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2章(1/2)
鄧懷遠在我的面前一直在隱藏自已的攻擊性,而當他展現(xiàn)自已的陰戾的一面時,那強大的肅殺之氣,讓人不敢面對。
驀地,我感覺到了一股寒意在這空間回蕩。
下一刻,我的身形快速地往一旁避讓開去。
一陣黑風吹過,鄧懷遠一擊落空,再次著我撲過來。
于是,我們就在這星陣之中你追我趕,閃耀的星光,映著我們?nèi)绻眵纫话愕挠白语h忽來去。
這個過程持續(xù)了半個多鐘之久,在這半個鐘里,我們也有過數(shù)次交手,但都是一觸即分,在這幾次一觸即分的交手之中,我身上又新添了不少的傷痕。
幾次想要扳轉(zhuǎn)局面,都改變不了被動的局面,我心里升起一個念頭,我的心里升起一股怒火,丫丫的,大不了拼了,想到這里,我不再奔逃,掉轉(zhuǎn)頭去,向著鄧懷遠撞了過去。
轉(zhuǎn)眼之間,我們就戰(zhàn)在了一起,無論我怎么拼命,我們之間的距離始終無法拉平,沒有持續(xù)多久,我再次落下了下風,鄧懷遠化作一團煙霧裹住了我。
在下一刻,那團煙霧之中現(xiàn)出了他的樣子,他反剪了我的雙手,用力一分,我一聲痛叫,元神被他撕做了兩截,鄧懷遠嘿嘿冷笑道:“張明澤,即然你這么逆反,那么,就讓我滅了你吧,即使只是沒有元神的軀體,通過我的努力,也能夠修復(fù)如初的!”
我的元神在被鄧懷遠撕開的時候,我牽引而出的星陣之光,也裹住了鄧懷遠的軀體,當他揚著我的元神獰笑的時候,我的雙手也的探了出來。
在鄧懷遠意識意識到不秒,想要將我的元神遠遠魄拋開的時候,我的雙手已經(jīng)掐住了他的脖子,用力一擰,將鄧懷遠的整個頭顱擰了下來,鄧懷遠的另一半軀體已經(jīng)散了開來,而那顆頭顱,仍舊被我用星陣之光裹了起來。
鄧懷遠散開的軀體向著我撲了過來,但是,在此之前,我已經(jīng)將鄧懷遠的頭顱吞了下去,手結(jié)內(nèi)獅子印,口念金剛薩埵降魔咒,這是九字真言之中的“者”此真言表現(xiàn)自由支配自已軀體和別人軀體的力量,也有的道派稱為之不“洽”所謂洽者,即是和也。
我的元神已散,知道此時已經(jīng)無法幸免,這是時候不使絕招,更待何時?天地之間有九字真言,分別是“臨兵斗者皆陣列前行”這九字真言在祭出時,借天地之力為我所用,然而天地之力哪有那么好借的,就像是借高利貸,借得多時,還得更多,在凡間時還好說,畢竟凡人力量終歸有限,借的力量也就有限,法力未到者,跟本就借不了,強行借來天地之力,有可能目的沒有達成,先將自已毀了,仙界能夠借得強大的天地之力,助力完成你的心愿,但是同樣的,在還的時候,你將付出更多!
以我現(xiàn)在的本事,沒有辦法封印鄧懷遠,這時候只能借助天地之力,將鄧懷遠的頭顱與我的軀體融到了一起,即然融到了一起就好辦了,我以命為咒,為他的頭顱封印在了我的身體里。
說來繁雜,其實只在轉(zhuǎn)眼之間,在我做完這一切時,一團黑煙已經(jīng)將我裹了起來,此時的我,就像是一片落葉,往下沉去,在往下沉的時候,我的元神也在快速地潰散……
黑煙鉆入了我的身體里,在我的身體里游走了一圈,又鉆了出來,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甕聲甕氣地喝道:“我的頭顱在何處?”
他已經(jīng)失去了頭顱,此時只能用腹語和我說話,自然是甕聲甕氣。
我笑了:“想要找回你的頭顱嗎,你的頭顱已經(jīng)被我困在了元神之中,而且下了同命咒,如果我死了,他也會隨之消失……”
那黑煙冷哼道:“張明澤,以你的本事,能夠困住我的意識嗎?”
我虛弱地說道:“確實不能,但是你別忘了,我剛剛用了九字真言,“者”字真言,真是用來同化你的意識了,同化之后……也就等于在我咒自身,只要你的意識沒有能夠及時脫身出來,就得應(yīng)咒……”
說了這么長的話,我感覺到十分疲累了,我的意識慢慢地模糊,此時的我,躺在星陣之中,而我的另一半元神,在另一個星陣之中,這時候,我本來可以牽引星陣之力緩和持續(xù)飄散的元神,但是我覺得沒有必要如此。
鄧懷遠想要自已的頭顱不隨我飄散,就得救活我,而如果我死了,形成他意識中樞的黑煙隨之消散,我想,即使以他的本事,能夠存活下去,也在修行千萬年才能夠達到現(xiàn)在的地步,頭是六陽之首,萬慧之宗,我不信他舍得放棄!
既然如此,我還何必去操心這一切呢……
生與死,不過是一場夢境……
這樣想時,我陷入了更深的睡夢之中,在睡夢里,我仿佛看到了呂婷正在向我招手微笑,我的眼中緩緩地溢出一顆爆濁淚——真是好久不見了呀!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的意識慢慢地恢復(fù)了一些,我睜開眼來,就看到了正在忙碌的一團黑煙,那黑煙正在引用星陣之力,為我修復(fù)元神。這個過程進行得非常緩慢,那黑煙看起來極不情愿,但是仍舊不得不進行下去。
我還想裝昏迷時,突然感覺到一只手向著我的胸口掏了過來,我疾往后退去,那手卻快了一步,已經(jīng)刺入了我的胸口,從其中掏出來了一縷黑煙。
那黑煙還在鄧懷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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