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三百八十章 不到最后一刻絕不放手(1/2)
“你試試,沾上蘸料非常好吃,口感很綿軟!”于越說著用一雙沒有用過的筷子夾了幾塊腦花,放在她的盤子里。
“什么都不要想,放到嘴里,很幼滑糯軟的。”
她試著夾起一塊腦花,在蘸料沾了沾,放到嘴里,果然真的很好吃。
“哇,真的很好吃啊!”
于越看她喜歡吃,又把夾了些放在她跟前。
服務員走過來,送上一大壺用透明玻璃壺裝著蜂蜜柚子茶,于越給她倒在玻璃杯里,她喝了一口感覺味道還很不錯。
當最后的一點陽光斜斜地照進來,照在桌前,照在她們的身上,梅若雪忽然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在這寒冷北方的冬天,難得能有這樣的陽光。
這種久違的感覺,讓她想起了很久遠的日子,想起了和自己父母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一想到那個時候,她的心不由得一顫,眼睛濕潤了。
想到自己現(xiàn)在孤身一人、無依無靠,這樣的溫暖、這樣的時光恐怕不再有了。
她貪婪地注視著那片刻就要消失的陽光,心里有種悵然若失的失落。
“吃啊,在想什么呢,這么專注?”
于越的一句話,把她從恍惚中拉到現(xiàn)實。
“啊,沒什么,忽然想到了以前的日子。”
她燦然一笑,那笑容都能融化窗外的冰雪,在陽光下泛著淡淡金光,把于越看得呆了。
兩個人一時都忘了說話,一起喝著柚子茶,依靠在窗前望著那一抹余暉在地平面上慢慢消退消退。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啊!”
于越忽然從嘴里蹦出了一句。
梅若雪格格格掩著嘴笑了起來,“想不到于越哥哥還會有這樣的詩情畫意呢。”
“哪里啊,我只是有感而發(fā),你看剛才的陽光多么燦爛,只是有點短暫了。”
“你知道這是誰寫的詩嗎?”
于越撓了撓頭笑道:“應該是晚唐的詩人,叫什么來著?”
梅若雪向來就是喜歡唐詩宋詞元曲,這個她當然知道了。
“嗯,不錯,確實是晚唐詩人李商隱寫的,她的詩果然都寫得非常有意境,而且華美!”
兩人的話題慢慢地變得輕松起來,似乎都忘了今天他們見面所要談到的話題。
直到馬超和俞丹妮吃完了,手拉著手過來很他們打招呼說再見,他們才回過神來。
“再見老大,你們慢慢吃,我們走了,加油!”馬超和俞丹妮這樣說著,沖于越擠擠眼睛,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走你們的得了,什么加油!你們注意安全啊!”
于越朝他們揮揮手,梅若雪也向他們點點頭微笑。
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梅若雪不由得嘴角發(fā)出嘆息,世上的一切真是難以說得清楚。
“真沒想到他倆會走到一起,真的太意外了,不過現(xiàn)在看起來她們真的很般配呢。”
梅若雪喃喃道,完全不像她才是十八歲的年紀。
確實,前世她本就是一個有著成熟思想的女青年,現(xiàn)在不過是十八歲的身體而已。
“你就放心吧,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經(jīng)交代下去了,既然知道了她兒子的姓名,那一切都好辦了。”
于越一句話就說到了她最想要說的事情。
“為什么知道他兒子的名字就好辦了?”梅若雪一時沒有轉(zhuǎn)過彎來,問道。
“這個還不簡單嗎?對于我們那都是小菜一碟了,你都不用過問了,我會叫馬超全權(quán)辦好的。”
聽到了于越說得那么肯定,她就放下心來。
但是于越?jīng)]有明白證明趙碧秀有一個名副其實的兒子,對事情有什么意外的好處的時候,梅若雪就笑了。
就直接告訴于越趙碧秀曾經(jīng)簽署的那份文件,就保存在自己的手里的時候,連于越都大吃一驚。
“她簽署的文件真的在你的手上嗎?你確定?”
“當然,確定了,那個文件一直保存在我爸爸的保險柜里,可是,她由此疏忽放在了家里的書柜上,可能想拿出拿出來銷毀的,讓我保存下來了。”
她這樣回答也沒什么不妥,其實那個文件一直夾在死薄的書頁里,后來她才發(fā)現(xiàn)的。
但她不想在這個時候,把死薄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于越,即便說了,恐怕于越哥哥也不會相信的。
不管怎么樣,私拿保險柜里的東西,畢竟聽起來不太好聽。
于越對于梅若雪的巨大變化,現(xiàn)在早已適應了。
每一個人都需要長大,更何況像她這樣處境的女孩,若總是如從前一般單純懦弱,別說梅氏集團的董事長職權(quán)了,恐怕能保全自身安全都成問題。
于越靠在椅子上,看著她清秀的臉頰,知道她近日心事繁多。
雖然自己也忙得不可開交,但為自己的從小就心儀的女孩全力以赴地給于幫助,也是心甘情愿,毫無保留。
他也知道梅若雪心里一直把自己當做如父如兄的親人,而把那顆少女的芳心放在了遠方。
他在心里沒有怪罪,傷心也好,或者干脆永遠不再搭理她,可是那樣的話,不就更是把面前這個如花似玉的小公主拱手讓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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