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節(jié) 哮天犬(1/2)
?液氮的溫度低達到-200°C左右,不僅能降溫,而且氮氣本身不可燃,也不助燃,如果不考慮成本,液氮是很好的滅火劑。
超低的溫度不但熄滅了所有喪尸身上的白sè烈焰,也凍裂了金甲和骨骼,將是喪尸大軍都凍結(jié)在了原地。之前喪尸軍隊紋絲不動是因為軍紀,現(xiàn)在是因為他們已經(jīng)成了冰塊。
魏守在吐血后可謂破而后立,不僅勘破迷障、自省悟道,更是重新掌握了談判的主動權(quán),幾句言語,儼然以主持人自居。
赫伯特父親身為一方勢力的領(lǐng)袖,論及在異能界明面上的地位,在場諸人中他是最高的,而且這次新人的血脈天賦并不符合大西洲集團傳承的需要,原本由他來做主持人才是最適合的。
出于本方勢力的利益考慮,他應(yīng)該保持中立,這樣才能公正地仲裁真理學院和造化宗之間的新人爭奪。如果由著魏守控制談判的節(jié)奏,年深多智的魏守肯定會把造化宗的毛頭小子忽悠得暈頭轉(zhuǎn)向。一旦天平兩端的實力相差太懸殊,那么大西洲集團這個中間人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也就無法從中獲利。這可不是赫伯特父親參與這場談判的目的。
因此,他需要轉(zhuǎn)換自己中立的定位,決定偏向造化宗。倒也不用表現(xiàn)得太明顯,只需要打亂魏守談判的節(jié)奏,破掉魏守剛才用言語氣度經(jīng)營起來的“勢”就足夠了。
首先要做的就是破掉真理學院的法術(shù),讓魏守的“勢”沒有支撐的環(huán)境,讓談判的雙方回到相同的起點。
赫伯特的父親也只能做到這里,再多的動作就不是平衡之道,只會讓魏守質(zhì)疑自己的公正。剩下的,就只有靠造化宗的小子自己的本事了。
拋開現(xiàn)實的利益不談,從本心來說赫伯特的父親還是不愿意看到女孩加入學院。他已看出女孩是自己兒子的心上人,如果女孩被學院圈禁起來,自己的兒媳婦不就又沒著落了嗎?
液氮在常溫下?lián)]發(fā)得很快,白霧散去后,江蝶起看到的不再是喪尸戰(zhàn)陣,而更像是戰(zhàn)斗結(jié)束后還沒有清理的戰(zhàn)場,遍地都是殘骸和金屬碎片,外面裹著一層冰晶,在滿是光芒的真理空間中閃爍著,顯得晶瑩剔透,但在女孩眼里卻和“美麗”無關(guān)。
雖然劉一笑在安撫江蝶起時已經(jīng)給她解釋過她看到的一切都是法術(shù)效果,這些傀儡是沒有生命的,但眼見這些武士從出場時的威風凌凌到變成喪尸時的yīn森駭人,再現(xiàn)在的支離破碎,江蝶起覺得有種說不出的感傷,心里空得可怕。
小型飛行器噴灑完了液氮,又放出懸掛在底部的鏈球,接下來它們的任務(wù)是要擊碎那些還沒有碎裂的冰塊。
江蝶起看著寥寥無幾的幾十個完整的喪尸冰雕,把劉一笑的手抓得緊緊的,這些殘存的喪尸在女孩的眼里就像是不屈的勇士,即使戰(zhàn)友都倒下了,他們也要做最后的抗爭,他們要用昂揚的姿態(tài)迎接毀滅。
劉一笑輕拍了拍江蝶起的頭,蹲下來看著她的眼睛說:“我最近查過不少資料,都說感應(yīng)系的新人都有些多愁傷感,看來確實如此。這些只是沒有生命也沒有感情的法術(shù)傀儡,你是在同情他們嗎?”
女孩眼眶里已經(jīng)泛紅,水汪汪地看著劉一笑,先點點頭,又覺得有些難為情,想解釋幾句,張開嘴又不知道從何說起,眼睛一眨,兩大股眼淚奔流而出,然后低著腦袋一直搖頭。
劉一笑一下子慌了手腳:“別哭別哭!我知道了!”
轉(zhuǎn)頭一看,才幾句話的功夫,還立著的冰雕就只剩一個了,其他的都已經(jīng)被擊碎,一架飛行器正甩著鐵球飛向最后一個目標。
劉一笑趕緊掐了一個攝物決,打向喪尸冰雕,冰雕就像裝了輪子一樣滑到人群中間,將將避過打來的流星錘。
劉一笑將冰雕推倒女孩的身邊,轉(zhuǎn)身對赫伯特父親的投影說:“我說伯父呀,學院的老頭送了一塊玉,你的新人見面禮可還沒給,這個傀儡就別敲碎了,就送給我們吧。”
赫伯特的父親哈哈大笑,回復劉一笑:“這傀儡是魏老先生的東西,怎么能當做我的見面禮,你要就拿去吧,魏老先生也不會在意的。你等下問魏老先生要到cāo縱傀儡的咒語,送給小姑娘防身倒是很不錯的。這樣吧,我也不能小氣了,赫伯特,你明天抽時間問問小姑娘的喜好,給這個傀儡訂制一套機甲,要用最好的設(shè)備,別舍不得。”
臭小子,老爹可是給你創(chuàng)造機會了,能不能把握得住就看你自己了。
“啊?明天?改天行不?明天海市有國際車展,我要去……”
“我說明天就明天!”
“……額……好吧,聽你的,發(fā)這么大脾氣做什么……”
劉一笑扯著江蝶起的兩頰,生生在女孩臉上扯出了一個笑臉:“這個傀儡現(xiàn)在是你的呢,來,笑一個給我看看~”
“謝謝~”江蝶起一下鉆進了劉一笑的懷抱里,死死抱著劉一笑,眼淚繼續(xù)流,臉上也笑個不停。她看了一眼傀儡冰雕手中所持的長劍,覺得她不再需要這些東西防身,她已經(jīng)有了最體貼的守護天使。
劉一笑,你這輩子是老娘的!你逃不掉了!
“喂~我說別哭行不,我怎么覺得胸口濕濕的,你別是在偷擦鼻涕呀!?”
“亂講!我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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