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濃,害她起晚了(1/2)
?這男人……程曦暗罵喬默笙無賴,轉身就準備離開,“我一個不選。”她才不要中了他的圈套。
喬默笙拉住她的手。今晚的氣氛難得的好,他不舍得就這樣放她離開,“小曦,你非要一直拒絕我嗎?”
程曦回身看他一眼,心想這男人五官長得太好,身材又極完美,實在是太輕易就能令人心生動搖,“那你先把衣服穿上。”
喬默笙果然走進衣帽間,穿好衣服,又轉身看向她,“進來?”
程曦走進他足足有四十多個平方大小的衣帽間,從他手中接過吹風機,按著他的肩膀在落地鏡前坐下來,然后開始為他吹頭發。
暖風在他頭上吹起,程曦的手胡亂地在他發叢間隨意地游賺她的動作一點都不溫柔,細軟的指甲有時甚至會劃過他的頭皮,有輕微的觸痛感。
可就是這樣,喬默笙的身體還是在頃刻間對她產生了某種。
吹風機吹出的熱氣漸漸在鏡面上泛起氤氳,衣帽間內的溫度在不知不覺間攀升。
喬默笙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將程曦一把抱著坐在自己的腿上,的吻隨后而至,封鎖她的甜美,霸道品嘗,貪戀不放。
吹風機應聲落在地上,發出嗡嗡的聲響,程曦感覺到他的吻擦過她的臉頰去到她的脖頸處,然后一路往下游走……
她開始在他懷里微微,長久不曾如此親密,她下意識地伸出手抵住他想要更深入的吻。
“小曦……”喬默笙在她耳畔輕聲呢喃,喚著她的名字,優雅繾綣,幾乎令她渾身骨頭都酥軟下來。
她無力地將頭靠在他起伏急促的胸前,“我……還沒洗澡。”這已經是一種默許。
喬默笙笑著輕啄一下她的唇,“就就這里洗,我去替你拿衣服。”
她滿臉酡紅,幾乎是逃著躲進了浴室,溫度合適的水珠沖落在她的身上,她磨蹭地洗著澡。
半個小時之后,她裹著浴巾走出浴室,門口放著一套她的淺色睡裙,喬默笙意外地不在房里,她松口氣。
穿好衣服,簡單地吹了下頭發,她就看到喬默笙拿著一瓶紅酒走進來,倒了一杯遞到她手里。
她輕輕咬牙,“我不喝了吧。”這種氣氛,太曖昧了啊啊啊啊啊。
喬默笙輕輕揚眉,“怕我喝多了還是怕你自己喝多了?”
程曦汗,忽然覺得這個時候無論她說什么做什么,都像是羊入虎口,她索性轉身,“明天要上班,我睡覺去了。”
兩個人的關系好不容易有些進展,喬默笙又怎么會就這樣放她離開,他索性將她圈進懷里,程曦嚇一跳,下意識地掙扎,竟不小心碰翻手邊的酒杯,紅色酒液漏出來,灑在兩人的衣服和身上。
“我……去給你拿衣服。”程曦逃似地奔進衣帽間。
喬默笙望著她落荒而逃,又些好笑又有些嘆氣。他們分明還彼此相愛,他們分明還彼此,但她面對著他的時候,卻如此驚慌失措。
他悄步走過去,看到她背對著自己,嘴里碎碎念,“穿什么顏色呢?黑色還是灰色?”
“灰色。”他簡潔地答。
于是程曦拿了一套灰色家居服,轉身垂眸,遞到他面前,“給。”
喬默笙伸手去接,指尖觸上她的手指,程曦頓覺一陣電流穿過全身,她下意識地縮手,身體就被眼前的男人拉扯著用力地撞上了他的胸膛。
身上的衣服更是不知何時被他褪去。喬默笙抱著她躺在衣帽間的白色松軟地毯上,吻帶著侵略和濃重的,欺了上來。
時隔五年,喬默笙的手在撫上她光潔的背脊的那一剎那,就已經立即難以自持起來,動作雖然極力隱忍,卻還是顯得有些瘋狂,夾雜著五年來蝕骨的思念,沖擊著身下的程曦。
她的顧慮,疏離和一切一切的理智在這一刻被喬默笙狠狠地撞出腦海之外,情濃間,她倏然抬起頭,在他肩膀上咬下重重一口,似在發泄著某種壓抑了經年的情緒。
喬默笙悶哼一聲,卻無聲地縱容著,將她抱起來,從衣帽間走向臥室。月色漸漸深濃,臥室里一片旖旎。
深夜,程曦累及,倒在他懷里閉眼就睡著了。喬默笙憐惜地吻著她,為她蓋上薄被,閉上眼,鼻尖縈繞她的薄荷氣息,心倏爾生暖。
這偌大而空蕩蕩的房間和床衿,他獨自一人守了五年。這一晚,喬默笙終于等回了此生唯一想與她同枕共眠的女人。
第二天一大早,程曦是被喬默笙的吻擾醒的。她下意識地伸手擋住他,迷糊道,“喬默笙,別鬧。”
喬默笙悶悶地笑,愜意地擁著她,“已經七點半了,你確定不要起來嗎?”
程曦瞬間驚醒,抱著被子坐起來,用力地瞪了眼這罪魁禍首,要不是他昨天晚上食髓知味,折騰她到半夜,她怎么會睡過頭?!
她沖進浴室洗澡,喬默笙神色悠然地下樓,看到小程晨已經乖乖坐在飯廳里吃早飯,他笑著走過去,對她說,“今天媽媽起晚了,叔叔讓司機送你去幼兒園,好嗎?”
程晨奇怪地咬下一口吐司,“媽媽從來不會起晚啊。”
“是嗎?”喬默笙挑眉,記憶中,程曦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倒是常常泛迷糊的。
程晨點點頭,驕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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