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梼杌(1/2)
作為靈魂狀態像是一名旁觀者的我,將在場所有人的表情一個不落的看在眼里,最讓在意的是當那個占用我身體的奇異存在說出了那把劍的名稱后,蒙劍的神色變得有些古怪了,他看劉累手中的劍,眼神不自然的流露出了些許貪婪。
我就在他面前,近距離的觀察著,試圖讀懂著。
眼前的這個人或許真如巍子所言,絕不是蒙劍,即便他偽裝的再好,關鍵時刻流露出的眼神所表達的意思,已經暴露在外,因為真正的蒙劍絕對不會對外物癡迷,即便他對這種神兵利器再感興趣,也絕不會在這個檔口,出現一絲貪欲。
又跟蒙劍長的一模一樣,他的身份,已經不言而喻了。
此時我不知道該憤怒還是什么,反正沒有一點負面情緒,冷靜的嚇人。
他也沒有主動過去幫巍子他們解開繩子的行動,就那么盯著那把傳說中的神劍—軒轅
……
……
……
“你們太礙事了。”
那個‘我’臉上陰沉的快要下雨了,聲音如同冰塊般滲人,額頭上的青色面孔死死的盯著劉累,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將殿內填滿,所有人就像掉進了水里,呼吸困難,行動遲緩,仿佛空氣在這個時候都變成粘稠的液體。
“你們都給我滾!”
滾字一出,聲音如悶雷,仿佛并不是從我體內發出的,而是空無一物的空氣中爆發出來的。
空氣為之一滯,時間都好像快要停止。
就連我作為一個可能是靈魂狀態的人居然也在這聲暴喝下,身軀如同煙霧般蕩了一蕩,差點飄散開來。
不過好在這一現象來的快,去的也快。所有的異常突然間扭曲一下,就像時間回溯,收回到了那個‘我’的身體內。
就在以為沒什么事的時候,‘我’身后漸漸浮起一只巨大體型的虛影,虎身、虎足、人面、豬口牙、鞭尾,背頸一處長毛。我自然認不得這個什么怪獸,但近在咫尺的巍子失口道:“梼杌!這家伙是梼杌,著名的四兇之一。是出了名的性格乖僻、兇殘,而且很難纏的上古兇神。”
那虛影只是一閃而過,但給人留下的印象除了暴戾,恐怕找不到任何詞語來形容了。當所有人都被這一現象震的說不出話來時,那個‘我’突然出手,眾人自覺的眼前一花,來不及反應過來,劉累握劍的那只胳膊已經掉在了地上。
神劍軒轅并沒有發揮出什么作用,就像死物一樣待在地上。
‘我’單手抓著劉累的脖子,高高抬起離開地面,一張可怖猙獰的人形獸臉虛影出現在上空對視著他,一道縹緲卻又威嚴十足的聲音問道:“窮蟬在哪里?說還是不說?這是我最后一次問你。”
劉累已經完全放棄了什么長生之帝的古怪風度了,就像一只喪家之犬一樣抱著斷臂的地方苦苦哀求。哪怕傷口并未流血,哪怕他現在的模樣與人相差萬里,但仍然逃不開作為平凡人的懦弱。
或許這就是那個‘我’說的凡人就是這個意思。
最后劉累還是將‘我’口中的那個窮蟬下落告訴出去,不過也僅限兩人之間說的,就算不小心聽到了,也要裝作沒聽到,開什么玩笑,這可不是凡人之間能參與的,更不是幾顆子彈,幾包炸藥就能解決的事。
比如現在巍子他們就很好的領悟到了關鍵。
他們竟然裝昏迷過去,就連遠在青銅柱下面的戴娜此刻也在關鍵時候昏了過去,甚至是偽裝的蒙劍,此刻也裝作一副茫然的表情,就算武功再高,在‘他們’面前也是屁用沒的。
不過我沒關系,反正誰也看不見,聽了就聽了吧。
‘我’與劉累的悄悄話似乎說完了,正以為會放他一條活路時,那個‘我’一下將他使勁往地上一擲,硬生生將劉累下半身抵在地上磨的稀爛,如同肉羹。只留下胸口以上位置的劉累慘叫著:“你不是說過要放我一條活路的嗎?”
“呵~哈哈~”
‘我’忽然癲狂般大笑起來,一只腳踩在他頭上,額上青臉似笑非笑的望著他。“我可是梼杌啊,你連我的話都相信?一開始我就說了,要做好死的覺悟,見我者即是死亡,可不是空穴來風的啊。”
劉累自知難逃一死,隨即也破開大罵:“你去找窮蟬無非也是找死而已,我在下面等你,因為你會不得好死的。”
‘我’嘎然止住笑聲,輕蔑的瞄了一眼腳下的頭顱,冷哼道:“弒父之子,他算個什么東西。而你,貪得無厭的小人而已,哪里來的大義凌然語氣質問我?我一回到這里,就知道這里發生的一切,幾千年來,你來過不少次數了吧?能活到那么長壽數還不滿足,居然想要霸占這里?就算窮蟬之后,這里再是無主之地,也由不得你這個外人來作威作福,說說你騙了多少人來這里?”
劉累閉上干枯的眼皮,閉口不言。
啪嚓!
腳下的頭顱噗的一下變得四分五裂,干澀的腦腔內并沒有多少可以散落的東西。梼杌收回腳在干凈的地磚上蹭了蹭,一副嫌棄表情沖劉累尸身揮了揮,掃下了臺階,嘖嘖嘴喃喃道:“以為不說,我就愿意聽?真是個笑話。”
這時用著我的身體突然這邊看了過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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