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九四 佛子入魔,三靈殿接引(1/2)
如此質問,擲地有聲。一方是神色端嚴的大和尚,一方是滿臉冷笑,囂張跋扈的小白臉,哪方可信結果分明。
孟帥以外,西南陣營的人自然都覺得方輕衍喪心病狂,覺得本空可憐。
差點連孟帥都是這么想的。
不過想歸想,龔椴他們頭腦清楚,眼見眾人殺氣騰騰,他們終不能觸這個霉頭,都只想全身而退。
方輕衍被質問之后,冷著臉不說話,對面那灰衣人覺得他可能是被問住了,解圍道:“師弟你費什么話,快把他解決了。我在這里給你擋住接應的家伙,不叫他們壞事。”
龔椴一凜,道:“且慢,我等和此人沒半點關系,你不要認錯了。”
灰衣人森然道:“沒關系?沒關系你們怎么突然出現在這里?還和這個叛徒對上。分明就是他夜奔出來投奔你們。現在看我們人多,還要抵賴么?”
龔椴握著免戰牌的手微微顫抖,道:“你要……要破壞陣營的戰和約定么?”
灰衣人道:“要破壞也是你們先破壞,挖墻腳,哼哼,這難道不是違約么?”
這時,本空道:“阿彌陀佛,這幾位施主和我無關,不必牽累無辜。”
孟帥心道:這和尚看來也非假慈悲,方輕衍這小子搞什么鬼?
灰衣人大笑道:“你看,連你手下人都要給你遮掩,你們要是再不護住自己人,恐怕人心都要散了。”
方輕衍在旁邊道:“說的不錯,要說不是對頭,拿出誠意來。”
龔椴目光一動,道:“誠意――”突然喝道:“拿出來又怎樣?”突然并指向前方點去,一道氣浪翻滾而去。
他所攻擊的,不是灰衣人,而是本空
先下手殺了本空,這就是誠意
本空悶哼一聲,被打的飛了出去,但他飛出的方向,正是方輕衍的來向。現在他整個人都在向方輕衍撲去。
他的雙手虛握著,好像握著一個輪盤,在他手中,一道環狀的光芒亮了起來,一圈圈的散發著光芒,那是琉璃寶色,佛光的象征
七寶降魔圈
這是一招威力極大的佛門武技,也是絕技,本空不顧自身,含恨出手,顯然是要拼著一死殺了方輕衍
方輕衍身子一直,輕浮之色斂去,手指前伸,點向光暈中心,他的手指從指根開始,燃起一層火焰,火焰純金,熱浪一層層仿佛波濤一樣向上涌去。
燃燈禮佛指
這也是佛門的武技,同樣奧妙無方,他竟以佛門對戰佛門。
本空瞳孔一縮,閃過一絲怒色,雙掌前推,降魔圈猛地罩住了方輕衍。與此同時,那燃燒的火焰也一下子蔓延到了他身上。
佛光大盛
佛光雖然柔和,不必一般的光芒耀眼,但火光與七色琉璃光交相閃耀,也令人炫目,灰衣人在旁邊冷眼看著,道:“想不到啊,菩提谷還真有一套,光賣相就唬人了。”他神色輕蔑,全是看好戲的神色,顯然對兩人的勝負生死毫不關心。
在場的人,除了關心自身安危的龔椴幾人,也就是孟帥才為方輕衍擔心一點兒。
佛光一散,兩人同時倒了下去,然而方輕衍一倒地便直接滾出幾步,爬了起來,本空卻是伏地不起,鮮血噴的滿地都是。
本空抬起頭,咬牙道:“你……還敢用菩提谷的武功。入了魔的人……竟還學佛門功夫……”
方輕衍嗤笑道:“有什么不能用?那佛門功夫是我辛辛苦苦練出來,又不是我佛賜予的。我從來沒把佛法掛在嘴上,倒是你,一直以空門中人自詡,不也是妄動嗔怒?你自己心態失衡,落了下乘,總不能怪我。”
本空道:“金剛怒目縱然佛門,若欲妖邪,也要奮身降魔,此為護法。”
方輕衍冷笑道:“那你倒是護啊,比魔高,才叫降魔,還不如魔,那叫魔降。”
灰衣人笑道:“哈哈哈,說得好。本源師弟,你武功也勝過他,辯理也勝過他,不用動手,就把他活活氣死。你們――”他轉頭看向龔椴,“借著出手的機會,送這叛徒偷襲我師弟,這下子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吧?”
龔椴氣的不輕,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說著又是一彈指,一道指風飛出,再次射向本空。他是為了自保,一定要先殺本空了。眼見本空倒在地上,氣若游絲,本也難活,誰補最后一下也沒區別。
突然,本空身子好像被一只大手一拽,憑空橫移三尺,那指風登時打空,直奔著方輕衍而去。方輕衍忙猛地一閃身,指風擦著臉頰過去,就聽嗤的一聲,在他白皙的頰上擦出一道血口子,鮮血四濺。
孟帥吃了一驚,立刻轉頭看向一個方向。其他人也同時看向那邊,閃過同一個念頭――那邊有人來了
只見空曠的大荒戰場上,緩緩走來三個人,一個穿青,一個穿黃,一個穿紅。紅色大紅,黃色金黃,顏色十分顯眼,這三個男人穿著,竟也不顯得突兀。
孟帥幾個人還罷了,灰衣人和龔椴同時變色,道:“三靈殿?”
孟帥突然恍然,他就說看得有些眼熟,那個穿紅衣的,一身衣服鮮艷的如同火焰燃燒,和當初見過的陳前的師父穿著有**分相似,不過料子上差了一兩分。原來他們是一個單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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