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五 不速客,群雄戲(1/2)
只見天空上,不知何時盤旋著一只巨大的飛鳥,黑羽長喙,寬宥十丈,陰影幾乎覆蓋了整片花圃,乍一看像一只巨大的烏鴉,龐大的體型有一種超越眾生的震撼。(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穩(wěn)定)
烏鴉上面坐著幾個人,被羽翼擋著,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在場的眾人雖然是凡俗眾人,但大部分見識超卓,愣了一下之后,各有猜測,皇帝首先道:“是大荒來的……大師么?”
烏鴉在空中盤旋,卻有兩人起身,緩緩落下。紫裙飄飄,風(fēng)姿翩翩。眾人定睛看時,乃是一對青年男女,男的俊朗,女的秀雅,仿若一對璧人。
那男子掃視了一眼,道:“在下鼎湖山葉孚星。這位是琵琶谷的玉淙淙玉師妹、大師不敢當(dāng),不過皇帝說對了,我們是大荒來的。”
雖然在場都是有身份的人物,但葉孚星這么一報家門,還是引起了一陣輕微的騷動。大荒圣地的各種傳聞,聽得耳朵都起繭了,但誰又正面看過一個大荒來的人?今天不但見了,而且一次就是兩個。
兩個大荒宗門的人,驟然出現(xiàn),為了是什么?
心中有數(shù)的人,自然已經(jīng)找到了答案……升土大會
不是明年才舉行的么?現(xiàn)在大荒就來人了?
皇帝的臉色不自然起來,他這個計劃本來就是跟升土大會搗亂來的,且頭兩場也進行得很順利,又廢天才,又拉仇恨,這一輪比下去,這些天才非廢了一大半不可。但這時候出來兩個大荒的人攪局,說不定真要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葉孚星笑道:“各位這么努力,是為咱們升土大會打前站么?還是不用我們在場,你們自己就把整個大會了了?這只怕不合規(guī)矩吧?沒有七大宗門在場,你們選出來的少年天才可是不作數(shù)的喲。”
皇帝咳嗽一聲,道:“大師明鑒,今天這個御前試劍會不過是個游戲,當(dāng)然,也算個摸底,只是作不得數(shù)的,大師若是不喜,朕可以散去……”
葉孚星道:“我有什么不喜的?也別不作數(shù)啊,作數(shù),作數(shù)不是很好么?大荒的天才那么多,要我們一個個去找,可有多費心力?有大齊之主代勞,那不是很好么?依我說,這就算是一場升土令的預(yù)選賽了,反正家伙已經(jīng)齊全,我們再給個認證,不就兩全其美了?”
皇帝尷尬至極,不知所措,倒是還沒上臺的幾位選手都是臉露喜色。他們也不是傻子,剛剛的戰(zhàn)斗那么慘烈,他們心中也有掂量――都是前途無量的天才,于嘛為了博權(quán)貴一笑打生打死?因此后面上場的都打算留手了,哪知道大荒來人一登場,事情大反轉(zhuǎn),別人的事,變成了自己的事,哪還有不摩拳擦掌的?
皇帝這時已經(jīng)轉(zhuǎn)變過來,知道事情不可逆轉(zhuǎn),順?biāo)浦鄣溃骸澳窃俸靡膊贿^了。朕這就把幾位高人的位置收拾出來,然后吩咐他們重新開始。”
葉孚星又笑道:“也別急著重新開始。我說了,你這場地不錯,但人差了點。這里一共五個人,四個沒上場,一個贏了的,哦,還有一位少年天才,是你弟弟。就算六個人罷了。恐怕數(shù)量上不夠,質(zhì)量上也難說圓滿。”
田景玨聽他說到自己也只是隨意的口吻,心中不悅,眉頭已經(jīng)挑起,但還是沒開口。
皇帝道:“既然如此,兩位前輩稍坐,朕頒下旨意,召集京城符合條件的少年來比試,必然讓兩位滿意。”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紫裙女子玉淙淙開口:“且慢。你現(xiàn)在召集,要花費多少時間?且來人必定良莠不齊,又要花我們多少時間來甄別?”
皇帝道:“那依大師的意思?”
葉孚星道:“不用你動手,我們這幾個已經(jīng)替你勞動,請來幾位少年天才,加上這里的幾位,也勉強湊夠了一場預(yù)選賽了吧?”
皇帝心頭一喜一憂,憂的是這些少年直接入了大荒來人的法言,自己沒趕上,喜的是這只是一場預(yù)選賽,自己看到了選手,在正式的升土大會之前,未始沒有做手腳的空間。(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穩(wěn)定)
說到底,皇帝心心念念不忘的,就是怎么坑害人。
當(dāng)下,他道:“那請把幾位天才請出來吧?”
葉孚星揚聲道:“牧師兄,你下來吧。”
一聲呼嘯,巨大的烏鴉緩緩降落,一直落在花團錦簇的舞臺上。那烏鴉收起翅膀,竟也把三丈寬的擂臺占得滿滿的。
坐在烏鴉背上有四個人,最顯眼的就是一個身材高大的黑胖子,雖然胖的都看不出年齡,但總之不是少年,或許便是那位“牧師兄”。
另外烏鴉背上還坐著三個人。兩男一女,都是貨真價實的少年。
其他人也罷了,馬云非突然驚叫一聲,道:“月非”
她不顧自己站的位置靠后,擠出人群,沖那少女跑去,便叫道:“月非,你怎么在這里?”
那三人中的少女站起身來,躍下烏鴉背,也向她撲去,笑道:“姐姐。”
在場熟悉馬云非的無不驚異,都知道馬云非是馬濤獨女,哪里又出來了一個妹妹。
馬云非接到那少女,抓住她渾身打量了一遍,突然一抬手,一巴掌扇過去,罵道:“臭丫頭你于什么來了?是不是又追著我來了?我告訴你叫你在益州好好呆著,那邊正是離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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