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一律查處(1/2)
譚震身為市.委書.記,只要紀委書.記配合,本來完全有權(quán)決定某個人該查,某個人不該查。可高成漢就是不配合!
這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一次、兩次的事情了!以前也有幾個縣處級領(lǐng)導(dǎo),譚震是想保的,可高成漢就是說查就查了。
為什么高成漢這么不聽話,卻依舊能在這個位置上坐著?一是因為高成漢要查的案子,前期證據(jù)就相當充分,幾乎都推翻不了;二是高成漢自身過硬,你說他喝酒吧?他喝。你說他抽煙吧?他抽。你說他出去吃飯吧?他吃。可除了這些本就允許的一般應(yīng)酬活動之外,該守住的底線,他都穩(wěn)穩(wěn)地守住了。
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們甚至都能理解,高成漢遵循官場那一套,其實就是為更好的抓腐.敗分子。老百姓很佩服高成漢這樣的紀委書.記,也很愛戴這樣的領(lǐng)導(dǎo),希望他能坐得穩(wěn)穩(wěn)的,也能青云直上,發(fā)揮更大的作用。
但市.委書.記譚震從市紀委那邊出來之后,心頭已經(jīng)對高成漢極為惱火。譚震心道,他把自己當成什么了?他以為在市里他是老大?一定要找個機會,將高成漢從紀委書.記的崗位上弄走!就算提拔到副書.記、人大主任的崗位上,對譚震來說,也比紀委書.記崗位上好。
只要高成漢在這個崗位上,譚震總是覺得自己被束了手腳!
回到了辦公室之后,譚震用座機號碼給市.長宏敘打了電話。宏市.長正好在辦公室里,接到電話,就問道:“譚書.記,成漢同志那邊是不是已經(jīng)按照譚書.記您的意思,將方也同的事情放一放了?”
“沒有。”譚震道,“成漢同志做事太著急。在你我都沒有同意的情況,就將方也同的案子上報了省.委、省紀委。你說,他這個事情做得有多著急!”譚震的語氣里滿是責備。宏敘臉上一笑,但電話里聲音還是一本正經(jīng):“是啊,這確實有些著急了。不過,譚書.記,你也知道成漢同志的性格,他就是這么一個人啊!”
譚震卻不以為然:“他現(xiàn)在做事,說是都在按規(guī)矩辦事,但有些事情都不跟我、你這一二把手商量,自己就做了。你說他這是什么意思?現(xiàn)在干部群眾那里,許多人都知道他高成漢鐵面無私,他的威性都快超過我譚震和宏市.長你了!你說,宏市.長,他是不是想彎道超車啊?”
彎道超車?這是要超誰的車?還不是超宏敘的車嗎?
說譚書.記要調(diào)的事情,也不是說了一天兩天了。宏敘上位的可能性很大。但要是高成漢彎道超車,那就是直接當市.委書.記的事情。這種可能性大嗎?很小。但是有嗎?還真有。
一則,高成漢和一般的紀委書.記不同,他是從高校出來的,擔任過高校的黨委書.記,早就已經(jīng)是正廳級別了;其次他也有多個崗位的工作經(jīng)歷,到縣級也歷練過,還去支援過貧困山區(qū),并且多次記個人三等功,獲得條線上的獎勵無數(shù)。
特別是高成漢在鏡州的這幾年,威性漸漲,許多人就知道高成漢,卻不知道市.委書.記、市.長是誰。所以,你要說高成漢完全沒有“彎道超車”的可能?還真的很難說!
這也讓宏敘著實有了一分警惕,但宏敘內(nèi)心沉穩(wěn),依舊笑著說:“譚書.記啊,成漢同志心里怎么想,我是不知道。不過我相信,我們都會在譚書.記的領(lǐng)導(dǎo)下,把各自的事情干好。”
譚震見宏敘沒按自己的方向?qū)⒃掝}繼續(xù)下去,就道:“宏市.長,我個人認為,我們鏡州當前第一要務(wù)還是要發(fā)展,反腐這種事情干得太多,干部的干勁也要受到影響。有空的時候,宏市.長也要跟成漢同志談?wù)劇!?
宏敘心想,高成漢不聽你的,你讓我去提醒他?但口頭上,宏敘道:“是,譚書.記,我找個機會跟成漢同志談?wù)劇!?
與此同時,關(guān)于方也同的紀律審查工作,各種審批、對接和執(zhí)行工作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太陽照樣在城市上空升起,老百姓的生活依舊上演著平凡的喜怒哀樂,一切如常。可在安縣的一場反腐風暴已經(jīng)準備就緒了。
山雨欲來,風已滿樓。
方也同雖然說是省管干部,但其實級別也就是一個正處。省紀委一般情況下不會直接審理,而是會交給地市辦理。但是,動不動他,怎么動他,還是要向省一把手報告一下。
省紀委書.記已經(jīng)進入了省書.記的辦公室,外面分管常委、室主任則在走道上候著。大約半小時過去了,省書.記的辦公室門打開,省紀委書.記推門而出,對常委、室主任說:“書.記同意了,帶人,交給鏡州市紀委辦理。相關(guān)書.記的相關(guān)要求,我會對成漢同志交代幾句。其他工作,你們抓緊對接。”
“是。”常委、室主任答應(yīng)而去。
方也同、李橋這些天還在糾結(jié),到底該怎么對待陶歡正、劉小勇和沈大軍他們。
方也同從秘書姚倍祥那里得知,陶歡正已經(jīng)回到了哈爾濱農(nóng)村去躲一陣了。但昨天姚倍祥主動跟陶歡正聯(lián)系了一次,以確保陶歡正在老家安全,并老實呆著。可沒有聯(lián)系到。
這讓姚倍祥擔憂了起來,之后一連聯(lián)系了幾次,可陶歡正都沒有接。姚倍祥不得不將情況報告給了方也同。方也同也警覺了起來,立刻把李橋給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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