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五章,我不是個慷慨的人(1/2)
剛剛說完云延不會這么早回來的莫錦辰,很快迎來的打臉。
當云延推門而入的時候,莫錦辰并沒有反應過來,正在晾干紙上的墨痕。滿屋淡淡的墨香中,她與云延來了一個世紀對視。
這個對視可以排上莫錦辰活這么多年來,最尷尬的對視前三。
除了云延,后面還有一個看熱鬧的宣初。當然,這廝被云延和莫錦辰忽視了。
下一秒莫錦辰嘩啦一聲把桌上的畫揉成一團。本想往嘴里塞,但看了看這么大一團,實在怕自己英年噎死。猶豫的那幾秒云延已經幾步向前,一把搶過了過去,順便把手上的書重重地摔在桌面上。
“解釋一下?”他的尾音微微上揚,帶著一絲危險的笑意。當然這笑絕對不是友善的笑意,莫錦辰覺得周圍的空氣一下子冷了好幾度。
她緩慢地將目光移到了書本上。嗯,封面還挺正經的,但她可是剛靠著這玩意賺了一大筆,怎么可能不認得。莫錦辰自欺欺人地轉頭,目光看天看地看空氣就是不看云延:“這啥,不認識呵呵呵......”
“我認得你的字跡。”云延冷笑了一聲,莫錦辰覺得自己似乎聽到了他磨后槽牙的聲音:“誰教你畫的這些.......還有,用我的表字署名,好·玩·嗎?”
好玩嗎三個字就像從牙縫里擠出來似的,莫錦辰先是心里一涼,心虛之余臉上還帶上了一兩分沒有掩飾的不可思議。
字......她是有偽裝過的。
本來是想用左手寫,但后來發現左手的毛筆字簡直丑的慘不忍睹,慘絕人寰,慘無人道。這字要是出現在春·宮·圖上,別人那一點點心猿意馬都變成了五馬分尸。
迫不得已,莫錦辰還是用右手寫的,只是加了一點點偽裝。中規中矩的字跡,最多算端正,正常人是不會認出來和她平時的字跡是同一個人寫的。
所以......云延是怎么認出來的呢?
至于用了鶴展先生這個署名,確實是莫錦辰故意的。不過她最初的想法只是當年某一個世界,云延曾經用鶴展這個字糊弄她說自己不是云延,所以她才小小的報復了一下。倒是沒想到云延在這個世界的表字也是鶴展。
現在掉馬是真的好尷尬啊......莫錦辰抿著唇恨不得自己原地消失。但很顯然,云延不會讓她原地消失的。
“解釋一下唄,夫人,我都不知道你何時會畫這些了。”云延低頭的時候,莫錦辰能感受到那抹熟悉的藥味。他叫夫人的時候聲音繾綣溫柔極了,但莫錦辰卻硬生生地從里面聽出了幾分冷意,和數九寒天下的冰渣子一樣:“嗯?”
“夫人若是不服,我們可以看看夫人在屋里都畫了什么新作,這墨痕都還沒有干呢。”見莫錦辰不答,云延笑笑,作勢就要展開手里的紙團:“夫人費盡心思的畫,為夫自然要好好欣賞。”
“不用了!”莫錦辰急忙撲過去抓住他的手,對上云延那雙似笑非笑的琥珀色眼睛,她覺得自己的任務難度似乎可能或許高了不是一星半點。
不能坐以待斃,既然已經暴露了......那就先發制人。
也不知道云延哪來的力氣,光從手上的動作,莫錦辰壓根拽不過他。眼看那張紙團就要展開了,莫錦辰嗷一聲就哭了出來。
嗷的那是一個氣勢磅礴,不止云延愣了一秒,連在門口看熱鬧的宣初都嚇了一跳。眼見的幾秒之間剛剛還在嘴硬的熊孩子立刻變成了可憐兮兮的小哭包,哭的那是一個淚水漣漣,哭出了天底下就沒人比她更委屈的氣勢。
莫錦辰哭的向來很盡力,本來長的偏稚嫩的臉配上那雙又大又圓的眼睛,微微一紅就夠惹人心疼了,現在哭的眼尾泛紅,還被自己哭嗆了一下,可憐又狼狽。
要不是看了全程,宣初都以為是師哥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了。
“我這么做......還不是迫不得已的,嗚哇我也不想啊,還不是怪你嗚嗚嗚......”莫錦辰打了一個哭嗝,手胡亂地擦著眼淚,把小臉揉的紅紅的。
“怪我?”云延真被她這說哭就哭的伎倆震懾到了,一臉茫然地用手指了指自己。
“就怪你,嗚嗚嗚就怪你,你根本不在乎我。”她吸了吸鼻子:“我堂堂瑞王妃,情況再特殊也算親王妃,授了冊寶的......我居然,還窮到要去畫這不登大雅之物!”
“別人家哪個王妃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每天只要吟詩作畫,哪個需要為黃白之物發愁的?我就知道你根本不在意我,娶我過來就是為了沖喜,沖喜完我就沒用了......嗚嗚嗚你就是個背信棄義,朝三暮四,卸磨殺驢的渣男!你就想窮死我好去找別的波濤洶涌的漂亮姐姐!”
云延:......???我啥???
宣初:......阿巴阿巴(三觀刷新中)。
對于無理取鬧這種事情,就要在別人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換取最大的利益。等別人反應出來已經為時已晚,這便是無理取鬧的最高境界。
莫錦辰深知這個道理,所以絕對不能中途停下讓云延反應過來:“如若可以,我也不想干這種事情。誰不是被逼的?我一個爹不疼娘不愛的小白菜,是我命薄活該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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