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七 白練如雪,卷起千刃寒(2/2)
在萬千波濤中掙扎求生的小船,而她則是只手翻云覆雨的天神,露出冷峻的笑意,道:“你又如何逃得出我的手掌心?韓鳳至那賤人自然指點了你,可她就是親自來了,也逃不出我的〔雨交加,的自創武技,何況是你?”
就見孟帥躲了一陣,反而停下了腳步,踏著九宮步在原地游走,手上還是那套八卦掌。一掌一掌綿密的打出,就像太極推手一般并不進攻。
朱徽冰的劍雖然來得兇猛,孟帥也要全神貫注應付,但白練的走勢卻有跡可循,終究脫不了蛇蛟的套路,孟帥熟悉白練,東一擋,西一撥,將白練盡數撥遠,縱然在漫天白影中也可安然無恙。
朱徽冰漸漸惱怒起來,一是她看似遙控局面,輕松自如,其實也十分消耗心力。雖然操縱白練不要太多動作,但需要精準,稍一過火,劍就失了方向,集中精力久了,自然感到疲憊。
但最讓她氣惱的是,孟帥始終沒有使用任何一種武技。
她全心全意所想,就是武技。為此她輸贏都可以暫時放下,唯有武技一項,是時刻掛在心頭。為了把孟帥武技逼出來,她是費盡心力的,偏偏孟帥好像要氣她一樣,就是不肯配合,寧可做保守的防御,也不肯進攻。
你就給我看看你的武技又怎么樣?
朱徽冰怒喝道:“你把你的武技使出來,我便不為難你。”
孟帥笑道:“呸”
朱徽冰被氣得雙眼冒火。只是她到底是經驗豐富的老先天,豈會不知戰場不能動情緒的道理,冷笑道:“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她袖子一抖,一把雪亮的銀鉤飛出。
銀鉤沖著漫天的白練飛入,朱徽冰一抖手,白練彎曲,讓出一道弧圈,套住了銀鉤。
銀鉤在白練的操縱下,向孟帥打去。凌厲之勢,不遜于長劍。
最為出奇的是,白練竟然能操縱劍和鉤以不同的武技分別攻擊。也就是說,她以一人之力,同時操縱了鉤,劍和白練三種兵器,使用三種不同的武技
人都只有一顆心,分心二用,已經是不易,她竟然分心三用。
朱徽冰冷笑道:“韓鳳至那賤人不是也利用你來刺探我的底牌么?那么你運氣不錯,這就是了。武技博士……哼哼……武技博士。他們都只道我只是淵博而已,其實我之所以修習這么多武技,是要自創一門博采眾長,古今無雙的武技。現在你看到的只是雛形而已,但已經足夠將你碾成碎片”
說到這里,她袖中再次飛出數件兵刃。有刀有槍,有叉有刺,十八般兵刃盡在其中。
每一件兵刃都被輕而易舉的融入白練陣中,操縱著在巨大的漩渦里打轉,卻又有條不紊,都能為之所用。
如果是白練是蛟龍,那么兵刃就是蛟龍的毒牙。現在的白練豈止是長著毒牙而已,全身長滿了倒刺,就算孟帥想要撥動蛟龍都已經無法下手。
眾人遠遠圍觀,不少人道:“今日才見到朱師姐的真顏色了,沒想到她才多大,已經開始自創武技了,果然不愧是武技博士。”
旁邊人附和道:“正是。看來勝負無懸念了。”
眾人熱議中,唯有黎佑生在旁邊,臉色陰沉,暗道:這蠢女人,竟自尋死路
看向賽場,黎佑生輕嘆一聲,道:“孟帥要贏了。可惜了,還是沒辦法看到他出劍。”
朱徽冰漸漸的收緊了包圍圈,道:“用武技吧,還有掙扎的余地,不然直接讓你變成刺猬。”
孟帥八卦掌使完,微微一笑,道:“不用。”
說到這里,他突然伸手一抓,雙手握緊,將兩條白練抓在手里。
那刁鉆的白練在他手中,就如同被拿住了七寸的蛇,無論怎么掙扎,也脫不出他的手掌,緊接著就見孟帥一抖手,嘩啦啦數聲,漫天飛舞的兵刃如下了一陣暴雨一般,墜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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