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腹中藏(1/2)
我猛然轉頭朝那y冷的感覺回望過去,身后空曠的沒有任何東西,但是身上那股毛孔悚然般的冰冷依舊沒有消退,仿佛在那明媚的陽光下,有一個無法用r眼看到的東西,正注視著我們一舉一動。
這是一個什么東西我不知道。
但見識過窮蟬附身后的力量,我相信這世間依舊存在凡人不無法理解的‘人群’,或許戴娜就是在這種力量規則下無法吐露出她所知道的一切,將秘密最終帶入了土里。
天開始y了,寒氣上升。
雨點落在我臉上,緊跟著瓢潑大雨稀里嘩啦往下墜落,十幾秒的時間渾身濕漉漉,我踩著地上的積水朝前走著。
雷洪一把將我拉住,吼道:“你還沒明白過來嗎?那個地方不能去!”
明白?我何嘗不明白。
明明已經知道了位置,可是卻因為種種不明的力量所阻礙,我心里那股不甘的怒火在心頭竄燒著,濊國里到底埋藏著什么秘密,巍子為什么要阻止我們過去,那個始皇石板里面到底記載著什么不能讓人知道的神秘內容?
甚至,我更想知道巍子是不是那個用長生子來換三千童男童女的滄海君。
走到一半,我停下腳步,望著滿天雨線,吐出一口氣,喃喃道:“知道了又怎樣?難道還要能殺了他嗎?”
磅礴大雨依舊下著,心里那團怒火漸漸熄滅,這時,群山之間,忽然傳來轟隆隆的巨響,仿佛是山體在移動一般,那股聲音仿佛沖破天際,緊接著一陣電光從天上劈下,云層中響起滾滾驚雷。
群山之間那股巨響消失了,但隱約能聽到人畜痛苦嘶叫的聲音,那一刻就像置身于地獄聽到山里魍魎之音。
“走吧!”
我不安的看著縱橫的山脈,不知道那里發生了什么,也沒了必要去關心。帶著雷洪調轉方向朝來的路回去,打電話給車行讓他們自己來這里取車。
剛掛下電話,又響了起來。
是東方旭打過來的,一接電話,他那頭響起著急的聲音:“查到龍家的人去什么地方了,昨晚他們在香港搭乘飛機去了馬來西亞,好像出事兒了,剛剛收到那邊人回復的情報,他們一到那里就出海了,好像去尋找什么東西。”
我有點心灰的說:“那又怎樣,大海茫茫你讓我去哪兒找,再說了,我已經沒了線索,根本不知道他們想要干什么,雖然不是什么好事,但我真的管不了了。”
我說這話,并不是為了賭氣,是我們現在確實顯得很盲目,這或許就是依賴癥,當初太過于依賴巍子的指引,一旦離了他,我們就像一群沒頭的蒼蠅到處亂碰。
回到市里,雨住了,夜幕也降了下來。
大寶出了醫院再沒有任何異樣,或許真是冥冥之中巍子在阻止我們前進吧。第二天搭乘飛機回到成都,大寶則回了山東,在回到市區的路上給父母打過去一個電話。
不過他們老兩口在電話里語氣有點怪怪的,尤其是老媽,她說:“孫子有點奇怪呢。”
我坐在車內,皺著眉道:“奇怪?怎么奇怪了?”
“小娃娃太懂事了,懂事的讓人感到奇怪。”老媽回道。
我嗤笑一下說:“懂事不好嗎?免得惹你們生氣啊。”
老爸搶過電話將老媽轟開,開口道:“你媽沒講清楚,一般3歲的娃娃哪里像你兒子那般省事啊,一個人在房間里都能安安靜靜的過一天,隔遠了好像在和誰一起玩或者笑,走近了又沒其他人,我和你媽懷疑是不是惹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我笑他們這把年紀了還疑神疑鬼,我去那么詭異的地方,什么沒見過?就是沒見過鬼,他們這么說,我更不擔心了,反正那小子應該有窮蟬的一半血統,不可能招惹什么牛鬼蛇神。于是我安慰他們幾句,說過段時間再來接孩子,然后就把電話掛了。
回到市里卻出了一件怪事兒。
下了出租車沒多久,冬冰打電話過來問回成都沒有,他遇到了件怪事,我問他現在在什么地方,他說就在我家里。
于是連忙帶著雷洪回去,一進門,他已經在客廳里坐著抽煙,見我們回來,指了指桌上放著的一張污穢的紙片。
我走過去將紙片鋪開,上面寫著幾排小字,慢慢念出聲:
吾半生輝煌于世,
生死一念不由己。
經綸腹中藏功名,
萬念灰中興何談?
來生再做取道人。
念完,我心里暗道這應該是一個萬念俱灰的失意人,于是我問道:“這詩文誰給你的?”
冬冰攤攤手說:“我剛進城,順便給家里娃買點奶粉回去,路上撞著一個老乞丐,等我掏錢付賬的時候就發現包里多了一張這紙條,上面虛頭巴腦的詩文我也看不出個名堂,干脆我就在你家里等著你們回來,給你們看看。”
老乞丐?為什么會給冬冰遞一首詩文呢?雷洪忽然提醒我說:“會不會是藏頭詩,你再看看。”
我恍然一悟,連忙重新審視一遍上面的字,果不其然,不大點功夫,一段第一個字到第二段第二個字,依次類推下去,重新組合一條信息:吾死腹中藏。
我一開始有點明白這五個字什么意思,在扭頭一看整篇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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