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1/3)
?方陸楊在方松清安全到達一語小集時就收到過方松清報平安的消息,那時他在家。方松清所制的新型聯絡器不僅形狀各異,通訊范圍也擴大到了大半個人魚世界,覆蓋了八個面。
當方陸楊再次收到方松清的短信卻是他和哈亞在嵐深小鎮的一家著名酒吧里閑聊喝酒的時候。嵐深小鎮離哈亞所在的小鎮有幾個鎮的距離。不過方陸楊和酒吧主人房津熟識,經常去喝一杯。
藍海酒吧經過房家幾代人魚的發展,環境極佳,規格也大了不少,在內有多個單元,不同主題。那時剛巧方松清從清幽的素雅小園換到熱情火舞。
“喂,陸楊,你怎么突然想通來這邊了?我拉了你好多次都不來。”
房津穿著性感火紅色上衣,他黛色魚尾緊緊包在銀色魚尾裙中,在斑斕的光線下,金發與銀色魚尾裙上的金屬亮片熠熠閃光。房津用自己的高腳杯碰了碰方陸楊的玻璃杯。
在海里一切裝飲料等液體的容器都有防止海水進入的功能,這是只要有點能力的人魚都會的小竅門。
方陸楊揚眉笑笑,沒正面回應這個問題,他指指身旁的哈亞,“這是哈亞,方巾。”
“哈亞,這是房津,這家店的主人,你叫他方巾就可以了。”
房津對方陸楊的惡趣味無可奈何,“你好,歡迎,歡迎,想喝什么都我請。”
“你好。謝謝。”哈亞微微舉杯。他現在已經徹底康復,模樣清秀年輕,也許這是大海對小人魚血親祝福的效果。
突然,房津手鏈閃了一道紅光,“啊,抱歉,我去處理點事。”說完向酒保打了個致意的手勢后就游走了。
哈亞抿了口青藻酒,故意說:“陸楊,你朋友那套衣服真不錯,你也去穿穿?”
“我倒是覺得挺適合你的,保證能吸引不少雄性人魚。”
雖然這是玩笑話,方松清卻真認為哈亞應該擺脫達姆斯的陰影,尋找自己的幸福。而方松清卻不曾如此想過自身。
而方陸楊所不知道的是,就在這個酒吧,在這一晚,哈亞印進了某條眼里。
“算了吧。”哈亞努力忘記達姆斯,卻每在憶及艾維斯時記起,“要不也去跳跳舞?”人魚通過扭動身體手臂,擺尾,甩頭等來展現舞姿。熱舞往往驅散煩惱。
方陸楊許久不曾跳舞,想了想,正要點頭,右手小指上的銀戒微微震動,方松清的信息來了。
“怎么了?”哈亞見方陸楊看完信息后又是皺眉又是隱隱欣喜。
方陸楊神色復雜地看了看哈亞,“我們回去再說吧。”
“好。”哈亞有些不明。
在方松清的小屋內,方松清正直愣愣地盯著綴滿青色小海珠的天花板。
“塞倫斯。”方松清喃喃一聲。事情怎么會這樣,到底是好是壞。
塞倫斯就躺在方松清身邊,這次他和方松清擠一張床。其實方松清有讓塞倫斯住到另外的房間,而這次他因為一直在思考達姆斯的事而沒趕走塞倫斯。不過房間里的床是用紫色海藤編的大床,鋪上了潔白柔軟的海蠶絲床單,兩人睡著并不難受。
聽到方松清的輕聲呼喚,塞倫斯彎臂支起頭,側著身朝向方松清,“松松,你還好嗎?”塞倫斯剛才一直在思考要怎么安慰方松清,卻覺得沒有一句話是合適的。
那位加桑畢竟是松松的曾祖父,做出這種事該怎么說呢?說他活該,罪有應得?好像不夠禮貌,雖然他對松松那么差,真是討厭死了,可松松看起來并不是我想的那樣對他。說他其實沒錯?可我真說不出口,松松也不見得喜歡這樣。而且,加桑的姆父和父親竟然去世了。唉,我該怎么辦?
“塞倫斯,以后你會這樣嗎?”方松清突然問了這個問題。
這可把塞倫斯嚇一跳,他的心抖了抖。
“松松,你怎么會這么想?我當然不會。就算你以后不能生蛋,我也不會和你離婚的!那些事就不會發生了!”
“生蛋?離婚?”方松清氣笑了。
有這么咒我的嗎?雖說生蛋這件事我也糾結過,但我更想有個孩子。再說結婚的事還沒定,離婚都想到了!
塞倫斯連忙解釋,“不是!不是!千萬別誤會,我是說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和你分開的。”
方松清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
“塞倫斯,你說我祖父他是不是……太自私了?”
其實這是顯然的,如果不自私,達姆斯就不會屈服在生子壓力下而和雅克洛離婚;如果不自私,達姆斯就不會為了生子而娶并不喜歡的哈亞,耽誤哈亞的青春年華;如果不自私,達姆斯就不會在艾維斯死后那么快就答應了哈亞的離婚提議,想去追回真愛;如果不自私,達姆斯就不會在知道他基本不可能繼承家主之位后,不顧家族利益,去糾纏已經嫁給一語小集現任集主駱冰的雅克洛,還打傷了雅克洛與駱冰的孩子,害得雙親被氣死,特盾家族更加沒落,族中生意一落千丈。而在宅邸也易主后,達姆斯卻不知去向。
達姆斯和方松清以前看過的那部中的主角并非同一類型,方松清也不知該不該說達姆斯花心,因為達姆斯只喜歡雅克洛,但達姆斯不負責任。盡管在與哈亞的婚姻中,達姆斯不曾*出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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