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1/2)
?話分兩頭,屋子里兩人你來我往博弈玩兒,屋頂上的人兒,卻是波濤洶涌憋得慌了!賀若連短短幾句話,叫常歡聽得五分明白五分糊涂,他說的主母殺小妾,莫非說的就是桃子?小妾生的庶子……莫非是小文?栽贓嫁禍給姚芙碧,姚芙碧現在倒了霉……難道,這就是隱白讓她別插手姚家事的原因?因為……他要親自動手?
思來想去,常歡的小心肝兒越想越火熱!隱白這家伙知道姚芙碧對自己不利,便變著法子把她弄開,替自己和自己的好姐妹桃子報了仇了!這是一種什么樣**裸的袒護啊!
常歡自問不是白蓮花,不會去追究隱白的手段是不是光明磊落,她眼里看到的只有別人對她的關愛,因此,她心中,楊過始終比郭靖可愛就是這樣的道理。對自己好的就是好人,對自己壞的,管他人品多么高尚,都算不上‘好’人!
此刻,常歡有一種異樣的沖動與欲|望,她特別想把身邊的隱白摁在地上……狠狠滴,狠狠滴,啃一啃,再啃一啃!(為什么是這樣的沖動……⊙﹏⊙b汗)可是為什么此刻他們正做著見不得光的事兒,還不能發出聲音呢!更討厭的,是旁邊還有個超級大燈泡,害她連偷偷啃一啃隱白的機會都沒有!想到此處,常歡忍不住瞪了又瞪,將欲|望得不到宣泄的痛苦通過眼神直射到玄云那看似虛弱的小身子骨上。
與此同時,隱白的眉頭暗暗皺起。他不曾預料來此偷聽。會讓常歡聽到這件事。這事兒確是他所為,只是為了消除隱患,他不愿意常歡身邊始終有個叫姚芙碧的毒瘤。這樣的舉動,實在不算正義之舉。隱白不知道常歡是否猜出了真相,卻害怕常歡因此鄙視他,常歡的異于常人的人生觀和價值觀,一直是他琢磨不透的。心中惶惶,隱白眼角余光正瞧見常歡那想要吃人的表情,于是……隱白決定,打死也不承認。
屋中的賀若連,與余縣令針鋒相對:“聽消息,也是在下的任務之一。只是現在首要任務,還是要等著余兄你啊。需知。這‘壟斷’之計。要施展開去。非君莫屬啊。”
屋頂上臉紅紅心燙燙的小妮子常歡,聽見‘壟斷’兩字,心里一咯噔。思緒立馬拉回現場。她記得,壟斷一詞,是源于《孟子》“必求壟斷而登之,以左右望而網市利”,自古稱壟斷為“榷”。古代的鹽、鐵、茶長期屬于官營之壟斷事業,因有暴利之故,國家一旦出現了財政危機,為貼補國用不足,必然實行禁榷制度。‘禁榷’豈是普通人能行之事!
“‘壟斷’乃是長久之計,豈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那邊也一直說。來日方長,怎地今日倒催促起來。”余縣令問道。
“那邊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一日三變也是有的。現如今,前方戰場偃旗息鼓,完全插不去手,那邊厭了等待,風花雪月膩歪了,自然想到你了。”賀若連的話,亦真亦假,信息量確是大得驚人。
且不說這一再提起的‘那邊’是個神馬東西,這回又說到了‘戰場’。常歡不解地望著隱白,若戰場已經烽煙不再,為何還要派他過去?難道此戰場非彼戰場?
隱白知她疑慮,伸手捏了捏她的胳膊,示意——回去跟你慢慢說。
余縣令很‘體貼’地下了逐客令,說自己還有官場的應酬,讓賀若連回去路上小心仔細。賀若連本來就是不知從哪兒受了氣,來波及余縣令的,這會兒叫余縣令也不爽了,他自然覺得壓抑的情緒得到了釋放,拍拍衣衫,從密道走人了。
常歡隱白玄云三人小心翼翼地閃出了余縣令家,一路無話,各自消化著聽來的消息。
待回到忘園,召集了眾人,開始開會討論。參加會議的,除了三人之外,自然少不了紫樺和柳儼如。翠姑要照顧常歡救回來的那三只‘小狗小貓’,沒來參加,大叔姜反而老神在在地往邊上一坐,一副‘監斬官’的派頭。常歡猶豫著要不要找來童青,隱白適時制止了,他覺得,此刻童青知道得越多,越不安全,不如等事情分析透徹了,再一股腦兒全告訴他來得穩妥。
常歡把偷聽來的資料一一陳述,柳儼如在墻上貼了‘白板’做記錄,csi辦公室再現。
根據此番考究,柳儼如總結了以下幾條結論:
傳說中的清官余縣令肯定不是個好官兒!
余縣令和賀若連有共同的幕后領導人。
幕后領導人有強大的企圖心和操縱力。
幕后領導人與戰事有牽連。
朱姈有人暗中幫助。
朱姈是被一個‘婆娘’擅自做主給害了的。不出所料的話,這婆娘應該是孫維兒!
‘婆娘’有背景有靠山。
戰場已經停火。
姚家出事,姚芙碧遭難。
余縣令和賀若連雖然共事,卻不和睦!
這一條條結論甫一列出,常歡率先開口提問,問的不是參與討論的眾人,倒是旁觀的大叔姜。
大叔姜愣了愣,他只是一時玩心大作,過來湊湊熱鬧,沒想到常歡會跟他對話起來。
“大叔,您可是地頭蛇,我瞅著這兒的事情,沒啥能逃過你的火眼金睛,要不,先給咱們說說姚家的事兒……”原來,在常歡心目中,這么多官場戰場的事兒,統統沒有一個姚芙碧遭難的故事來得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