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余太醫(1/2)
這么早就就寢了?拓拔韶心里有些疑惑,便沒有注意到馨兒的冷淡,馨兒說完后,拓拔韶沒有再言語,只靜靜的站在那里,看著蕭洵那間已經熄了燈的房間,眸子里的熱一寸一寸消散。
他站了半晌,忽而轉身向外走去,身姿挺拔,但馨兒卻從他的身影里感覺到了深深的寂寥……
議事殿內,“皇上,余太醫求見。”張福全行禮道。
拓拔韶放下手中的書,閉了閉眼后輕輕嗯了一聲,便抬手讓張福全宣余太醫進來。
“臣余立參見皇上”余立雙膝觸地,恭謹的說道。
拓拔韶微微抬手,示意余立起身道:“余太醫不必多禮,你來此可是因為楚昭儀一事?”
余立站起身,點點頭道:“皇上明智,臣今日細細幫楚昭儀把了把脈,楚昭儀的傷雖未傷到心脈,但卻損傷了心脈周圍,楚昭儀現在瞧著傷是好了很多,但實際上還有很大的復發可能性。”
拓跋韶聞言后突地站起身看著余立,畢竟楚蕙是因為自己的緣故受的傷,若是讓她因為自己有什么好歹,那自己可就罪孽深重了,“余太醫,可是之前那位太醫說楚昭儀已無大礙了啊,只需靜養一段時日便可痊愈。”
余立抬頭看著拓跋韶,發現拓跋韶的眸光正落在自己身上,雖不是苛責懷疑的目光,但卻也讓余立緊張起來,余立雙手緊緊攥住,只快速的看了一眼拓跋韶,舔了舔唇說道:“皇上,錢太醫與臣所善之道不同,臣能看出來的,錢太醫未必能看的出來了。”
拓跋韶看著眼前的余立,皺了皺眉,他一向喜歡謙虛之人,而余立的這句話卻十分自大狂傲,不過既然余立能說出來出楚昭儀的癥結所在,那自然也有辦法能醫治好她了。
“那余太醫可有什么好辦法?”雖然不喜眼前之人,但看在他許是能治好楚昭儀,拓跋韶也只皺了皺眉,沒說什么其他的話。
余立聽拓跋韶說完后,雙眼亮了亮,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皇上,臣卻有法子,但需要一到二個月的時間。”
拓跋韶點了點頭,看來送楚蕙出宮的計劃需要延遲了,“那楚昭儀的傷就交給你了,你務必要讓她痊愈。”
余立趕忙點頭,“臣一定盡力而為,萬死不辭。”
拓跋韶看了眼天色,便對余立說:“若是有什么需要,你直接同朕說就好,若沒什么事了,你就退下吧。”
余立的雙手已經一片汗漬了,恨不得現在就走,拓跋韶雖沒對他做什么,也沒責問他什么,但這種天生的王者之氣卻讓他覺得,這種欺騙簡直是罪大惡極,余立連忙躬身行了一禮道“臣告退。”說完便輕步退了出去。
余立退出去好一會兒后,拓跋韶才喚福全,“現在可到了用午膳的時辰?”
張福全聞得此言,又一瞬間的懵神,皇上從來就不關心用膳的時辰,一般都需要自己從旁提醒,今日是怎么了?難道是覺得餓了?張福全心中流下淚來,自家主子終于變正常了,“皇上,離午時還有一刻鐘。”
張福全說完后,拓跋韶立即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袖,朝外走去,“朕今日去錦明用午膳,去晚了怕是沒人等朕哦。”
張福全瞬間便明白拓跋韶說的是誰了,想笑卻強迫自己憋著,正想喘幾口氣緩緩,拓跋韶的聲音卻從不遠處悠悠的傳來,“張公公,是想讓朕等你嗎?還不快點。”
張福全一口氣沒喘過來,臉憋得通紅,連忙小跑到拓跋韶身后,哈著腰討好的說道:“奴才來了,來了……”
拓跋韶回頭看了看張福全,張福全立馬收住笑,得~奴才懂你的眼神,就像看花園中那只笨八哥的眼神一樣……
“臣妾參見……”蕭洵還未說完,拓跋韶就一把拉住她,揮手讓其他人退出去后,將臉伸到蕭洵面前咧著嘴笑著說道:“洵兒,和朕一起用午膳可好?”
蕭洵看著眼前作怪討自己笑的拓跋韶,輕輕嘆了口氣,低頭用雙手環住拓跋韶的腰,將臉貼在拓跋韶胸膛,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輕輕說了聲“好。”
拓跋韶聽到蕭洵那句好之后,將蕭洵抱得更緊,語氣有些低沉的說道:“洵兒,昨日沒來陪你用晚膳……”
蕭洵將腦袋輕輕蹭了蹭,打斷拓跋韶的話,“阿韶,我信你,不用解釋了,但昨日我沒有等你,確是傷心了,因為習慣了你陪著我用膳,自己一個人用膳的感覺很不好,阿韶,你懂嗎?”
拓跋韶用力的點點頭,放開抱著蕭洵的手,微微退開一點距離,看著她的眼睛說道:“朕懂,朕懂的,洵兒,但朕日后肯定會有時候不能陪你吃飯的,你要答應朕,朕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也一定要好好吃飯,有些時候,朕雖然不在你身邊,但朕是想著陪在你身旁的。”
蕭洵看著拓跋韶眼神里滿滿的真摯和溫柔,但也有一分自己不能由著心意來的無奈和歉疚。閉了閉眼,“是啊,阿韶得先是帝王,才是夫君啊。”
拓跋韶將蕭洵用力的擁入懷中,像是將自己和蕭洵的無奈都用力碾碎一般,“洵兒,對不起,但是你之間答應我的,會等我的,洵兒,你答應過的……”
蕭洵睜開眼笑了笑,輕輕撫了撫拓跋韶的后背,像是在安撫他的心中的恐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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