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誰的懷抱(1/2)
感情是很微妙的,它會讓深陷其中的人迷失了自我,不僅感性眷情的女子是這樣,清冷俊雅的楚墨喬也照樣逃不掉,避不開。
“我在和你說話,你在想什么?”見喻窈窈半天不搭理自己,楚墨喬手下稍稍有些用力,像是要捏捏看喻窈窈的骨頭是不是容易骨質(zhì)疏松,也當(dāng)做是對她小小的懲罰。
懲罰她居然會找長著那雙眼睛的女人試探他。
懲罰她一個人在‘花時間’茶藝會所待這么久。
懲罰她大半夜不會來和一個男人在大街上聊天。
喻窈窈額角有小血管微微輕顫的跳動著,這一痛,什么瞌睡蟲都跑光了,“我在想,晚上你到底有沒有離開過。”當(dāng)有人搖下汽車車窗看向她和宋弋涵的時候,她萬萬沒料到會是楚墨喬,這廝是半路折回來接她,還是說,就在車?yán)镒艘煌砩希?
“被我抓包,想轉(zhuǎn)移話題了?”
喻窈窈聞言一愣,很快答道:“你該不會真以為我和那男的在一起了?擺脫,即使我男友換的勤快,可腳踏兩條船的事,我是從來不會干的。”再說今天的目的本來是去試探自家男友的,她在心里暗自腹語。
“那剛才……”楚墨喬試探的問道。
“你有眼睛不會看啊,我總覺得你該比他先在那里,心里肯定清楚,剛才那是巧遇。”她篤定的說。
“你不說我倒是忘了,沒錯,我是有眼睛,我可是親眼看到你投懷送抱的。”
你來我往間,兩人肚子里的氣,也逐漸消了,喻窈窈先做好瞄準(zhǔn),出其不意,撲通一下跳進楚墨喬懷里,“那這下呢?”
等到人都已經(jīng)縮在懷里,楚墨喬才覺得不對勁,“你這又是什么意思?”
“你沒看出來嗎?我是要拷問你了,說,我去接電話的時候,你在干嘛,有沒有怎么樣,嗯?”喻窈窈意有所指的看著楚墨喬,牛逼哄哄的‘拷問’。
“原來你是這樣拷問的,你又從剛才那個男人那里拷問到什么了?”
喻窈窈被楚墨喬說的詞窮,眼睛氣鼓鼓的瞪了他半響,好半天才從牙齒縫里憋出半句話,“你是你,他是他,我是我。”
“你真是……”這到底算是哪門子回答,聽了喻窈窈的回答,楚墨喬差點郁結(jié)嘔血,倒也不至于無話應(yīng)對,“這下,從陌生人進化成他了,然后呢?”之前車上是離得遠,只看到大概輪廓,可剛才他車子開近,分明瞧了個清楚明白,這個男人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出現(xiàn)在喻窈窈身邊,單憑這一點,他就打定主意,回頭必須好好查一查。
四目相對,眼見這話題轉(zhuǎn)移的快速,楚墨喬的太極打得太靈活,讓喻窈窈陷進一個烏漆麻黑的無底洞,看不到盡頭,她要是爬不出去,不得在里頭耗上一輩子。
“然后你可以說說,后來你一個人在包廂有沒有怎么樣了?”喻窈窈鍥而不舍的接連問同一個問題。
“什么怎么樣,還是說你想看到怎么樣?”
畢竟還是個黃花大姑娘,平時接受的是開放的西化教育,可有些方面,喻窈窈從小接受喻女士的保守教育,“就是,那個……你懂的!”
“喝茶。”
“真的只是喝茶?”
“那是自然,茶可以喝,身不能失。”
“噗~”楚墨喬答得順口,喻窈窈聽了,卻沒能及時剎車,笑出了聲。
和楚墨喬相比,喻窈窈的道行還是差了那么一截,思維能力也稍稍遜色,就這么不著痕跡的被他給忽悠過去了。
仿佛是新婚夫妻一起回家,光顧著交流感情,卻忘了還身處玄關(guān)處,忘了換鞋。喻窈窈單手搭著玄關(guān),踮起左腳,腳后跟一個借力,拖了右腳的鞋子,再用同樣的方法拖另一只,沒想到,拖到一半卡住了,鞋子沒能拖出來。
人的懶,或許真的沒有極限,看著閉上眼單腳站著,胡亂拖鞋的喻窈窈,楚墨喬一臉無奈,要是一個不小心磕著了怎么辦?他彎腰屈膝蹲在地上幫忙,雖是幫忙拖鞋,可他的動作卻顯得高貴優(yōu)雅,一只手托住她的腳踝,另一只手握住鞋子,輕輕一拉,卡在一半的鞋子就乖乖和喻窈窈的白嫩腳丫分離了。
“你干嘛。”喻窈窈驚訝至極,低頭看向蹲在地上,幫自己拖鞋的楚墨喬,明知故問的說。
楚墨喬站起身,然后蹙眉看著喻窈窈,薄唇勾起,有點拿她沒辦法的說:“以后不要再這樣胡鬧。”他的語調(diào)里帶著絲絲不疑有他的控訴。胡鬧,是這么大的人不好好拖鞋胡鬧,還是給他設(shè)局太胡鬧……
分明是句責(zé)備的話,喻窈窈卻睜開眼傻里傻氣的笑了。她胡鬧,是因為知道有人會站在她身邊。
喻窈窈貪戀楚墨喬對她的每一分好,她要收集所有的愛和感動,讓自己從此不再寂寞。她不敢想象,除了自己之外,楚墨喬的懷抱還曾經(jīng)有過別人,所以,當(dāng)她看見‘艷照’中女子那雙眼,就有了今晚這場爛戲。
嘗試跳出思維的禁錮,喻窈窈仔細想想,楚墨喬這樣的表現(xiàn),活脫脫一個鬧脾氣的小男孩,時而別扭時而細心,還蠻可愛的,“謝謝。”喻窈窈擺出誠摯的態(tài)度小聲說,拋開探查楚墨喬認(rèn)識她以前的私生活不說,她很享受有人管教自己的感覺。
楚墨喬的黑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喻窈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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