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熱戀期到老夫老妻(1/2)
趙達森心里震了一下,不知道蘇應(yīng)衡打的什么主意。
他目光在身姿舒展的年輕人身上定了定,的確是個清貴無雙的人物。沒當成女兒的丈夫,卻要當她的紅娘?
“從雪打小就是個很有主見的孩子,她的個人問題,一向都是她自己拿主意”,在沒弄清蘇應(yīng)衡的目的之前,趙達森說話也模棱兩可。
蘇應(yīng)衡指腹在沙發(fā)扶手上輕點著,他眼睛里同時具有防御和進攻,你永遠不知道他會打哪張牌。
“我父親是看著趙小姐長大的,對她也十分喜愛。我與她年齡相仿,如今我已經(jīng)有了良配,她再單著,我十分過意不去”,蘇應(yīng)衡打著官腔。
蘇應(yīng)衡毀約在前,趙達森臉色不好看起來。但記著今天的來意,不好發(fā)作,他只是淡淡地說:“是你跟從雪沒有緣分”。
蘇應(yīng)衡抬了抬眉梢,“所以我想給她找一個有緣人。到時候趙氏的貸款同她的大媒,我一起保”。
貸款擔保已經(jīng)迫在眉睫,趙達森一聽有希望,心動不已。
可女兒是他的掌上明珠,也不能胡亂配個阿貓阿狗。趙達森猶豫著問道:“不知道男方是誰?”
“您也認識,邵家次子,衛(wèi)邵東”。
趙達森聽后,臉色驟沉,豁然站起身來,拂袖而去。
除了蘇應(yīng)衡,在場其他幾人的目光都順著滿是火氣的趙達森而去。
這場戲看得真是過癮,溫序抱著手臂道:“這是氣大發(fā)了吧,要是我,我也不答應(yīng)。再怎么說趙從雪的名號也是響當當,嫁那么個衙內(nèi),擱誰頭上也會著急上火”。
蘇應(yīng)衡慢聲道:“趙氏出了問題,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得出來。這個燙手山芋我不接,就沒人敢伸手。所以結(jié)論別下得太早,趙達森是要祖業(yè)還是女兒,還說不一定呢”。
看他胸有成竹,溫序好奇地問道:“你到底是和趙家還是和趙從雪有仇?”
蘇應(yīng)衡:“養(yǎng)不教父之過,你說呢?”
這手段城府,溫序佩服得五體投地。
蘇應(yīng)衡看了一眼腕表,“時間不早,我得走了”。
葉庭疏攔住他,“你怎么回事兒,打結(jié)了婚之后,夜生活完全流產(chǎn)?,F(xiàn)在要見你一面都得在賀堅那兒先預(yù)約”。
蘇應(yīng)衡啞然失笑,“早就跟艾笙報備過,說晚上要回去吃飯。她是一根筋,我要不回家,她能餓著肚子等到深夜”。
溫序像看天方夜譚那樣看他,“你還是我們認識的蘇應(yīng)衡么?連吃個晚飯都要先給老婆報備,你被圍城圍傻了吧?”
蘇應(yīng)衡踹了他一腳,“你才傻了!你們這群光棍兒哪兒懂家里有人等的滋味兒。少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葉庭疏一拍額頭,不敢置信道:“天吶!你自己照照鏡子,活脫脫的妻奴。面貌換得也太快了,槍子兒都追不上。晚上也甭吃飯了,反正你一肚子迷魂湯”。
蘇應(yīng)衡沒想到自己也有被人叫“妻奴”的一天,他也不惱,笑得挺開心,“那有什么辦法,家里大事小事都是我在管,艾笙也只能管管我了。否則她這個太太當?shù)枚鄾]地位”。
溫序心道你那位嬌妻還真夠機靈的,人都管了害怕管不了事?
高見賢順勢把眼鏡一摘,“那我也走吧,牌搭子都沒了,還不如回家早點睡覺”。
葉庭疏咕噥道:“除了工作就是吃飯睡覺,感動中國怎么沒給你頒一獎杯?”
高見賢只當沒聽見,俊氣的面容被斜陽鍍上一層柔光。
他忽然從晃眼的光線里看見一道穿著黑色連體裝的清秀身影。
以為自己眼花,他又眨了眨眼,那道身影卻直直走了過來。
他的心臟快速有力的跳動起來,懸到半空,幾乎在飛舞。
“好好”兩個字已經(jīng)預(yù)備在喉嚨口,只是葉好好卻對他視而不見,同高見賢擦肩而過,走到葉庭疏面前。
高見賢臉色驟然僵住,一秒間已經(jīng)恢復(fù)面無表情的樣子。
他的感官正在一遍遍復(fù)制葉好好剛才朝自己走過來的那一幕:她頭發(fā)還跟以前一樣,短短地,很清爽,襯得下巴尖尖的。走得急了她的發(fā)梢會飛揚起來,在光線下顯得毛茸茸。
高見賢本來要離開,這會兒卻邁不動步子。
身后傳來她帶著幾分急迫的軟糯嗓音:“哥,我男朋友被抓到警察局了,你幫我去看看他怎么樣了……”
高見賢心里一痛,不敢再聽,腳步匆匆地朝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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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應(yīng)衡這天和艾笙在庭院燒烤。
“BBQ就是要人多才熱鬧,現(xiàn)在只有我們兩個,多冷清啊”,艾笙一邊往菜上面刷油,一邊說道。
蘇應(yīng)衡幫她把圍裙系上,“要是把溫序那幾個叫過來,耳朵就別清凈了。我們一親近就開始咋呼,你這么薄的臉皮受得了?”
艾笙覺得這個理由一點說服力都沒有,“我們不親近不就行了?”
蘇應(yīng)衡淡淡哼了一聲,“你確定看見我把持得???”
“絕對老僧入定”。
他壞笑著舔了舔嘴唇,修長勻稱的手指一顆顆地解開襯衫紐扣,等精壯的上半身裸露出來,慢條斯理地問道:“那這樣呢?”
他把襯衫脫掉,頎長的身形一覽無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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