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1/2)
?“你竟然全部吃掉了?!太該死了!”兔兔樂氣紅了眼,他往手上的一只紅寶石戒指上一摸,身上的鏈子全部活了起來,直直地擊向塞倫斯和方松清。
“松松,小心!”塞倫斯取出一柄墨綠色長劍,打去不停變換位置的金鏈和銀鏈,三者相遇發(fā)出“乒乒”聲。
方松清現(xiàn)在也顧不上氣惱塞倫斯,直接在周身凝了一層厚厚的冰,也沒做太大反抗。鐵鏈不時打到冰上,刮下的冰屑都融進了海水里,方松清也沒受到傷害。
“塞倫斯,不要打他,只要護好自己就行。”方松清沒用冰護住塞倫斯,因為他明白塞倫斯想保護他的心,要是反被保護塞倫斯不知道又該瞎想些什么了,而且巡邏很快就會來了。
果然,也不過五分鐘左右的時間,兩條穿著白色巡邏服的雄性人魚就沖到了方松清他們面前,把兔兔樂、塞倫斯和方松清都制住了。
其實方松清他們要掙脫也十分容易,但這并不理智,因此他們都沒有反抗。
“好了,各位,我想你們都應該清楚在浙唐小集打斗這種事是不能出現(xiàn)的,難道這里有什么誤會?”其中一條褐發(fā)人魚單溪表情嚴肅,語氣冰冷地說道。另一條人魚米安則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不過他沒出聲。
“那條雄性人魚偷了我的東西!”兔兔樂率先開口,氣急敗壞。
“哦~這位可愛的雌性,做人魚要有風度喲!風度!”米安臉上盡是調(diào)笑的表情,“那么這個就是你攻擊他們的理由咯?”
“不然還有什么?!”兔兔樂對米安這副樣子實在看不上眼。
方松清和塞倫斯一直沒有開口辯解,因為很明顯,他們是受害者,如果這兩位巡邏還通情達理的話,他們就不會留下污點。
方松清心里是有些憤憤不平的,可是偏偏塞倫斯有些心虛。
單溪轉(zhuǎn)向方松清和塞倫斯,“那他說的是這樣嗎?”
“尊敬的巡邏先生,您知道,我們并沒有反擊,一直在被動防守,而這位雌性所說的完全是個誤會,我們完全沒有偷盜他的東西,因為那東西并不屬于他,是無主的。”方松清握住塞倫斯的手,狠狠掐了掐塞倫斯的掌心。
塞倫斯知道方松清是在怪他,但還是不清楚為什么,在方松清說話時一言不發(fā)。
“哦?是什么東西?”米安興致盎然。
反正牡丹紅果已經(jīng)被吃光了,兔兔樂也沒什么好隱瞞的,“是牡丹紅果。哼,全被這家伙摘了,他還全吃了!”
想起這件事兔兔樂就咬牙切齒,等了足足三十五年,全白費了。
“啊?”米按大呼一聲,眼神詭異地瞅瞅塞倫斯,特別是他的下半身,又瞅瞅方松清,不知想到了什么,壞笑了幾聲。
連一向嚴肅的單溪都朝塞倫斯瞥了好幾眼。
這些眼神都讓塞倫斯有種不好的預感,而且很明顯,方松清掐他的力度在加大。
顯然,現(xiàn)在只有塞倫斯還不知道牡丹紅果的功效,但在場的其他人魚都是知道的。
“是的,兩位先生,我的男友塞倫斯是摘了牡丹紅果并吃光了它們。”方松清說著,他的手指快把塞倫斯的手掌掐穿了,其實方松清都有些后悔不該那么輕松就答應了塞倫斯,而塞倫斯皮糙肉厚,竟然沒破皮也沒流血,不過那就是牡丹紅果的功效之一了。
“但是牡丹紅果樹是生長在庫思海森林中的,想必您也清楚,庫思海森林是野生海深林,也就是說里面所有的果實都是大海的恩賜,只要有本事,任何人魚都可以摘取。”方松清接著說。
“是這樣嗎?”這回單溪質(zhì)問的是兔兔樂。
兔兔樂也沒撒謊,“是在庫思海森林中又怎樣?是我先發(fā)現(xiàn)的!我守了三十五年!不是三年!也不是三十五分鐘!在成熟的時候被別魚摘走了,這種感覺你們知道嗎?真的知道嗎?”
兔兔樂大聲咆哮,倔強著不流淚。
如此看來這件事確實是兔兔樂吃虧。盡管道理是那么講的,方松清他們也占理,這種事還是不好解決。
米安也收起了不正經(jīng),和單溪對視了一眼。
“不管怎么樣,這位雌性確實是和這位雄性還有這位雌性動手了。”單溪的話中不帶一絲情感,他一個個看過去,“那么按照這里的規(guī)定,先動手的一方要被留下犯罪的痕跡,而只守不攻的一方不用留下痕跡。現(xiàn)在,請你拿出計時珠。”
兔兔樂沒再說什么,只是機械地掏出他的計時珠,沒想到他的珠子竟然已經(jīng)是淡淡的淺灰色了。
單溪接過珠子,又朝兔兔樂看了一眼,把珠子放到左手的方形腕表上,腕表上方立即顯出一塊黃色光幕,單溪在光幕上點了點,計時珠的淺灰色稍稍深了些,不仔細看還看不出變化。
“好了,你們都可以走了。”單溪把計時珠還給兔兔樂,和米安轉(zhuǎn)身游走了。
方松清抱歉地看著兔兔樂,想了想又拿出一個玉質(zhì)方盒,“給,確實我們也有錯,這株朝蘭也可激發(fā)能力,只要你之前沒有服用過激發(fā)能力的藥物或者植物。”
兔兔樂冷哼一聲,還是伸手接過,他打開盒子一看,這株朝蘭竟然有一千兩百年了,雖然效用比牡丹紅果稍差了些,但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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