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61 關勝左右為難(1/2)
“什么?”
張清聞言,頓時反問道:“你說要我靜養上個把月,那本將軍豈不是不能動武了?”
聞言,安道全不由冷笑一聲:”動武?沒人限制你啊,再過一日,你這雙手雙臂就大概能夠自由活動了。不過傷了經脈,你最好少逞強。若是你要落得個終身殘廢,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你……我……”
張清聞言,頓時語塞,繼而別了好半天,方才說道:“那就不能快一點恢復?”
“能啊,若是施以針灸的話,半個月內,便可痊愈!”
說道這里,安道全頓時話鋒一轉:“只是,你又不是我梁山好漢,我為何要給你診治?”
聞言,張清頓時一臉尷尬之色。是啊,安道全說道是。若不是先前晁蓋留手的話,他此時早已經成了一對被四散在塵埃之中的碎肉了,又如何能夠活生生站在此處?
再說了,他又不是梁山之人,人家為什么要救他?
想到這里,張清一陣苦澀:聯想到自己在好一陣子內不能動武,張清頓時心如刀絞。那種痛苦,甚至比殺了他還有痛苦百倍!
看著張清吃癟,一旁的智多星吳用、九紋龍史進卻是一臉偷笑之色。先前這張清那可是狂得沒邊了,一連挫敗了他們梁山七名頭領,這可是梁山開宗立派一來從未有過的屈辱啊。
那時候,這張清就差說什么踏平梁山,填平水泊之類的話了。
故而,此時見得張清吃癟,兩人心頭,頓時感覺舒爽不已。
“我要見晁蓋!”
然而,便在此時,張清繼而看著吳用,沉沉說道。
“好,我去為你轉達。不過,至于我家天王哥哥有沒有空見你,有沒有心情見你,恐怕你還是要做做思想準備才行!”,史進不由再度譏諷了張清一句。
“你……”,張清看著對方,一臉怒色,不過此時的他,甚至都比不了一直拔了牙的老虎,除了內心憤怒,還能夠做什么。
“好了,走吧!”
吳用見狀,佯裝不悅地說了一聲,繼而邁步而去。史進莞爾一笑,卻是不理張清。
張清見狀,冷哼一聲,也只好緊跟上去。
“你要見我?”,晁蓋看著張清,微笑著問道。
“你先前為何對我手下留情?“,張清看著晁蓋,直接問道:“若是你僅僅是為了捉我前去與那李應交換,應該不會是全部的原因!”
“哦?”,晁蓋聞言,不由反問道:“為什么這般說?”
“若僅僅是叫跟我用作交換的人質,你也不必大費周章,叫人替我看傷了!”
“我梁山以信義服天下。若是叫你在此受了委屈,豈不是顯得我梁山小家子氣。再說,眼下不教你受罪,我想那關勝也應該不會為難我李應兄弟才是!”
“雖然你所言合情合理,但是,我還是感覺,你有其他的原因?;蛟S,那才是真正的原因!”,張清看著晁蓋,沉吟一番,繼而再度說道。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便告訴你!”
見得張清這般說,一旁的許貫忠不由開口了:“之所以對你手下留情,實則是因為我家天王哥哥看中了你的為人,想要拉你上山入伙。對于日后我梁山兄弟,哥哥自然不會下殺手!”
“做夢!”
許貫忠話音剛落,張清頓時直接了當地給出兩個字:”我張清對朝廷忠心耿耿,豈會與你等一起沆瀣一氣,落草為寇!“
聞言,吳用不由勸說道:“張清將軍,你難道不知道眼下的時局么?朝廷是什么面目,我想你不會不清楚。既然如此,你又何苦一直為那昏君賣命!”
“住口!”
張清孑然說道:“天子如何,我張清豈敢亂語。再說,古語有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為臣者,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乃是本分。我張清便是死,也絕不會落草!”
”張清,你自己今日可也看見了“,見得張清這般愚頑,吳用不由冷冷說道:”今日陣前,那關勝明明答應了立時就用我李應兄弟前來換你回去,可后來卻又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變卦了。難道你就沒有覺察出點什么來?“
“我……”
張清聞言,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自然也看見了宣贊與丁得孫匆匆返回,后來對關勝說了什么,關勝方才改了主意。
對于丁得孫對于自己的忠心,張清毫不懷疑,至于那宣贊與關勝,倒也都是光明磊落之輩。他也有些奇怪,明明是關勝發了話,究竟又遇到什么事情,非要拖到明天呢。
忽然,張清腦海里陡然冒出一個人影來,繼而臉色一變:難道是他?在這軍營之中,膽敢正面阻攔關勝軍令的,恐怕也就只有他了。
便在這時,眾人屋內頓時響起一道聲音:“哥哥,小弟回來了!”
隨即,便有著一道玲瓏的身影從門外幽幽而來,此人赫然便是那鼓上蚤時遷。
“時遷兄弟,如何?”,見得時遷返回,晁蓋立馬問道。
時遷剛要說話,但是卻發現那張清也在跟前,頓時看著晁蓋說道:“哥哥,這……”
晁蓋看了一眼張清,繼而笑道。“張清兄弟也不是外人,賢弟有話直說便是!”
聞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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