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東土大糖》第18章:不希望你再進(1/2)
沒結婚前,她也這樣認真幫他處理過傷口,但是依然沒有經驗,低頭在醫藥箱里認真翻找藥。
她站著,他坐著,用手輕捏了捏她的腰,笑道:
“等你找到,我的傷口都好了。”
“別鬧。”腰被他捏得有點癢,她躲了一下,終于翻出碘伏和棉簽,高興地轉身讓他坐好。
顧阮東趁勢把她抱坐在自己的膝蓋上,有點壞壞地說:“這么上。”
陸垚垚臉一紅:“把嘴閉好了,上藥。”
“上藥前先親一下,不然上完藥沒法親了。”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一手捧著她的臉吻下去。
陸垚垚真不是故意的,不小心牙齒碰到了他唇角的傷口,本來不疼,被她這么一碰,尖銳的刺痛,他嗤了一聲松開了她。
陸垚垚笑:“所以啊,不要打架,不然接吻都接不了,好可惜。”
她說得一本正經,低頭用棉簽沾了碘伏
“抬頭。”她命令。
顧阮東則聽話地抬頭。
依然是她高他低,他這么抬頭就看她烏黑的雙眸很認真看著他的傷口,手上的動作也非常輕,一邊涂,一邊輕輕吹。
那認真的表情和小心翼翼的動作,像是他是多么金貴的一個人,因為被愛,所以才珍貴。
他有些動容,伸手攬住她的后腦勺,把她的臉貼著自己的臉蹭了蹭,柔軟的觸覺如同他此刻的心。簡單的肌膚接觸就十分滿足。
“不疼吧?”她問。
“不疼。”他搖頭。
陸垚垚便放下手中的碘伏,雙手繞住他脖子,臉依然貼著他的臉,說話時,氣息都飄在他的唇邊,有清甜的香味。
“顧阮東。”
“嗯?”
“答應我,以后不要輕易跟人動手,你知道的,傷在你身上,疼在我心上。”她難得正經和嚴肅。
“好。”顧阮東眼底驀然發熱,無論在外經歷了多少不為人知的黑暗時刻,但在她身邊,她的光芒就能驅褪所有的黑暗——
以寶桑為首的幾人很早就上山祭拜寶叔。清晨的山上陵園清幽安靜,只有偶爾幾只鳥從矮樹林里撲棱飛起,劃破寧靜。
一行人都是黑色西裝西褲肅穆并排站在寶桑的身后,寶桑穿得很單薄,黑色的v領襯衫配著黑色的緊身牛仔褲,既有女人味又有一種帥颯的感覺,手里捧著一束白色的花,靜默地站在寶叔的墓地前,眼底有些潮濕,但始終沒有掉一滴淚下來。
這個墓地是占據此陵園最高的位置,依山傍水,修建得像一個小小的皇宮,足見當初埋葬的人是花了心思的。
身后的幾人把帶來的鮮花和酒擺在墓地前,挨個往地上倒酒,敬寶叔
“寶叔,寶桑現在出來了,您可以安息了。”
“您放心,我們會傾盡所有協助她重整寶家當年的風光。”
說來好笑,他們這群人無論對外是如何兇神惡煞的壞人形象,但是對內都是義字當頭,肝膽相照。
寶桑往前走了兩步,彎腰把手里那束花放在墓碑最中間的位置,緩緩起身,往身后看了一眼并排站著的他們。
眼里閃過一絲失望,那個男人,真沒來。
寶家當年在道上風光無限,直到她入獄,才逐漸沒落,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寶家名下的所有產業,他爸唯一信任,唯一會托付的只有顧阮東。
他想走正道,也得先問她同不同意!
此時,太陽已從東邊完全升起,陽光把這片陵園照得格外閃眼。幾人祭拜完,說道:
“走吧,寶桑。”
寶桑一動不動:“你們先回去,我再多陪陪我爸,還有,轉告顧阮東,讓他來這里,我有話跟他說。”
“這”大金大舫幾人都有些躊躇,顧少要是肯來,或者肯聽他們的,剛才就來了。
他們尊重或者疼惜寶桑,但更怕顧阮東。
寶桑回頭:“我等到他來為止,否則他要不介意,我可以上顧氏去找他,或者再見見他的小嬌妻。”
陳新民捏了一把冷汗:“姑奶奶,您可真別去招惹那位大小姐。我保證,今天一定把顧少帶到您面前來。”
陳新民是這群人里,最早跟著顧阮東的,也是最了解他的,知道他昨晚的狠話真不是嚇唬人說的,他是言出必行的人。
寶桑說:“行,我只是想跟他好好聊一聊。”
大家都離開墓地,留她一個人守著。
一天過去,太陽都落山了,整個墓園籠罩在昏暗中,顧阮東的身影才出現在陵園,從遠處的一個小黑點,漸漸輪廓清晰站在墓碑前。
依然不正經看一眼寶桑,自顧給寶叔敬酒,往地上倒了三杯。
寶桑從身后看著他,黑色修長的身材幾乎要融于這暮色里,只有裸露在外、骨結分明端著酒杯的手格外刺眼,甚至撥人心旋。
他敬完酒之后,才轉身正眼看她,語氣淡淡的:“找我什么事?”
看不出喜怒。
寶桑同樣是一身黑,同樣皮膚很白,在暮色里,那張臉很突出。
她笑著:“顧阮東,我出獄,你似乎并不歡迎,讓我猜猜什么原因。”
顧阮東冷冷看著她,等她下文。
“我猜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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