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憊。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她猛然睜開眼睛，抓起放在床頭柜上的蘋果7。
    “董事長，章宏起死了！”
    趙碧秀立刻滿臉的睡意全無，還是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對著手機又大聲問道：“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章宏起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
    趙碧秀盡力不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發抖發顫，問道。
    “他心臟病發作，不到十分鐘就去世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語調低沉。
    趙碧秀臉色陰郁，忽然一拍腦門，“有了！這回我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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