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震撼(1/2)
老阿里木激動的難言,但是,聽著聽著,卻仿佛被澆了一盆水一般。
對于比名傳千古還要巨大的誘惑力,他們當然是很渴望得到。
但是,仔細聽這人的演奏技巧,卻發現這人對沒有個音符的處理,都妙到了巔峰,而且,乍一聽這個曲子,似乎在旋律上,非常的簡單,但是,仔細聽得話,每一個簡單的旋律,其實都包含著各種復雜的處理。
他在心里,模擬著曲子的彈奏,但是,不這般想還好,當他下意識的去想的時候,卻發現這曲子的難度太高了,難到吐血。
就像一個人看一道數學題,表面上這數學題非常的簡單,似乎三下五除二便能夠解出來,但是,當仔細的去思考的時候,卻發現這數學題中,存在很多陷阱。
當你去研究這些陷阱的時候,你自己卻發現連題目的意思,好像你都沒有看懂。
而且!
他看向李東來,這么高難度的曲子,他居然那般施施然的坐在地上了。
要知道吹奏型樂器,在吹奏的的時候,都講究一個氣息的控制,這也是為什么大多數的吹奏型樂器的演奏者,在吹奏的時候,都是站著,因為這樣可以,讓自己的氣息順暢。
但是,此時,李東來卻坐在地上,還能夠保持著復雜到巔峰的吹奏。
“這人該是華夏的大師吧?”
他看著人李東來不由的想到:“華夏人,都這么逆天嗎?”
當年,他年輕氣盛,曾經去過華夏,當然,他不是因為西方人對華夏固有的概念——古老而神秘的華夏,而是,覺得華夏人都是一群故步自封的人,什么古老神秘,都是自己往自己臉上貼金呢。
他去華夏的目的,也是為了在音樂上與華夏的音樂家切磋,或者說去打臉的。
可是,來到華夏后,在經過一片鄉村的時候,卻遇到了一個拉二胡的老人。
一開始,他看到臉上滿是皺紋的老者,居然拉走那么土的樂器,心中是嗤之以鼻的,但是,當旋律響起的時候,他卻是愣住了,隨著旋律的響起,他不知不覺的沉浸其中了。
當旋律結束的時候,他從那種沉浸中,醒轉了過來,這時,一抹臉上,卻發現臉上一滿是淚水。
后來,才知道當時那老人拉走的曲子,叫做二泉映月。
本來他,以為那人是華夏的音樂大師,但,經過隨行翻譯的翻譯,才知道那人只是一個鄉村老人而已。
愣了片刻,他在當天,就返回了日不落。
現在,他自信的自己的演奏技術,已經可以碾壓那個老人了,對華夏,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畏懼了,但是,現在,他卻又一次見到了華夏人,見到了神奇華夏人的超凡的演奏技巧。
之所以,他能夠肯定李東來是華夏人,是因為剛才那一瞬,他在聽曲子的時候,神奇的學會了那句話。
“生活不止眼前的茍且,還有詩跟遠方。”
這是標準的華夏語言。
他從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學會一句正宗的華夏話,因為華夏語言是世界上公認的最難學的語言。
這也是,他驚嘆這曲子神奇的原因,居然能用一個曲子讓人學會了華夏語言。
“西方音樂呵呵。”
他心中自嘲,他們西方的音樂人,對華夏音樂人的態度,一直是高高在上的,
一般常人,對能夠在維也納大廳演奏的音樂家,都是非常崇敬的,認為,在維也納大廳演奏的音樂家,才是真正的世界級別的音樂家。
而華夏的音樂人,能在維也納,演奏的卻很少。
這是很多西方音樂人,能夠面對華夏音樂人時,高高在上的原因。
以前,他也是這般認為的,可是,現在想來,真的是因為華夏的世界級別的音樂家,真的比西方少嗎?
不,并不是,是因為西方人固有的對華夏的偏見。
認為,他們曾在數十年前,征服過那個國家,一個被自己征服的國家,一個被征服國家的音樂家,怎么可能跟自己是同一級別的人呢。
可是,華夏真的被征服過嗎?
可,就算是被征服過,現在華夏不也是第二大的世界強國,但是,西方人總是下意識的視而不見。
就像那個鄉野老漢,自己當初被其音樂,都征服了,但是,當自己用大師稱呼對方的時候,對方卻露出了華夏人特有的樸實。
“咋個能叫額大師啊,額這手的東西,拿不出手,根本拿不出手。”老漢搖了搖自己的手說道:“當年,額跟師傅學拉二胡的時候,額是學的最差勁的。”
似乎,看出了他的質疑,老漢遲疑了一下,掀起了自己衣服,露出干巴巴的后背:“你看,這些藤印子,都是當年額師傅,看額不成器,給額打的。”
從這就可以看出,華夏到底隱藏了多少東西,現在,可能還看不出來,但是當有一天,這隱藏在水底的東西,一旦爆發出來的時候,便足以引動洪水滔天般的震動。
就像他之前覺得華夏是在故步自封一樣,現在想來,不是華夏故步自封,而是他們西方在故步自封。
而最震驚的還不是阿里木這個在西方音樂界,都享有盛名的音樂家,而是布雷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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