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體力好不如智力好(1/2)
俗話說,人倒霉連喝涼水都塞牙。羅亮現(xiàn)在就是這樣的深切感受。
無意中得到一本神書,也現(xiàn)了其中的秘密,卻不能拿來學(xué)習(xí),更不能拿來使用——使用了就是個毫無人生趣味的單身漢!就連老婆都不能有!!
這實(shí)在很難很難讓人接受!
想想吧——如果能夠練成‘纏’字訣,今后用來收割莊稼柴禾的話,豈不是要爽呆!
田里的稻草,地里的包谷梗等等,再也無須捆綁,一個纏字訣,它們自動捆綁在一起,多爽,工作效率多高啊!
而且剛才實(shí)驗(yàn)的,還是最初級的纏字訣。練到最高級的第十層,還不知道是個什么境界。
然而這一切可以想象,卻不能實(shí)際使用——羅亮心里實(shí)在很窩火!
把書丟掉吧,不甘心;把書還給算命先生?那是他根本沒有考慮過的問題。算命先生只價值三百元,而這古書的幾個小篆的價值,估計都不止三百元,更不要提書中的神奇法訣了。
這本不能使用的奇書,羅亮壓根沒有打算還。即使還給算命先生,在算命先生的眼里,也不過是拿來墊屁股的廢舊報紙一般,太暴殄天物了。
羅亮把書卷在手里,心里卻賭得慌。
要是羅亮的爸爸羅老頭得了這本書,依據(jù)他的性格,管他老婆不老婆,女人不女人,先練了再說,至于老婆,照娶不誤!
羅亮看看手機(jī),上面顯示的時間是下午三點(diǎn),正是他該回家聯(lián)合算命先生搞定羅老頭的時間。
他一走出黃角樹的樹蔭,一股熱氣就包裹住他。
空氣中好象有看不見的流火。
頭頂上,太陽的毒辣就跟后媽一樣。
地面的地氣蒸氣一般朝上涌,裹在羅亮的小腿上,黏呼呼的有如實(shí)質(zhì)。
我靠,農(nóng)村種田真是熱啊!羅亮忍住頭上傷口的疼痛,心里感嘆。
他一走出陰涼地,因?yàn)樘珶幔^上的傷就特別的疼痛,很折磨人!
他還是很少有這種深切的折磨感覺!
羅亮是個農(nóng)村長大的孩子,一樣的很少做農(nóng)活。上高中后,就成為家里的唯一希望,只要把書一拿,萬事都可拋于腦后。拿羅老頭的話說:亮子,讀好書,地里那點(diǎn)活,還不夠老子一個人干。
羅老頭一人做全家的地,還經(jīng)常出去幫工賺錢,養(yǎng)家糊口。
羅亮來到自家的房后,貼著墻根站立,堂屋里傳來父親母親和算命先生的說話聲,很清楚。
羅亮家的房子還是過去的老房子,土墻,房頂是青瓦。土墻有接近二十年的歷史了,墻體開了裂縫,尤其是在墻與墻的交接處,一只人的手都可以輕松的放進(jìn)裂縫里,當(dāng)然寬的裂縫填了新土,墻的外面,也用嚴(yán)實(shí)的柴禾擋住,讓裂縫看起來不那么明顯。夏天天熱,柴禾里就會經(jīng)常藏有長長的菜花蛇,嚇人卻不傷人,也沒有毒。
羅亮隔墻聽了一會,父母在問算命先生關(guān)于他回家種田的事情。
算命先生正在從他的生辰八字生肖屬相來分析他的命運(yùn)。
羅亮心想正是時候,他把‘乾坤寶典’藏進(jìn)一捆柴禾里,定一定神,從屋后繞到房前,從大門走了進(jìn)去。
龜兒子,過來聽老先生給你算一命!羅老頭陰沉著臉,對逆子羅亮說。羅亮的媽媽走上來,伸手摸摸羅亮頭上包扎的紗布,問羅亮:亮子,還疼不?
羅亮搖搖頭,說道:沒事,媽,已經(jīng)不疼了!
其實(shí)他頭上疼得特別厲害,尤其是剛才在外面被熱浪一烤。
醫(yī)生怎么說!
醫(yī)生說皮外傷,我抵抗力也不錯,不會有腦震蕩。羅亮故意把腦震蕩這三個字說地特別重。
他是針對父親羅老頭的。
羅老頭哼一聲,說:老子年輕的時候抬石頭,從山上摔到山腳,都沒事,你這么一點(diǎn)小傷,得個錘子的腦震蕩,我看那醫(yī)生才有腦震蕩!
羅亮一言不,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你給我過來,你牛勁個錘子,來聽老先生給你算命!認(rèn)真聽!!
我不相信!羅亮干脆的說。
不相信也要相信!
要相信你自己相信,我頭疼,要休息!
你龜兒子剛才跟你媽說不疼,現(xiàn)在跟老子說疼,你牛筋得很呢!
剛才不疼,現(xiàn)在就疼了,咋的!
羅老頭一聽,氣得跳了起來。
算命先生和媽媽連忙把他拉住。
羅老頭對算命先生特別有禮,他曉得自己力氣大,怕摔手把算命先生磕碰了,暫時忍住。
算命先生和藹的說:小伙子,來,我一看你的五官,就知道跟你有緣,過來坐一下,大家聊天,不算命!
羅亮假裝猶豫了半天,最后磨蹭著走過去,斜著身子坐下,用半邊臉對著算命先生,顯得很不禮貌。
羅老頭的熊掌又舉了起來,但在算命老先生的眼光制止下,他把熊掌又放了下去。
算命先生把羅亮的五官仔細(xì)看了,又把羅亮的左手仔細(xì)看了,臉上露出古怪的神情。
羅老頭一看,知道算命先生有‘難言之隱’,是很不方便當(dāng)做當(dāng)事人講的。羅老頭喜歡有事沒事花幾元錢請人算一卦,了解算命先生這些‘潛規(guī)則’。
羅老頭嘴一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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