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七 造勢花心血,作假動干戈(1/2)
焦玉書一怔,道:“你要登場的話,方向走反了。”
孟帥道:“沒有走反,我要先出去,再進來?!?
焦玉書一怔,道:“為什么?”
孟帥道:“造勢。”說著穿過人群離開,焦玉書一怔,朱仙苑推了她一下,道:“走。有意思的來了?!?
場面太熱烈,眾人的情緒對著臺上,對孟帥等人離開并無知覺。孟帥穿過冰燈路,來到外面一處空場上。
一出來,朱仙苑就道:“你覺得謝師兄輸定了?”
孟帥道:“本來一開始就沒得打。我本想看看情況,看在約定的條件內,有沒有變數。現在看來,還是沒得打。
焦玉書恨恨地跺腳,道:“為什么這樣的人武功這么高強?謝師兄人那么好,卻打不過他?!?
連朱仙苑也暗自好笑,武功什么時候和人品有關了?倘若人品好,武功才能好,天下就沒有令人聞風喪膽的大魔頭了。她只問孟帥道:“你特意出來做什么?”
孟帥道:“我說了,為了造勢。要徹徹底底壓倒慕恒九,不是從人群里擠出來,和他打一場,贏了就行的。要從氣氛上壓倒――如果不能壓倒,至少要打破他營造出來的大勢。”
朱仙苑道:“你這么一說,我也覺得那家伙出場就給人一種……”
焦玉書道:“高高在上的感覺?!?
孟帥道:“是了。他是個掌控氣氛的高手。一開始便讓人覺得他很強,而且地位高。這樣所有的對手在他面前都會矮一截,會覺得輸了正常,求勝心會有微妙的差別。”
焦玉書道:“既然你知道他在裝腔作勢,那你不在意不就行了?為什么要單獨出來再回去?你也要裝腔作勢?”
朱仙苑搖頭道:“倒不是說裝腔作勢。只是要從頭上壓倒他的氣勢,效果好,大家都會高興。而且我看慕恒九自己也擺的很高,咱們就是要將他從臺上踢下來,各種意義上的。是不是?”
孟帥點頭,又道:“其實為一場斗戰費太多心力未免無聊,但這不是一場比賽的事。關系到東方和北方下面一場大事,開始的時候誰壓誰一頭,對走向很重要。不然慕恒九也不會費心經營了。恕我直言,八大山莊現在已經落了下風。”
朱仙苑嘆道:“八大山莊和一元萬法宗其實本來就不對等。被壓一頭也是常事?!?
孟帥道:“與其一點點扳回下風,不如直接引入新的勢力,再反壓回去。于凈利落,能起到一山還有一山高的效果?!?
朱仙苑笑道:“如此重責,舍雪山之外其誰?”
孟帥笑道:“責無旁貸。慕恒九一定是要上雪山的。在他上雪山之前,我身為雪山弟子,應該給他個教訓丨要他知道他那一套在雪山上根本行不通。”
焦玉書想了想,道:“說的也是。那么我來幫你吧。他出場帶了八個跟班,你想要幾個,十個,二十個?我給你找二十個莊客,一般高矮,一看過去就是威風凜凜?!?
她是莊主之女,大雪山莊算是主場,叫些人來沒有問題,要不是地方小排不開,叫一百人簇擁著孟帥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孟帥搖搖手,道:“別。你看慕恒九背后跟的是什么人?都是守一境界,陰陽境界的弟子,每一個拉出去也能獨當一面。你若沒有十個二十個這樣素質的人,來再多也沒用,就是湊熱鬧罷了。”
焦玉書默然,大雪山莊在北方世界也算人丁興旺,但也湊不出那么多高手,一般的先天高手她還能找來幾個,但比得上一元萬法宗的一個都沒有。
孟帥道:“何況我雪山也從不是以人多取勝的。清高孤冷,方為雪山,所以就我一個人進去?!?
焦玉書道:“你一個人?一個人怎么在氣勢上壓倒他?”
孟帥道:“靠位置。還請姑娘幫我?!?
焦玉書道:“你說?!?
孟帥道:“第一個是打好招呼。幫我清出一條路來,不讓意外于擾。我可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
焦玉書道:“這個容易。還有么?”
孟帥道:“還有,我在大街上看到有一種奇特的雪燈……”
呼的一聲,孟帥來到了黑土世界。
一進黑土世界,孟帥便將老灰叫了出來,圍著它左看右看,微微搖頭。
蛤蟆跳出來,道:“你于什么?不是要去裝么?”
孟帥道:“還是你直指本質,我在想,怎么更好地裝可惜了,要是從山上帶下來一只羽毛舒展的白鶴就好了。先下沒法子,老灰,給你染個新潮的顏色?!币幻嬲f,一面給老灰作封印。當初他就曾把白鶴封印的變顏變色,這時倒也輕車熟路。
蛤蟆見他忙活,鄙夷道:“你有毛病么?都是鳥,怎見得白鶴就比別的鳥兒高貴些?”
孟帥道:“這叫品牌,你懂什么?雪山就需要仙鶴,這等意象一定要先入為主?!?
蛤蟆冷笑道:“要做雪山品牌,你是不是要染個白頭發?”
孟帥捋了捋頭發,道:“你還別說,這個主意不錯。不過考慮到白發太考驗氣質,我后不住,再說回頭可能還會和那小子在雪山見面,染了白發容易露餡,還是算了?!?
這時,他已經把老灰染了一層白羽,唯獨翅尖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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