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3章】撞飯(1/2)
?(貓撲中文)()見過撞車的,也見過撞衫的,前陣子還聽說了一個詞,叫‘撞臉’,可見這年頭,什么東西都能‘撞’,漢字文化果然是博大精深,于是再碰見此刻的‘撞飯’,也就玩味多于煩惱了。
現(xiàn)在的情況是:三小姐和鄭雨秋約我去大浪淘沙吃海鮮;張副董請我到全聚德吃烤鴨;仇媚媚,抑或說天佑,邀我去酒;東方媽則要我到郁金香垂釣度假村而墨菲則是早就計劃好今晚組織同事們一起去海底撈吃火鍋,然后到ktv狂歡的,因為來自月之谷的小團隊也確定參與,x.
哥們沒有分身術(shù),這幾個地方又誰都不挨著誰,全轉(zhuǎn)過一遍,哪里是吃飯啊,成驢友了,更別說談?wù)铝耍谑俏冶仨氉龀鰴?quán)衡與取舍
偏偏就在這時,我的電話又響了,巧得不能再巧,依然是請客吃飯的!我驚訝,比剛剛接到鄭雨秋的電話,還要驚訝——是李星輝!
我有點懵,有點亂,沒有當(dāng)即給他答復(fù),掛了電話,心里就開始犯嘀咕。
李星輝今晚在自己入股的北天大飯店宴請柳曉笙,名義上是正式的和解,但形式上,無疑是向柳公子低頭了,服軟加認錯,這是個讓我難以拒絕的理由,他請我吃這頓飯,合情合理,并沒有什么說不過去的,畢竟在他與柳曉笙的矛盾中,我做了和事老,如果兩人和解這種事情他撇開我,反而會有過河拆橋的嫌疑
但我想不通的是,他為什么非要今天宴請柳公子?如果這貨與張家父子是穿一條褲子的,怎么會不知道他們晚上也請我吃飯的事情?這不是故意拆張力的臺嗎?
我不敢忽視這個小小的矛盾,我一直相信‘細節(jié)可以決定成敗’這句話,這是老爺子教我的,我還記得他小時候給我講過的一個古英格蘭的民謠:
少了一枚鐵釘,掉了一只馬掌。
掉了一只馬掌,失去一匹戰(zhàn)馬。
失去一匹戰(zhàn)馬,敗了一場戰(zhàn)役。
敗了一場戰(zhàn)役,毀了一個王朝
大意是說英王理查三世與亨利.都鐸在博斯沃思平原開戰(zhàn),因為馬夫和鐵匠在給戰(zhàn)馬上馬掌的時候,少釘了一枚釘子,最終導(dǎo)致馬掌脫落、戰(zhàn)馬跌倒,將理查三世摔落在地,戰(zhàn)馬脫韁而逃,士兵士氣衰落,紛紛撤退,一個王朝就此傾覆
我與張明杰之間,也是一場戰(zhàn)爭,只不過是一場不見硝煙的暗戰(zhàn),我不敢忽略任何細節(jié),因為張明杰原本就是一個比我更注重細節(jié)的人。
后媽是老爺子的學(xué)生,對‘細節(jié)決定成敗’這句話同樣深信不疑,她最喜歡英國詩人威廉.布萊克《天真的預(yù)言》當(dāng)中的四句詩: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雙手握無限,剎那即永恒。
他們教我從小就明白了這樣一個道理:生活中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由許許多多的細節(jié)組成的,那么決定結(jié)果的,也一定就是這整件事情當(dāng)中的某些細節(jié),去觀察去發(fā)現(xiàn)去分析這些細節(jié),將這種方法掌握,最終就可以做到見微知著,繼而將問題扼殺于萌芽狀態(tài)我還做不到見微知著,但懶散而平凡的我之所以能夠在種種漩渦中掙扎到如今,倚仗的,不就是這樣的對事態(tài)度和處事方式嗎?
以小觀大,李星輝與張家父子‘撞飯’,是巧合,還是陰謀?
若是前者,那就證明我的推理可能是存在錯誤的,李張之間的關(guān)系遠沒有我想象的那么復(fù)雜,如果他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事態(tài)演化到今天如此程度,他們沒有理由不交流、不默契,要知道,稍有差池,搭進去的就是身家性命啊
細節(jié)決定結(jié)果,差之毫厘便會失之千里,我不得不重新整理思路:市局局長牛程錦與沙之舟必然有關(guān),這無可爭議,但幕后主使者是不是李星輝?李星輝與牛程錦、沙之舟是否有關(guān)?這兩個問題尚無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可以證明;張明杰就是將沙之舟帶入柳曉笙宴會的人,雖然沒有直接證據(jù),可這是用排除法得到的最附和邏輯的猜測矛盾出現(xiàn)了,如果張明杰與李星輝上的不是同一條船,李星輝沒有以巨額借款為條件指使張明杰雇傭沙之舟來對付我,那么張明杰的動機是什么?我們倆于公于私是都有一些小恩怨,但也不至于為此就要了我的命?我深信,直到高層會議開始之前,占盡輿論優(yōu)勢的張力都未曾將我視為他在公司里的威脅,因此絕犯不著專門雇人來干掉我,就算他真的想以用這樣的方式處理問題,目標也不應(yīng)該是我啊,直接做了老墨或者墨菲不就結(jié)了?
張家父子沒有對付我,或者說是通過我去對付許恒的動機,李星輝有,但是,他與沙之舟那一晚雖然都曾出現(xiàn)在柳曉笙的宴會上,可沙之舟是有請柬的,那東東又絕不可能是當(dāng)晚最不受柳公子歡迎的客人老李能提供給他的
原本順暢的邏輯被破壞了,貌似一切都有絲絲關(guān)聯(lián),卻又禁不住推敲了。
所以我期盼今晚的‘撞飯’不是個巧合,而是陰謀!
李星輝與張家父子是故意迷惑我,所以才策劃了‘撞飯’,互相拆臺可他們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難道是猜到我已經(jīng)在懷疑他們了?沒理由呀,我細細回想,我之前的表現(xiàn)并未露出過絲毫破綻
李星輝的電話,讓我的頭腦一片混亂。
因此,我決定,既不去吃張力的烤鴨,也不去北天大酒店看李星輝與柳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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