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八 各執(zhí)一詞,約定半夜天(2/2)
姜期目光如電,看向馬月非,馬月非氣勢一挫,隨即不肯服輸?shù)姆吹苫貋怼?
姜期道:“月非,你能聯(lián)系上姜璋嗎?”
馬月非雙目望天,道:“當(dāng)然?!?
姜期道:“那你請他過來吧。我和他談一談?!?
馬月非訝然,道:“你要主動見他?你敢么?”
姜期道:“有何不敢?正如你說的,如此拖延,如何了局?”
馬月非道:“你不是設(shè)下埋伏,打算伏擊他吧?你別打他注意,就算孟帥……”她忌憚的看了一眼孟帥,道,“也不是他對手。動歪心思沒用的?!?
姜期道:“自然,地點可以不在王府。時間就是今晚吧,地點他選。哦,若是鐘老先生也在,就請他出來做個見證吧。”
馬月非道:“好,你有膽量就好。”說著起身出去。
姜期目送她出去,轉(zhuǎn)頭對孟帥道:“怎么樣,大荒好么?是塊風(fēng)水寶地吧?”
孟帥見他談笑風(fēng)生,絲毫不介懷剛剛之事,心中佩服,倘若此人坦坦蕩蕩,那真是個了不起的豪杰。倘若是裝相,那也是一時的梟雄人物。當(dāng)下隨意跟他敘了幾句大荒的風(fēng)光,只作寒暄。姜期又吩咐擺酒,給孟帥接風(fēng)。自己和傅金水作陪。
等到了酒席上,姜期依舊不談?wù)?等酒過三巡,傅金水才道:“主公,你為什么突然要見他,可是要妥協(xié)?”
姜期再勸了孟帥一杯酒,不以為意道:“我早就想跟他談?wù)?不然怎么樣?讓這孩子一直胡鬧下去,弄得人心渙散,根基不穩(wěn)?”
傅金水把杯子往桌上一放,道:“不能這么鬧下去是肯定的,但也不能您先退讓,向他妥協(xié)啊。這不是明擺著我們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了么?我們偌大一個王府,連他一個人都怕,我們還有臉面與天下英雄爭長短么?您要這樣,還不如當(dāng)初他一來,就跟他說開了,省的后來的事。”
姜期道:“那時不行。當(dāng)初他來找我時,以一人壓一府,我若對他有求必應(yīng),那才是服軟認(rèn)輸。正因他以武力來壓我,我才絕不能退讓。不然我和他同是父親的兒子,也是兄弟,只是家事,有什么不能談的?我一直想和他談,但必須是公平公開,擺在臺面上談。城下之盟萬萬不可?!?
傅金水仔細(xì)琢磨他的意思,看向孟帥。
孟帥早已明白,道:“我知道。等姜璋來了,我先跟他做過一場,讓他知道先天高手本來沒什么了不起的。二十級的號跑到新手村撒野,也就這點兒出息了,有能耐去五十級地圖?。俊?
姜期不懂他后面說的什么,但前面知道他明白自己的意思,倒了一杯酒雙手捧起,道:“全仰仗孟賢弟,我敬你一杯?!?
孟帥推讓一下,這才飲了,姜期陪著飲盡,道:“我本來想,鐘老爺子找到姜璋,就把話傳過去,沒想到啊……
孟帥問道:“鐘……老爺子沒事吧?”
姜期道:“當(dāng)然沒事,十有**是被姜璋勸服了。大概他現(xiàn)在對我也有所懷疑,才不站在我這邊了。畢竟他與父親是老交情,跟我沒什么交情,不信我也是尋常?!?
傅金水氣惱道:“這老……也夠糊涂的。您是什么人品,這么多年他看在眼里,怎么就信那小子?還縱容他在城中動搖軍心,怎么這么不顧大局?”
姜期道:“你我之大局,何嘗是旁人之大局?不必多言,一談之下,自有結(jié)果?!?
傅金水神色凝重中帶著幾絲悲憤,道:“難道您已經(jīng)決定聽從他的辦法……去……去驚擾老帥的在天之靈?那罪過……那罪過……”
姜期道:“罪過自然由我一人承擔(dān)。只等大局一定,我愿受五雷轟頂之責(zé)。當(dāng)然父親若在天有靈,他心中明白,也不會只怪罪我一人?!?
孟帥突然插口道:“驚擾老帥什么的……不會是……”
姜期將酒一飲而盡,道:“開棺驗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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