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7章(1/2)
聽說五重天的仙眾對于鄧懷遠沒有意義,徐芙蓉長吁了一口氣,隨即說道:“如果七重天以下的仙眾對鄧懷遠沒有意義,那長生樹也就沒有用了!”
徐芙蓉提出的問題值得商榷,如果長生樹對于鄧懷遠沒有用了,他會選擇什么方式呢?
想了半天也沒有結(jié)果,還是先回去九重天再說吧!
在回九重天的路上,孟冰告訴我,說她曾聽他的師父說過,據(jù)說在九重天的某處,有一塊伸出去的棱角,被九重天外的蝕風(fēng)****吹拂,而形成了靈髓,每百年方得一顆,如果取來喝了,哪怕是只剩下一縷意識,一塊殘骨,也能恢復(fù)如初!
我聽得一楞,這世界上真有如此寶物?
孟冰說道:“我也只是聽說,那靈髓雖然是舉世難見的寶物,但是十分難得,想要取得,就要冒著被蝕風(fēng)吹散的風(fēng)險,普通仙眾哪怕是接近一步,都要冒著生命的危險……因為,棱角的外面就是‘大世界’為免我們的世界被‘大世界’所融合,在天地初分的時候,就分出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這寬廣的鴻溝,是一條誰也無法跨越的生死線!……”
孟冰接著說道:“鄧懷遠是紅陽時期的仙尊,這靈髓的典故,搞不好他也會知道,長生樹這條路走不通時,說不定就會走這條路!……”
我問道:“那靈髓在哪里?”
孟冰說道:“我不知道,只有我?guī)煾钢溃 ?
我接著問道:“你師父在哪里?”
孟冰猶豫了一下說道:“我的師父,是個脾氣很不好的老太太……”話未說完,就一連打了十幾個噴嚏,噴了我一臉的唾沫星子。
孟冰趕緊跪了下來說道:“師父在上,孟冰妄評師父,實在該死,請師父責(zé)罰!……”
孟冰的話說完,就聽到哼地一聲,隨即寂然無聲。
我望向天空,感應(yīng)著一縷氣息由近而遠。落入了三百米外的石山之中,用意識影響別人,需要極為強大的法術(shù),孟冰的師父是個本領(lǐng)高強的老太太,但是比我和鄧懷遠可能還要差一些。
果不其然,就見孟冰指著那片石山說道:“師父她老人家,在那兒!”
我說道:“走,帶我去看看吧!”
孟冰在前,我,亦白老頭和王靜緊隨其后,來到了石山前,在石山前有一個白班牌坊,牌坊上寫道:“回去!”
孟冰伸手攔住我們道:“張先生,亦白老頭,不能再往前了!”
我問道:“什么意思?”
孟冰說道:“我?guī)煾噶粝乱?guī)矩,這牌坊上如果顯示‘可進’才能進,如果顯示‘止步’則不能往前走了!求告一番也許能夠轉(zhuǎn)變,如果顯示‘回去’,則是師父他老人家不愿意見我們……”
我耐著性子說道:“可是,這件事情很重要!”
孟冰想了想說道:“張先生,你們先在陣外等著吧!這件事情,交給我好了!”
我點點頭,與亦白王靜立在了原地,孟冰踏步上前,跪了下來,連連叩頭,一連叩了近百個,額頭都出血了,牌坊上的字跡,仍舊沒有半點變化。
亦白的眉頭皺起,坐立不安,終于忍不住了,上前去扶孟冰,被孟冰一的馬甩開了,說道:“你走開!”
亦白心疼地說道:“可是你……”
孟冰冷聲說道:“不關(guān)你的事!”
亦白無奈走開。
孟冰接著叩頭,又叩了數(shù)十下,額頭的血水都流到了我的腳前,牌坊上的字仍舊一動不動,亦白忍不可忍,走上前去,一把抱起孟冰說道:“夠了,孟冰,不要再叩了!”
亦白才將孟冰抱起,一股無形的力量往前一推,將亦白推了開來,就聽到一個冷冷的聲音說道:“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亦白小子,你算什么狗東西,也敢對我的徒兒動手動腳!”
亦白怒了,喝道:“鄒老前輩,你還知道她是你的徒兒嗎?有這樣對待自已徒兒的嗎?”
一聲冷哼,那蒼老的聲音接著說道:“我對我徒兒怎么樣,用得著你管么?”啪地一聲,亦白似乎挨了一個耳光,他剛才明明可以躲開的,卻沒有躲避。
孟冰的師父似乎仍舊不解氣,厲聲說道:“孟冰,你給我聽好了,既然你是我的徒弟,就不能嫁給伍老頭的徒兒,哪怕是想法都不能有,聽到?jīng)]有!”
孟冰垂下頭來,臉色蒼白地說道:“師父,我知道了!”
亦白捂著臉怒道:“我說冰冰一直不肯答應(yīng)我,原來是你在做怪,你是他師父不假,但是不能將將她的所有事情都管住吧!講點道理好不好?”
那蒼老的聲音說道:“我不講道理,你又能如何?”
亦白一時語塞,他還真的不能怎么樣。
他不能怎么樣并不代表我也什么都不能做,我踏步上前,扶住了孟冰,握住了她的手,生氣沿沿不斷地注入,修復(fù)著她額頭的傷口。
這點小傷,孟冰自已當(dāng)然也能夠修復(fù),不過她卻不能這么做,只能任由血水沿著面龐流下來,我為她修復(fù)傷口的時候,她很抗拒,但是沒有能夠掙脫。
為孟冰修復(fù)了額頭的傷口,我走到牌坊前,伸手在牌坊上一拍,整個牌坊頓時被冰封了,我打了一個響指,被冰封的牌坊轟然倒地,化做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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