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2/3)
數的叫法。
許妙真仔細看著她,有些望了出神,“你真像及了你的父親。”不得不說,慕莘極近九分像極了慕承己,安靜時,又像極她的母親,溫柔而堅定。
慕莘淺笑著,心底卻不是很明白許妙真這番話的意圖,“宮主贊譽,宮主還記得家父,想必家父頗為欣慰,慕莘在此代父謝過。”
“為何偏偏是你……”許妙真忽然冷眼看慕莘,“慕承己言而無信,如今你又招惹堇弋,你到底是什么目的?難道你是想毀了堇弋不成?”
慕莘斂住笑意,神色淡然,語氣頗為冷漠,”我知道您帶著意圖來,卻是因為這個?我也不拐彎抹角,免得顯得我不尊敬長輩,是個不懂禮數的黃毛丫頭,我與堇弋的事,自有我們的想法,您只管做長輩該做的事便可。“言外之意就是,與你無關。
許妙真氣得直瞪眼,呵斥了聲,“簡直荒唐!”
慕莘懶得聽進去,不為所動,緊接著補了句:“還有,逝者已矣,活著的人應給予他們最大的尊重,您方才那句話顯然是在表達對我父親的不滿,還請您向我父親道歉。您也不必大費周章到我父親墳頭上去了,我既代父道謝,也能代父受得起您的道歉。“
許妙真氣得語無倫次,不知給如何應她,便指著慕莘說慕歸雪,“瞧瞧!這就是你費盡心思也要保下的姐妹,你為她著想,她又可曾為你考慮過?“隨即又看向慕莘,字字珠璣,尤為尖銳,”你認識堇弋才多久?你知道他的過去嗎?你知道他十余年來不踏出正清殿是為了什么嗎?你又怎么能肯定他會為了你將之前所有的努力付之東流!“
聞言,慕莘默了會兒,沒有即刻回應。
傅城早知來著不善,便靜看不動。就在此時,傅城擋在慕莘面前,他冷眼看著許妙真,拔劍自衛。
慕歸雪霎時一驚,連帶著三人后退了幾步,看著傅城,喊道:“你做什么?把劍放下!”
原先閉口不言的容思在這時出了聲,“師傅,我現在更加確定,他就是那晚跟蹤我的人。他這么保護慕莘,定有隱情。“
“容思,閉嘴!”慕歸雪沒看她,出聲制止。
容思識趣地不再多話。
許妙真瞥了一眼慕歸雪,“容思是你從小長大的師妹,不幫著你師妹,難道還要幫著外人?“
慕歸雪認為反駁師長便是不敬,她垂著頭,擲地有聲,“師傅,阿莘于我而言,不是外人。”
慕莘的心中猛然一震,她們二人意見不同,似乎是站在對立面,卻又互相顧念。
許妙真正要厲色斥責慕歸雪,突然,有人從身后將容思狠力推向前,不禁踉蹌摔倒在地。來者聲音活潑,又如風鈴般清脆,”還不道歉,多話精。“
“怎么就你一人?”慕莘問。
司空靈語氣無奈,“還不是石顏,路上巧遇,非纏著桀若告訴她我們去哪兒,桀若怕你等久,便讓我先來了,沒想到竟撞見有人耍心機,真是巧到家了。”
許妙真睨了司空靈一眼,疾言厲色道:“哪里來的潑丫頭?狂妄至極!”
慕歸雪繞過許妙真,把容思扶起來,語氣緩慢,“上來便動手,真當我們都是擺設嗎?”
慕莘只覺著跟這位宮主確實沒什么話說,此刻留在這里也只是等著看打群架,打算先離開。她忽然揚聲道:“各位,我還有事,告辭。”
說完,便拽著司空靈離開,轉身之際,許妙真卻伸手攔住她的去路,“慕莘,我許你一個條件,只要你離開堇弋,不再糾纏他。”
慕莘毫不畏懼注視許妙真,做出一副惋惜的樣子,“可惜,我不稀罕這個條件,還有,您未向家父道歉,我與您,多說無益。”
許妙真是個拉不下來臉面的,字面上是跟慕承己道歉,實際卻要跟她道歉,與小輩道歉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亭子很大,路很寬,慕莘說完話,帶著司空靈繞開了許妙真,身后跟著傅城,揚長而去。
此間,慕歸雪少言,她一直觀察著慕莘身邊的傅城,第一次見他,她便覺著有些眼熟。他守在慕莘身邊,本以為是赫連堇弋安排保護慕莘的人,可此人特立獨行,沒交過手,卻能感覺到武功在她之上,幾次見面,他都不管任何人,哪怕是赫連堇弋。他只聽阿莘的命令,她甚至懷疑這是阿莘雇來保護自己的,可赫連堇弋絕不會容一個不熟悉的人來保護阿莘的。再有,阿莘曾說,傅城是一個南楚舊人,武功頗高……
她不敢想,阿莘能留傅城在身邊,必定也是知道知道傅城是何人,可為何不告訴她?阿莘明明知道,她有多需要白羽令……
司空靈帶著人急匆匆地奔到一處無人窄巷,只見石顏依舊守著桀若身旁,絲毫沒有放過桀若的意思。
方才石顏攔下他們二人,不肯讓步,正欲作勢打一架,可石顏冷淡地看著他們,道:“你們就算一起上,也未必打得過我。”
傅城的手早已握緊劍柄,站在慕莘身前,目光注視著前方,預測著眼前可能發生的任何危險。
桀若看上去被挾持,卻是一副無所謂的姿態,他偏頭靠近石顏耳邊,道:”現在阿莘已經來了,你總該可以放我到她身邊去了吧,我可是好些日子沒見她了,心里想得緊。你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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