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遇見偶像(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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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不遠,很快就到了。”
交完報名表后,余力就跟著溫迪往她家走。一路上她話不多,似乎對報名這件事沒有什么興趣。余力只好換個話題。
“你家就你一個人嗎?你爸媽呢?”
“我爸是個船長,經常出海,沒個十天半個月不會回來。我媽也不在家,兩年前她就跟我爸離婚了。”說到這里溫迪皺了皺眉。余力沒想到第一句話就踩到了雷區,慌亂之中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先道歉:“對不起,我之前不知道有這么回事。那你”
“我現在跟我爺爺住在一起,他是個很的老頭。”溫迪說到爺爺總算是笑了笑。余力立即換了個話題,對“爸媽”兩個字避而不談。
“我看你跟我年齡差不多,那你爺爺應該也有60多歲了。現在是退休在家待著嗎?”
“你說對了一半,我爺爺是60多歲了。但他現在可不是退休老人,他有工作,而且很忙。如果說是一年前,那他倒是在家里待了不少日子。”
“這跟中國的情況不太一樣,大多數老人退休之后基本上就是待在家里,無事可做。你爺爺能有個工作也挺好的,能多接觸些人和事,不會太無聊。”
“不過我還是勸他待在家休息好,一把年紀了還老是蹦蹦跳跳的,有時候還會心跳加速,我其實挺擔心他的身體情況。”
“你勸都沒用,那一定是他遇到了喜歡的工作。”
“不僅僅是喜歡,可能得用熱愛來形容了。所以我也拗不過他,只能隨他去了。”
“老人嘛,都是這樣的,多多少少會有些固執。”
溫迪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樣子。
“到我家之前我得先提醒你,到時候見到我爺爺你可別亂說話,我們說的這些千萬不能告訴他。不然他又該來煩我了。”
雖然還沒見到本人,但余力心里已經開始好奇,溫迪的爺爺是不是很有趣?他的工作又是什么?
大約走了10分鐘,兩人在一個路口停下了腳步。這一片看上去像一個住宅區,因為馬路兩邊的房子非常相似,都是一棟二層小屋外加一個小花園。屋子大多是紅白兩,紅的屋頂加上白的墻面,顯得干凈利落。不過在這些屋子中有個“異類”,屋頂和門都被主人漆成了墨綠,最特別的是屋子朝東的那一面白墻上畫著一艘大大的綠帆船。由于余力近視,看得不是特別清楚。不過從輪廓上來看似乎很像普利茅斯隊隊徽上的那一艘,說不定這房子的主人是普利茅斯隊的死忠球迷。
綠燈亮了,他們走到馬路另一側。
溫迪往正前方指了指,說“順著這個方向往前數,第三個屋子就是我跟爺爺住的地方了。”
“一、二、三。”余力順著她指的方向數了數,這才發現原來那個“異類”就是溫迪的家。他轉過頭來問溫迪:“這么明顯還需要數嗎?”
溫迪開心地笑了,說:“我這不是怕你是紅綠盲嘛,所以考慮地周到了些。千萬別謝我,我就是那么體貼的一個人。”說完就邁開步子往家走。
余力看著她的背影說:“我還真是要謝謝你!不然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自己有這么個毛病。”
溫迪沒有停下腳步,只是伸出一只手在空中來回擺了擺。“不用謝!應該的!”
“哎,你別走那么快啊!不然我這個紅綠盲真怕會找錯地方。”余力說著便追了上去。
溫迪笑嘻嘻地走在前面,沒走幾步兩人就到了溫迪家門口。余力第一眼就被墻上的那艘大帆船吸引住了。他來到那面墻前,將其和球衣上的隊徽比了比。
“果然是普利茅斯隊隊徽上的那艘。”
“對啊,就是那艘五月花號。”
“五月花號?那不是很久之前清教徒乘坐的那艘船,怎么跟普利茅斯有關了?”
“看來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當年那批清教徒乘坐的確實五月花號,而他們登船的地點就是普利茅斯。為紀念這一歷史事件,普利茅斯隊將五月花號放到了隊徽上。還有,普利茅斯隊的別名之所以叫朝圣者,也是源自這一事件。”
“那為啥不紀念一下斯米頓,把那燈塔畫進去。就跟巴黎圣日耳曼一樣,把當地標志性的建筑物當作隊徽元素的一部分。”余力裝作一臉正經地問溫迪。結果溫迪抬手就是一巴掌,幸好余力反應快,躲過一劫。
溫迪氣呼呼地對余力說:“你這個問題純粹就是找打,你問我我問誰去?”
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個老年人的聲音。
“可以問我啊。”
回過頭,一個滿臉堆著笑容的老人就站在門口。雖然頭發已經花白,但是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非常好,感覺就像是三四十歲的人。那老人就這樣一路笑著走到了余力面前,看得余力一愣一愣的。
這人是誰?認識我嗎?為啥這笑顯得那么寵溺?難道我張臉那么有魅力,老少通吃?
突然,老人張開雙臂,來了一句。
“來,讓爺爺抱抱。”
“爺爺!”
溫迪一把把余力推開,和那老人抱在一起,因為這就是她的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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