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不對了(1/3)
&bsp;&bsp;&bsp;&bsp;賀圓感覺到蔣華安的手掌厚厚實實的,掌邊還有滿繭,許是他先把蘆薈露倒在掌心的關系,這會兒掌心稍稍帶了涼意,揉在自己臉上時,感覺臉上涼涼的,果然沒那么燙了。!!因蔣華安手掌大,一個巴掌覆上來連眼睛都遮住了,賀圓感覺眼前有點黑,小心肝忽然亂跳起來,兩個人靠的近,她這會極怕這“咚咚”響的心跳聲讓耳尖的蔣華安聽到,再生出什么事來,一動也不敢動。
&bsp;&bsp;&bsp;&bsp;蔣華安一掌按上去,現賀圓的小臉只有巴掌大,倒不敢像給蔣華蓋涂藥酒時那般用力,只輕輕的揉了揉,揉完左臉頰,見賀圓憋著一張臉一動不動,柔聲道:“聽嬤嬤說初初涂上去會痛,忍一忍就不痛了。你臉上要是脫了皮,到北成國怎么見人?”說著迅倒了蘆薈露又涂在她右臉上,囑道:“記得早晚涂一次,涂上幾天就好了。”
&bsp;&bsp;&bsp;&bsp;賀圓機械化嚼嚼嘴里的芝麻餅借以掩飾自己的情緒,一邊“嗯”一聲應了。
&bsp;&bsp;&bsp;&bsp;蔣華安蓋好蘆薈露的木塞,見賀圓含了一口芝麻餅不說話,嘴邊還粘有餅屑,想也不想就用手背給她拂去餅屑,拂完卻怔一怔,瞧著賀圓臉上的紅霞還沒退下來,神色似有點不對,一下也覺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對似的,又囑了兩句,匆匆走了。
&bsp;&bsp;&bsp;&bsp;賀圓愣了好一會,吞下嘴里的芝麻餅,忽然跳下地,開了艙房的門朝外看,不見了蔣華安的身影,忙忙把艙房的門關緊了,又沖到床邊,找到自己帶的小銅鏡照了照,只見臉如三月桃花,紅的可怕。待丟下鏡子,又忙忙檢查自己的衣裳,還好,穿著齊齊整整的。一下又撫了撫臉,咳,如果自己真只有十一歲,應該不會如此尷尬吧?
&bsp;&bsp;&bsp;&bsp;接下來幾天倒是沒什么事生,就蔣華寬暗暗嘀咕一聲:大哥跟未來大嫂怎么好像互相避著對方似的。
&bsp;&bsp;&bsp;&bsp;船到北成國境內時,蔣華安見得好幾條大船從旁邊經過,隨著江風,隱隱傳來絲竹之聲,知道這必是北成國權貴之船,見得這些船搶著靠岸,倒囑船老大道:“這里畢竟不比咱們自己的地方,凡事謹慎為上。且先放下風帆作準備,待他們先靠岸了我們再靠。”
&bsp;&bsp;&bsp;&bsp;蔣華寬見得旁邊又有大船擠向前,哼一聲道:“要是在我們南昌國,除了皇上,誰敢搶在我們前頭,這還擠上來了。”正說著,船老大卻認得那旁邊的大船是國舅周匡正的,悄悄與蔣華安和蔣華寬說了。蔣華安點頭道:“那回祖母生辰,倒跟周匡正打了一個交道,瞧他為人并不是愛顯擺的,這次擠上來,料著有急事趕入城罷!咱們反正不急,倒不防讓他一讓!”說著叫船老大稍稍避過一些,讓周匡正的大船先過去。因一路上要低調,他們倒沒有另掛出名號,只和南北行商的商人一樣掛個商號而已。那邊的大船也并不在意,先行靠岸了。
&bsp;&bsp;&bsp;&bsp;看看前邊的都靠了岸,蔣華安這才讓船老大掛出南昌國參賽繡女的船號,好讓接應的人容易辨認。
&bsp;&bsp;&bsp;&bsp;一靠了岸,自有沈愿之帶了北成國針工局的官員來迎上岸,另派了幾個強壯的嬤嬤上船架下好幾個一路暈船的姑娘。入城時姑娘們各自坐了馬車,其他人則騎馬。一眾人到了驛館歇息洗浴。又有官員先治了酒席與他們接風。
&bsp;&bsp;&bsp;&bsp;一時接到旨意,說是三日后于宮里款待南昌國諸人,賀詞找了賀圓嘀咕道:“妹妹,如果進宮,自然會碰到唐至禮,不若假借暈船,還沒恢復過來,到時推了不去罷了!雖說過了三年,可是咱們的樣子其實沒大變化,這當下一起進宮,只怕他一眼就看出當初是我扮了你的樣子。當時沒解釋清楚,這會到了他的地界,如若他惱羞成怒要為難咱們,可就壞事了。這回我不跟著來,他看到你的樣子也難免要疑惑,何況我也來了,兩下一比較,馬上就看出來了。”
&bsp;&bsp;&bsp;&bsp;兩個商議了好一會,因蔣華安知道這件事,便一同找了蔣華安。蔣華安沉吟一會道:“這卻不妥。咱們要在北成國待上一個月,難免會碰到唐至禮,你這一次避過了,只怕避不過第二次。不管詞哥兒跟不跟來,唐至禮見了圓姐兒,必會疑惑的。你們兩個雖像,男女有別,倒是容易分出來。”
&bsp;&bsp;&bsp;&bsp;“這卻要怎么辦?”賀詞有些著急,喃喃道:“當初被他誤會女扮男裝時,如果解說清楚,就不會這般沒頭緒了。”
&bsp;&bsp;&bsp;&bsp;“要不,咱們先寫封信,把事情詳細說了,著人送進宮與唐至禮,過后再賠個禮,這樣可行?”賀圓想著唐至禮雖倨傲,但現下自己是參加繡品大會的繡女,又值兩國邦交正好,解釋清楚了,應該不會刻意為難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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