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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想說她是把自己當做廉價低劣的禮物送上他的床吧?想說她卑微不值錢.
葉亦歡想反駁,可是身體疼的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他的身體滾燙的像是火爐一樣,熨帖著她幾乎要把她灼傷,極力冰封起來的心也在他的火熱之下融化成了水.
一切都到了極限的時候,葉亦歡覺得自己就像是在風雨中飄搖的小船,一次又一次的被激蕩在浪頭,每一次覺得要翻身葬海的時候,卻又被大浪卷了回來,再次把她推上了浪尖,激烈的讓她覺得心都要跳出來一樣窠.
后半夜的時候,葉亦歡只覺得自己全身都要散了架似的,身上的男人卻依然精力旺盛,沒有一點生病感冒的樣子,反倒是她昏昏欲睡旆.
最后她只記得凌南霄將她翻了個身,又從后面來了一次,動作又深又重,她幾乎要被他撞散了.
"凌南霄,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你出去……出去……"
她的臉埋在床褥之中,聲音被撞得支離破碎,他從身后緊緊地抱住她,纏綿而繾綣的吻過她的后頸,順著她的脊線輕輕吻啄,最終將自己深深地埋在她的深處釋放出來.
一切結束后,他將她翻過身來,卻見她已經沉沉的睡過去了.
凌南霄心里又疼又無奈,憐愛的將她緊緊地摟進懷里,吻了吻她的額頭,歉疚道:"讓你這么累嗎?都沒結束就睡著了."
他將她抱進浴室為她清洗,看著她昏昏沉沉的樣子,險些就要再來一次,好在極力的克制住了自己.
他自認不是什么君子,忍了這么久,一朝爆發,自是要全部都索要回來.
這么一場激烈的歡愛之后,他身上發了汗,抱著她滿足而又幸福的睡了過去.
昨夜的大雨將巴黎洗刷的更加纖塵不染,清晨的日光穿破云層照進小閣樓里,將不大的小閣樓染上了一層溫暖的光,窗欞上落了不知名的鳥兒,唧唧喳喳的叫著,又是一個新意盎然的早晨.
葉亦歡抬手擋住眼前的陽光,身上酸痛無比,她嬌懶的嚶嚀一聲,又向身邊的熱源蹭了蹭,并不打算就這么醒來.
一聲低笑劃破了閣樓里的寧靜,隨即便是一個寵溺的調笑聲,"還不想起來么?"
葉亦歡一愣,猛地睜開雙眼,眼前是一個精壯裸露的胸口,小麥色的肌膚健康而又陽光,她心里一跳,抬頭便對上了凌南霄戲謔的眸子.
他左手撐著腦袋,靠在床頭,唇角含笑的望著懷里的她,眼角眉梢都是滿滿的柔情,"早啊,新年快樂."
感謝昨晚那場縱情的歡愉,大約是發了汗,他今天醒來之后就發現自己感冒好多了.
葉亦歡的腦子一下當機了,瞠大眸子看了他一眼,又掀開被子,結果只看到了自己不著寸縷的身體,還有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
"別看了,該發生的都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也都發生了."
凌南霄的聲音中仍然帶著隱藏不住的笑意,就像是一只吃飽喝足的狐貍,再怎么藏,尾巴還是要露出來的.
臥室里還有昨晚曖昧旖旎的氣息,葉亦歡恍恍惚惚的想起了昨天被他壓在身下不停索要的場景,他的力氣那么大,她最后哭得嗓子都啞了,雙手被他壓在頭頂,每一次都被他翻弄的毫無招架之力,只能隨著他一次又一次的沉溺.
凌南霄看著她懵懵的樣子就知道她是在回想昨晚的事,還以為她是在回味,笑著伸手去拉她,調笑道:"別想了,你如果喜歡的話,現在再來一次就是了……"
然而葉亦歡卻一把揮開了他的手,抓起手邊的枕頭砸在他身上,水眸里滿是濕氣,"你混蛋,你趁人之危!"
凌南霄覺得自己很冤枉,"昨晚生病的是我,難道不是你趁人之危嗎?"
"你還敢說!"葉亦歡氣的臉都紅了,咬唇瞪著他,"就是你……就是因為你在樓下裝可憐,用苦肉計騙我帶你上樓才會出這樣的事,你這叫誘……誘……"
那個字她說不出來,凌南霄聳了聳肩,"你想說誘.奸?"
一個布偶再次砸到他臉上,隨即而來的是一道又羞又惱的叫聲,"你不要臉!"
這么羞恥的詞他就這么口無遮攔的說出來了,她以前怎么沒發現他是臉皮這么厚的男人?
凌南歡陳思思,她看不上那姑娘那副刁鉆嬌貴的勁兒,一直都不同意兩人在一起,后來葉小瑜出現,她實在是喜歡小瑜的明朗活潑,用了點手段逼陳思思離開許揚,本以為是成全了一段佳話,沒想到最后反倒湊了一對怨偶.
許揚趕到醫院的時候,葉小瑜正坐在床邊給周世莉削蘋果,頭發垂下來遮住了小半張臉,恬靜而優雅,讓他一瞬間想到了徐志摩的那句詩.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周世莉看他愣在門口,伸手招呼他,"阿揚,過來坐."
葉小瑜這才抬起頭,觸及到他熱切地目光,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你來了."
有大兒子陪著,周世莉的笑容也多了起來.[,!],話題一個接一個的展開,不知怎么的就說到了孩子的身上,她看了看身旁的兒子,又看了看溫婉的兒媳,傾身過去拉住了兩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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