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客氣就對了(1/2)
翌日,保定府,袁松越處熱鬧得緊。
昨日解救孩子的事他很是出了一番力,保定那知府大人親自登門請安致謝,并暗暗請求他莫要用這事參自己一個辦案不利,因而糾纏了半日也舍不得走。
袁松越自不在意,因為有那保定衛指揮使作陪。指揮使和這范知府頗為不合,兩人暗暗較勁許久,當下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并不耽誤袁松越靜坐著,思索如何把他的好夫人弄回家放眼皮底下看著。
就這人這么鬧騰的性子,一言不合就往危險處插上一腳,不在眼皮底下看著,他真是不放心!
然而他正想得入神,華康過來了,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
袁松越先是一愣,忽的站起了身。
指揮使和范知府正斗嘴斗至酣處,他這么一站,二人皆嚇了一跳。
指揮使連忙跳了:“侯爺這是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吩咐屬下便是了!”
那范知府也道:“......侯爺但說無妨!”
誰料兩人一雙排憂解難的心,卻等來這位侯爺一言不發,沉著臉三步并兩步就出了屋子。
華康看著著實尷尬,連忙留下來打圓場,說是侯爺有些急事要處理,不過是些私事,兩位大人不必擔憂。
然而,袁松越這邊卻將從劉家一路奔來的莊昊,急著叫過來問話。
“怎么回事?夫人緣何還沒醒過來?”
莊昊只搖頭,“回爺,這都巳時了,夫人還沒醒!那劉家人也急了,劉家大姐臉色發白,還去探了夫人鼻息......”
他說到此處,忽見侯爺兩眼一瞪,面上一陣暴風已至,連忙道:“夫人自是沒事的!就是像是昏睡過去了,怎么都叫不醒!”
袁松越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想了一下,突然問道:“阿蕎呢?也沒醒來?”
若阿蕎也沒醒,他很懷疑昨日自己讓二胖點的那只香出了問題,可卻見莊昊又是搖頭:“回爺,阿蕎姑娘醒了,同平日里沒兩樣,可夫人就是不醒呀!”
一樣中了迷香的,阿蕎一個小孩子都沒事,她怎么會昏迷不醒?看樣不是迷香的問題。
“劉家人可給她請大夫了?怎么說的?”袁松越沉聲問道。
莊昊連忙回道:“先請了一位住附近的年輕大夫,那位大夫沒瞧出什么來,只說奇怪,后來劉秀才又親自往城里跑去了,說是請位老大夫過來再看看,屬下來回稟的時候,老大夫還沒請到。不過......”
莊昊說到此處頓了一下,見著自家侯爺泛著冷光的眼神掃過來,不敢再猶豫,道:“阿蕎姑娘說夫人這不是頭一回了,往前在家中就犯過這毛病,大夫都是說不出什么來的,過些時候,夫人自己也能醒,就是從沒似今日一般耽擱這么長時間過。”
袁松越聽得心下很是不安。
不是頭一次了?
她這毛病還許多年了不成?跟在他身邊的時候,倒是沒有過。
他記得之前同她定親的時候,父親暗中派人查過她私下的事,唯恐薛家有什么隱瞞的,查問到病史,他不記得還有這么一回事。
難道這毛病,也是后來才得上的?
他心下思索著,吩咐了人再去請位大夫過來,自己已是直奔薛云卉暫住的呂家去了。
他到巷口的時候,瞧見那呂家門口鬧哄哄的,那劉秀才剛剛請了老大夫回來,不想倒把那瘸了腿的顧凝,一道引來了。
顧凝今兒一早往老大夫處換藥,換了一半,就見劉洪康滿頭大汗地跑過來,說家中有人昏迷了,顧凝見他面善多問了一句,不想昏迷的正是薛云卉。
這下藥也不及再換了,都到呂家來了。
“薛兄昨日還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這樣了?現下還沒醒么?”顧凝急著問話,邊問還邊拄著拐棍要往屋里去。
劉洪康怕他撞破薛云卉的女兒身份,不敢讓他進屋,只糾纏著他說話:“等大夫看了,就知分曉了,顧道長別急,您這腿還傷著,快坐下歇歇!”
顧凝哪里能歇得下,想跟去看,劉洪康只同他打太極,就是不讓。而院子外頭的人,聽了這幾息,也是沉不住氣了。
尤其見顧凝還在院里問東問西地,劉家人還待他甚是客氣,想自己這個正經的,倒在門外。
那都不打緊,可她這總也醒不過來,是怎么回事?!
袁松越實在忍不了了,到了呂家小院門口,手覆上了那木門,一使勁便要推開了去。
“哎呦!醒了!醒了!”
這一聲喊,直把袁松越喊得頓了一下,緊接著,他聽到那顧凝急忙地問話:“醒了?到底怎么回事?她覺得如何?!”
回應她的是劉家大姐,“還好,還好,跟沒事人一般!真真,大夫也說不出是什么個病癥!咱們薛道長只道是無妨,說是被夢里捉鬼去了!倒也不錯,昨夜可是中元呀!”
袁松越站在門外聽得直皺眉,還是想親眼看看才能放心,又要去推門,剛推出去半分,卻一眼從門縫中瞧見她匆匆提著鞋,從廂房走來出來。
步履平穩,面色如常,她開了口:“我真沒事!這不是好了嗎?就是沒想到昨夜糾纏上來的這小鬼這么利害,我跟他一直斗,好不容易快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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