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2/3)
些年,難道只為我自己嗎?”
若是以前,赫連堇弋自然會照著許妙真的話去做,可如今,他有了自己想要做的事。
“妙姨,我不會打亂您的計劃,您說的我都照做,只希望您,別再讓人看著我,我不舒服。”
赫連堇弋再次行禮,“若妙姨想在府中多住幾日,堇弋自然好生招待,若不愿,堇弋也不強(qiáng)留。”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
許妙真氣得拍響了桌子,“這堇弋怎會變化如此之大,他以前的恭敬,難道都是假的?”
慕歸雪默而不語,一旁的容思小聲開了口,“慕莘隱于山野,臨王殿下又一心撲在慕莘身上,怕是起了歸隱之心。”
“慕莘?”是慕承己的女兒……往事的回憶頃刻涌現(xiàn)在許妙真的腦海之中,恍若昨日發(fā)生的一般。
慕歸雪斜睨了容思一眼,有些不悅,隨即對許妙真說:“臨王殿下隱忍這些年,個中苦楚,沒人比他更清楚,況且,先皇后的仇,臨王殿下是不可能放下的。”
容思怯怯回避著慕歸雪的眼神,埋低了腦袋。但容思的話,許妙真卻放在了心上,隨即,便離了臨王府。
赫連堇弋一踏進(jìn)后院,看見藥房房門緊閉,便問值守的侍衛(wèi),“慕姑娘還未歸府嗎?”
侍衛(wèi)抱拳行禮,“回殿下,慕姑娘至今未歸。”
赫連堇弋又問,“去了多久?”
侍衛(wèi)應(yīng)道:“將近兩個時辰。”
赫連堇弋立即轉(zhuǎn)身朝王府正門去,徐風(fēng)緊跟在后面。
徐風(fēng)發(fā)自內(nèi)心的問:“殿下不是有些乏了,想歇息嗎?”
赫連堇弋頭也不回,步子又邁得急促,徐風(fēng)只好識趣的閉嘴。
怎料,聽見他家殿下忽然放輕了聲音,“阿莘還沒回來。”
聞言,徐風(fēng)的嘴閉得更緊了。
惠王府門前的茶攤,只見慕莘戴著圍有白紗的斗笠,一人在靜靜地喝茶。原本溫絮也一道喝著,因為擔(dān)心敏兒會逃離綏陽,此事赫連堇遠(yuǎn)還未告知陛下,未有結(jié)果之前,她便親自去跟著。
暗中跟著的傅城突然現(xiàn)身在慕莘身后,“郡主,有人盯著,已經(jīng)半個時辰了。”
慕莘緩緩放下手中的茶杯,也懶得知道是誰在跟著。起身拎起藥箱,道:“也是時候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這回傅城并沒有暗中跟著,而是隨身保護(hù),寸步不離。
慕莘也不管誰跟著,只要別妨礙她。
突然,前方有個笑聲清脆的姑娘迎面跑來,街上的人那么多,那姑娘手里舉著紙鳶,也不看路,顧自跑著。正要與他們擦肩而過之時,那姑娘突然倒在傅城腳下,“哎呀”一聲,街上行人的目光紛紛襲來。
小姑娘看上去不過十三四歲的模樣,捂著肩頭,看著不小心被自己戳破的紙鳶,仰著腦袋看向傅城,眼中泛著淚花,甚是委屈。
”這位大哥,你撞我了,連一句道歉也沒有嗎?“
小姑娘一招先發(fā)制人,讓傅城不禁愣住,一時啞言。
慕莘透過白紗瞧著,著小姑娘顯然就是來碰瓷的。小姑娘方才跑過來時,傅城明顯向她身后移了一步,就是為了給她讓路,哪里又能撞到了她。
傅城遲遲不說話,圍觀的行人也越來越多,有幾個不明緣由看熱鬧的,多嘴說了一句,“把人扶起來道個歉的事,有這么難嗎?"
"就是!一大老爺們兒,撞了人,道個歉怎么了?敢做不敢當(dāng),丟人!“
”愣著干啥,還不把人扶起來,道個歉!“
傅城抬眼看了多話那幾人,周圍頓時噤了聲。
慕莘仔細(xì)瞧著這小姑娘,似曾相識啊!穿的雖非巫蠻衣裳,但也是與她有過兩面之緣的。
慕莘走近了小姑娘蹲下,掀開白紗一角,小聲道:”桀若既然要見我,就自己來,讓你鬧這么一出算怎么回事,準(zhǔn)備綁架我?“
司空靈本以為慕莘不記得她,才鬧這么一出。
司空靈看著慕莘,”那你跟我走!“
慕莘心想,桀若肯定就在哪個角落看著呢!她放下白紗一角,十分傲嬌,“是他要見我,而不是我要見他。城西橋亭,我等你去報信。”
說完,便起身道:“傅城,我們走。”
傅城緊隨其后,手中的佩劍亮出一半刀刃,銀光瘆人,周圍人只敢議論紛紛,慕莘也不去在意,聽這么些沒腦子的閑話,會影響食欲。
赫連堇遠(yuǎn)方下朝回府,便看蘇子卿給她的信,還未坐下,就匆忙折返進(jìn)宮。秦書婉瞧著不對勁,便問了蘇子卿,蘇子卿戰(zhàn)術(shù)疑惑撓頭,只道:”不知道。這信不是給我的,我也不敢看。“若是他偷偷看了,寧白會生氣不理他的。
皇宮內(nèi),赫連堇遠(yuǎn)將此事稟報了陛下,皇后也在旁,陛下震怒,未問清緣由,便下旨將敏兒處死。
皇帝明令下旨,張貴妃的消息自然也是靈通的,敏兒一介奴婢,得她提了身份才做了堇林的妾室,可如今犯下大錯,自是不能有任何牽連堇林的地方。她相信敏兒一片癡心,她定會一人擔(dān)下……
終究生怕是赫連堇林一手策劃,還是派了人去,告知赫連堇林,此事他全然不知情!
敏兒不懂武功,溫絮習(xí)武之人,腳步輕,動作迅速敏捷,因此,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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