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無解手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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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眾人乘坐電梯,來到會所頂層,進(jìn)入一間裝飾得金碧輝煌的大廳里。
大廳里站滿了人,隔著一張超大的賭桌,分成涇渭分明的兩派。
賭桌左側(cè)的人,都是和阿斌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白襯衫,顯然是曲靈玲的手下。
此時此刻,他們臉色都很不好看,充滿焦急、無奈和苦澀。
在他們面前,坐著一個充滿野性美的年輕女子。
她燙著大波浪頭,化著濃重?zé)熝瑠y,薄薄的雙唇涂著深紫色口紅,顯得精致而又不羈,野性而又嫵媚。
正是叱咤風(fēng)云的東臨黑道大佬,曲靈玲。
上次陳浩看到曲靈玲時,這位美女大佬氣場強(qiáng)大,神采飛揚(yáng),充滿霸氣。
現(xiàn)在雖然神采依舊,但是美麗的面容卻顯得頗為憔悴,一雙野性十足的美眸里,也生出許多疲憊。
曲靈玲甚至就連陳浩走進(jìn)來都沒看見,只是專注的洗著一副嶄新的撲克牌。
坐在她對面的,是一個四十多歲,其貌不揚(yáng)的男子,穿著一身破舊的夾克衫。
這男子目光呆滯,神色木訥,完全看不出武者的樣子,仿佛一個混得不如意的中年盧瑟。但是眼神偶爾一動,便射出冷電般的精芒。
中年男子身后,站著一個五十來歲,身材高大的胖子,穿著黃色西服,一手叉著腰,口中叼著一根深棕色的古巴雪茄,看上去頗有氣場。
胖子身后,是一群充滿匪氣、桀驁不馴的打手。
相比曲靈玲手下的焦躁不安,胖子一方都是神色輕松,抽著小煙,低聲有說有笑。
看到陳浩和阿斌等人進(jìn)來,眾人瞥了一眼,見陳浩一身普通休閑服,以為是個馬仔,也沒在意。
“那個胖子就是楊品軒,身后都是他帶來的人,穿破舊夾克衫的就是他請來的武者,叫祝西山。”
阿斌低聲介紹道。
陳浩點(diǎn)了點(diǎn)頭,神識在祝西山身上略微一掃,便大概判斷出來,應(yīng)該是一個外勁中期武者。
比當(dāng)初的夏姓武者高出一個小境界,不過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區(qū)別。
“陳先生,我去告訴玲姐一聲您來了。”
阿斌道。
“先不用,我看看對方的手段再說。”
陳浩攔住他道。
既然對方?jīng)]有注意到他,正好借機(jī)觀察一番。
阿斌點(diǎn)了點(diǎn)頭,和陳浩來到曲靈玲身后,然后退開幾步,在陳浩身后站著。
“斌哥,這是誰啊?居然讓您這么恭敬?”
一眾手下沒見過陳浩,見到阿斌的恭敬態(tài)度,忍不住低聲好奇問道。
“閉嘴,陳先生的來歷也是你們能打聽的,做好自己得了。”
阿斌臉色一沉,低聲呵斥道。
眾手下嚇了一跳。
阿斌一向待他們頗為寬厚,沒什么架子,沒想到這次只是隨便問幾句,竟然就聲色俱厲。
看來這年輕人來頭不小。
這時,曲靈玲洗完牌,玉手在桌面上輕輕一抹,撲克牌便呈現(xiàn)一個完美的扇面,整齊均勻的鋪開。
“祝先生,這局你先請。”
隨即,曲靈玲伸手說道。
祝西山?jīng)]說話,伸出右手,在牌面上緩緩的摸索著。
陳浩眼神一動。
這祝西山的右手,赫然是六指。
最奇特的是,他的六根手指,每根手指都是一樣長,哪怕拇指也是如此,看上去就像是假手一般,有點(diǎn)滲人。
曲靈玲也緊緊盯著祝西山的右手,瞳孔放大,隨著六根手指摸過的牌面轉(zhuǎn)動著。
片刻后,祝西山手停下來,緩緩抽出三張牌,扣在自己面前。
看這玩法,顯然是炸金花。
曲靈玲不禁咬了咬貝齒。
雖然牌是扣著的,但這局是她洗的牌,大多數(shù)大牌的位置,她都記得。
祝西山抽到的三張牌里,有兩張肯定是黑桃a和紅桃a,剩下的一張,她雖然不敢確定,但不出所料的話,應(yīng)該是梅花a!
因?yàn)檫@三天來,只要是祝西山先抽牌,幾乎百分之百都是三條a。
根據(jù)炸金花的游戲規(guī)則,三張一樣的牌叫做豹子,是最大的牌型,而三張a又是豹子中最大的,叫做天豹子。
這意味著,她還沒等抽牌,就已經(jīng)輸了。
三天時間,曲靈玲竭盡所能,也沒看出祝西山用了什么手法。
撲克牌都是嶄新的,而且賭一局就換一副,絕無可能在上面做假。
她也懷疑過祝西山可能藏牌換牌,畢竟身為武者,手法極快,普通人很難發(fā)現(xiàn)。
但是事后查看監(jiān)控錄像,進(jìn)行慢放,發(fā)現(xiàn)對方并沒有這樣做。
祝西山就是簡簡單單的用手摸了一遍牌,然后就能輕輕松松抽到天豹子。
真是無解。
陳浩也是眼神一凝。
他也沒看出來,祝西山是怎么抽到的三條a。
只憑摸索過一遍,就能知道是什么牌?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陳浩自忖,如果不用神識透視,就連他也未必能做到這一點(diǎn)。
難道這祝西山也有透視嗎?
陳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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