擰了毛巾,讓她抬頭,幫她擦臉。
“等我老了,你就這么照顧我吧”,艾笙突然說道。
蘇應衡:“只要你不怕我把牙膏當成洗面奶”。
艾笙捶了他一下,這人為了躲避夫妻責任也真夠拼的。
兩人笑鬧著下樓吃早餐,然后蘇應衡送她去學校。
等艾笙臉上泛著微笑走進教室,突然想起來,自己本來是在生他氣的。
可蘇應衡一笑她就五迷三道地,哪兒還記得這個。
真是男色壞事啊。
蘇應衡去了公司,剛開始簽文件,就有個從美國打來的電話。
他擱下鋼筆,按下通話鍵。
何苒氣急敗壞地說:“我都跟荀艾笙解釋了你還想怎么樣。現在你滿意了,醫療機構吊銷了我的資格證,還組了專門的團隊調查取證。不要以為我焦頭爛額就騰不出空來算賬,就算我進了監獄,也有人把你的就診錄音鬧得人盡皆知”。
蘇應衡立刻說:“你是心理醫生,應該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緒。安靜聽我說,那些證據不是我放出去的,這些年你暗地里做的事情還不夠多?跟你有仇的難道就不會另有其人?”
何苒沉默下來,的確,她明面上在心理學界德高望重,但卻有不少陰私。
樹敵之多,兩只手都數不過來。
但有本事收集那么完整的證據,這樣有地位,有實力的人卻屈指可數。
所以是不是蘇應衡做的,還真不能一口咬定。
見她遲疑,蘇應衡又緩緩開口,“我們也是老朋友了,既然美國人容不下你,就回國來吧。至少我會保你不進監獄”。
何苒一哂,“我有自知之明,蘇先生對我這么大方可不尋?!?。
蘇應衡淡笑道:“你算是為數不多的了解我的人之一。撇開情義,有樁交易擺在你面前,把我的錄音原帶交出來,我保你安然無恙”。
現在已經到了要緊關頭,何苒別無選擇,只能答應下來。
“現在我已經被限制處境”,她緊聲道。
蘇應衡沉著地說:“都交給我來辦,不出三天,你就能回國”。
他神通廣大,手眼通天,何苒自然沒什么不放心。
想想這幾天的水深火熱,她終于舒了一口氣。
何苒回國的時候,是岳南山手下派人去接。
她被蘇應衡安置在一套公寓里,叮囑她暫時不要露面。
等他先幫她把美國那邊的事情壓下去。
過了幾天,何苒再上心理學專業論壇一看,前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新聞已經不見蹤影。
蘇應衡的效率,真是不服不行啊。
這么一個絕版男人,被個二十出頭的黃毛丫頭勾跑了,真是可惜。
心里那陣曖昧的惡意,有隨著對蘇應衡的仰望而蠢蠢欲動。
風聲稍稍緩和,何苒終于出來放風。
想到蘇應衡,她心里就像貓爪子在撓似的。
于是去了瑞信大廈找他。
恰好那天艾笙下午沒課,蘇應衡說好了帶她去體育館學跆拳道。
艾笙剛到瑞信大廈廣場,就同何苒狹路相逢。
“荀小姐”何苒滿臉笑容地上前去打招呼,耳朵上還是那對眼熟的耳環。
艾笙一看見她,臉上的笑容便淡了下來,“真是巧”,不是冤家不聚頭。
“你也來找蘇?”,何苒提起蘇應衡的時候,一股莫名的親熱勁兒。
艾笙心里胳應得慌,看來自己和蘇應衡的冷戰力度完全不夠。
“蘇?”,艾笙擰眉,對她這個稱謂不滿。
何苒立刻笑著糾正,“既然你介意,那就叫蘇先生好了”。
一副大人不和小孩子計較的口氣。
要不是不熟練,艾笙真想給她一個大白眼。
等到了大堂,艾笙可是蘇應衡親口打過招呼,不許攔她。
可何苒就不一樣了,被前臺禮貌地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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