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真假難辨(1/2)
幾個人走進房間,服務員把走在前面打開了點歌機,把幾個麥克放在茶幾前,接著,另一個服務員端著一個果盤、飲料走了進來放好兩個人恭敬地:“有事兒就叫我們,祝您們玩得愉快!”
“我要唱歌,給我點一首經典的老歌。”
于越拿起麥克,閉著眼睛想了一會兒,對著馬超比劃道:“就是那個謝安琪唱得什么個來著?”他拍著腦袋似乎想不起來了。
俞丹妮搖著手,皺了皺眉:“那是女孩唱的歌,你還是選個男人唱的歌吧?”
于越不去理會兒她,對馬超說道:“對了,就叫眼淚中的名字,謝安琪的。”
正在點歌機上給他點歌的馬超一臉無語地搜索出那首謝安琪的眼淚中的名字。
這是什么節奏?以往的于越可從不唱女歌手演唱的歌,就是男歌手也就是那幾個人的,別的一概不唱的。
今天不僅唱女孩的歌,還是眼淚中的名字?關鍵是眼淚?看這架勢八成是失戀了?可是也沒見他戀愛的啊,哪來的失戀可言呢?
前奏想起,于越有些漫不經心地拿起了麥克,就輕輕地唱了起來:
“記憶消失是一種騙人的事,它是躲在心中的刺。我很想念和你走過的巷子,和跨年夜散步的把幾小時。愛情像花,消失的像一首詩。但是孤單卻都類似。想你的心,想你講話的方式,和回不去的那個開始。”
俞丹妮和馬超都呆了,以前都說于越唱歌像原唱,也只是聽說。
可現在聽到于越唱這首女生唱的歌,怎么唱得這樣動人而憂傷?
同時一起轉頭,驚訝地去看拿著麥克風、閉著眼唱歌非常投入地唱歌的于越
望著于越的側面俊顏,俞丹妮兩手十指相握在胸口一直晃著腦袋打著拍子配合著他。
“你是我眼淚中的名字,,那往事中的寶石,心痛的是這分開很久的現實。我想念眼淚的名字,那安慰的樣子,哄我別哭,在耳邊說故事。
“愛情像花,消失得像一首詩,但是孤單都類似。想你的心,想你講話的方式,和回不去的那個開始。”
“你是我眼淚中的名字,那往事中的寶石。心痛的是這分開很久的現實。我想念眼淚中的名字,那安慰我的樣子,哄我別哭,在耳邊說故事。愛在很久之后別忘了,忘了的人怎么住在眼淚中。”
他們都被于越的歌聲給迷住了,馬超已經停止了點歌,和于丹妮一樣側著臉都被他富有磁性的歌喉吸引了。
當音樂一停,俞丹妮使勁地拍起了手,眼睛亮亮地盯著放下麥克的于越:“哇,比原唱唱得還要好呢,太好聽了。”
馬超吹了一聲口哨,也跟著拍著手:“想不到老大這樣的歌也這樣拿手,難怪他們管你叫麥霸歌神呢,去年的咱們集團的年會我沒趕上,聽說老大的歌神封號就是那個時候被風傳的。”
馬超很高興,反正唱歌總比喝酒好吧?多虧自己急中生智地說來唱歌,要不喝成一灘醉泥可不是好玩的。
于越心情不好,唱著唱著一時難以自控,忙站起身來,向屏幕前走了幾步,以掩飾眼睛里奪眶而出的淚水。
一向從容不迫、外表剛毅的他怎么會兒在這一時刻,還流出了眼淚?
連他自己都覺得驚訝。
于俞丹妮被于越的歌聲也點燃了心中唱歌的熱情,忙不迭地讓馬超給她點一首男女合唱的歌曲,選了半天也沒找出旋律好聽、歌詞又適合自己的心情的歌,馬超給她找了好一會兒歌了,見她也沒選出一首歌來,心里也到煩躁起來,忽然想起一首張學友的老歌《相思風雨中》,便說道:“要唱就唱歌經典的,《相思風雨中》怎么樣?”
俞丹妮一聽就拍手說道:“這首啊,太好了!我剛才怎么沒想起來呢?嗯,就唱這首《相思風雨中》你們不知道,張學友可是我小時候的偶像呢。”
見馬超還沒找出那首歌,俞丹妮心急地催促道:“怎么搞的,咋還沒放出來呢?”
馬超清了清嗓子:“要唱就唱張學友的原版的相思風雨中,剛才那首是別人唱得,別著急,咱倆第一次這么隆重的合唱,我要好好把音響調得棒棒的,咱倆才能唱出絕妙的聲音來。”
“不是,那個馬大胖子你想啥呢,誰說要和你合唱了?我要和于越唱,美得你大鼻涕泡出來了吧?快點給我選歌吧,少說廢話!”
俞丹妮走過去,照著馬超的腦門就是一個腦瓜崩,說道。
馬超無限哀怨地白了她一眼低低地嘟囔著:“好像誰愿意和你合唱似的,別怪我沒給你機會啊。”
因為有音樂的是聲音,俞丹妮沒有聽清他剛才說什么,但也知道他沒什么好話,“你說什么我沒聽清,你再說一下。”
馬超狡黠地笑了笑:“沒聽清就拉倒,好話不說二遍!”
心說,你多虧沒聽清,要是聽清了不得罵我啊,我才不找罵呢。
于越靠在沙發上指著屏幕出現的歌曲名字道:“丹妮姐,你和馬超唱,這首很適合你們唱。”
俞丹妮臉上立刻現出不高興的樣子,但是瞬間就變了過來:“誰和他合唱啊,還是咱倆合唱這首歌吧,好嗎”
于越摸了摸喉嚨,咳了兩聲:“剛唱完,嗓子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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