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貴賓待遇(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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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宿,我們仨基本上都沒睡好。我可算是體會到了老張的痛苦了,這老姐兒六個在我的玄學館里這頓鬧啊,晚上陰氣重她們玩得歡吶!你想象一下,大晚上兩三點鐘,你的屋里有六個各種死法的女鬼飛來飛去,你睡得著嗎?
上午十一點多,我們仨背著包拎著行李箱來在了無終縣火車站。火車的終點就是北京站,我們老哥仨每人都是大包小裹的,看著跟去北京打工的青年沒什么區別。
下車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了(無終距離北京只有一百多公里,其實距離相當近),我們又馬不停蹄地趕地鐵然后又是機場快軌。這一路,我們身上的這六個女鬼是各種大呼小叫,顯然是都沒來過北京。下了地鐵以后,小七“嗖”地一下從葫蘆里蹦出來,揪著我耳朵就問:“哎,侍炎你快看你快看,那是什么?”我拍開她的鬼手朝她指的方向看了過去,說:“自動販賣機。”我心說這小七她們死了頂多不超過十年啊,怎么土得都掉渣了?后來我才想明白,雖然小七生前是個富家女,但是十年前自動販賣機這種東西好像只會出現在動畫片里。
地鐵里頭人真多啊!我們仨站在地鐵里頭是被擠過來擠過去,這里頭陽氣太盛,小七幾個也都隱藏了起來。整整做了一個多小時的地鐵才到了首都機場,這個時候我們仨就已經是滿頭的大汗了。進了機場領了登機牌辦好托運,下午四點我們終于登上了去往內蒙的飛機。
重夕跟林峰都是頭一回坐飛機,顯得有些激動,就像孩子一樣。剩下的幾個女鬼當中小七跟小六都做過飛機沒什么稀奇的,剩下的小二比較穩重小三也是一聲不吭,只有小四小五在飛機過道上飄過來飄過去,一臉興奮。我心說幸虧在座的乘客沒有人有陰陽眼啊,要不然指不定出啥亂子呢。
其實從首都機場到包頭機場并沒有多遠,用重夕的話說就是剛坐上就下來了。我們出了機場以后,站在人流當中一臉迷茫地看著四周,不知所措。我正想掏出手機給陶剛打電話,這時候只見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人迎了上來問我:“請問您三位是張保國張總的侄子嗎?”我們仨木訥地點了點頭,我心說這老張倒是真會搞排場,一個小土豪非得弄得跟什么似的,還搞了個人接機來了。
那人見我們點頭便一笑說:“來,這邊請。”說著,把我們讓到了停車場,上了一輛豪華轎車。那人一邊開車一邊問:“三位怎么稱呼啊?”我微笑道:“我叫侍炎,慕容侍炎。”重夕也笑著說:“我叫袁重夕。”林峰也點點頭:“我叫林峰。”那人則是很浮夸地跟我們打招呼說:“哎呦呦,幸會,幸會。哎呦,慕容公子,呦,袁少、林少你們好啊。”我心說用整的這么浮夸嗎?還慕容公子,怎么就讓我聯想到了慕容復了呢?隨即,這人自我介紹到:“鄙姓趙,我厚顏三位就叫我聲老哥吧。”我們仨趕忙叫了聲“趙哥。”后來回到無終以后我又一次問起老張才知道,這個姓趙的也是個款兒爺,只是生意上有求于老張所以才搞的這么浮夸。
這個老趙替我們安排了酒店又租好了車,我正欲掏錢結賬,沒想到老趙竟然橫擋豎擋說不用,還說什么老弟來內蒙玩老哥當然得請客了。我心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以后再想辦法搭人家這個情唄。
安頓下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了,我們仨各自給家里打了個電話報平安,隨后我又給陶剛發了條微信告訴他我們已經到達,明日動身開工。陶剛給我回了一個“ok”隨后又附上了一個位置坐標。我這才松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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