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你不是他的心頭肉么?(1/2)
原來他已經(jīng)知道前因后果,也對,他是蘇應(yīng)衡,只有他不想知道的,沒有他不能知道的。
艾笙的心事,卻不知道要從何說起。
雖然胃痛得厲害,但她并不后悔。的確,只要她開口,別說瑞信高管,就是讓蘇應(yīng)衡本人接受采訪也很有可能。
但這次的紕漏多多少少有她的原因,爛攤子扔給他,一次兩次可以,可安逸慣了,她便只能成為依賴蘇應(yīng)衡而生的菟絲草。
她沒有趙從雪那樣優(yōu)良的家世,所以不想在不能成為他的助力的情況下,還要讓他替自己費心。
艾笙獨立慣了,她只能咬牙用這種笨拙的方法來維持自己卑微又高傲的自尊。
“咦,蘇先生,你怎么來了?”,姬牧晨的聲音傳了進來,可注意到另外兩人氣氛十分冷硬,意識到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蘇應(yīng)衡冷冷看了姬牧晨一眼,“南非的項目才剛開始你就扔給副總,我記得你才是總負(fù)責(zé)任人”。
禍從天降,姬牧晨語塞了半晌,“最近本市的事務(wù)也很緊……”
蘇應(yīng)衡聲音不帶任何感情,“那就把副總換回來,讓他解決”。
姬牧晨咬了咬舌頭,好像這樣就能從噩夢里醒來??山Y(jié)果他疼得咧了咧嘴,在蘇應(yīng)衡目光的壓迫下,只能點頭應(yīng)下了。
他的副總?cè)ツ戏且呀?jīng)有一周了,早就向總公司報備過。這會兒臨時變卦,無異于流放。
雖然不清楚什么原因,但總覺得和床上的女孩子有關(guān)。
姬牧晨現(xiàn)在十分后悔沒有一開始就把艾笙供起來。
“這么晚了,你先回去吧”,蘇應(yīng)衡趕人道。
姬牧晨巴不得逃離他的低氣壓,跟艾笙說:“我先走了,你的包明天會給你送過來”。
艾笙把他的手機從枕頭底下挖出來,“你的手機!”
蘇應(yīng)衡的目光像戴在姬牧晨身上的鐐銬,后者僵著四肢過去接過手機,大步離開。
晚上蘇應(yīng)衡就在旁邊陪床。艾笙叫他去沙發(fā)上睡,他理都不理,把折疊床展開,挨在她的病床邊躺了下來。
從頭到尾他的臉色都沒有好過。
艾笙試圖和他說話,“你吃晚飯沒有?”
“……”
她訕訕地?fù)狭藫项~頭,“折疊床又硬有短,睡著會不舒服”。
“……”
“你……”
這次她還沒說完,蘇應(yīng)衡就不耐煩地打斷,“都吐血了還那么多話”。
艾笙只好閉嘴不再說話,心里十分不好受。
她乖乖閉著眼,胃里灼燒的感覺擾得人睡不著。只要她翻一下身,旁邊的人就會立刻仰起身查看。
為了讓他能好好睡覺,艾笙再疼也一動不動。
天都快亮的時候,艾笙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小會兒,等她醒來的時候,蘇應(yīng)衡已經(jīng)不在病房里。
倒是沒過多久,看見有段時間沒見的董藝。
董藝的穿著打扮還是那么入時,她的臉上帶著一份暖融融的微笑。
“喏,你的包”,董藝把一個小挎包放到旁邊的柜子上,有點傷心地說,“每一季我都到各國替你搜集限量名包可一次都沒見你背過,隨身的還是你以前幾十塊買的這個”。
艾笙臉色比昨晚好了很多,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班上的人都知道我是個窮學(xué)生,看見我背那么貴的包,肯定會想入非非。我可不想成為別人茶余飯后的談資。早跟你說了,給我也沒有用武之地”。
董藝無辜地聳了聳肩,“要在你身上減少預(yù)算,這事要跟蘇先生報備才行”。
艾笙頓了幾秒,問她:“你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蘇先生?”
“他去公司了,讓我陪著你解悶”。
艾笙失望地垂下眼眸,輕輕應(yīng)著:“是么?”
董藝一陪就是三天,期間蘇應(yīng)衡一次也沒有來探望過。
艾笙打電話給他,他總說很忙,淡淡說兩句話,立刻就掛斷。
其實艾笙知道,他這次在十分認(rèn)真地生氣,所以故意晾著自己。
姬牧晨倒是抽空來過幾次,倒沒有追問蘇應(yīng)衡和艾笙的關(guān)系。只是苦笑:“那天晚上他把電話打到我助理那兒,那小子全招了,所以蘇先生才來得那么快”。
他馬上要被發(fā)配南非,艾笙有點著急:“你答應(yīng)了的采訪怎么辦?”
“蘇先生特意給了一天假”,姬牧晨瞇著眼睛看向艾笙,“總公司的副總還拍著我的肩膀說蘇先生對我格外開恩。其實就是給時間讓雜志社的人來一趟”。
艾笙聽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和蘇應(yīng)衡沒怎么碰面,但周圍全都是他的影子。
“南非有很多野生動物,你不會寂寞”,艾笙替他苦中作樂。
姬牧晨扯了扯嘴角,并沒有被安慰到。
過了一會兒,他又開口,“看得出來,蘇先生他很緊張你”。
艾笙心跳漏掉一拍,“怎么說?”
“知道你是因為我才喝那么多酒,他那眼神簡直想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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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笙不喜歡住在醫(yī)院,所以病情穩(wěn)定后就出院了。
她本以為這天蘇應(yīng)衡會出現(xiàn),可來人卻是蘇應(yīng)悅。
蘇應(yīng)悅來探病卻兩手空空,欠缺禮數(shù)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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