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九 巧舌燦蓮花(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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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嘟咕嘟……
水面上泛起漣漪。
一艘小船從水下緩緩地升了上來,整個船身籠罩在一層金色的光罩之,如夢亦如幻。
船上坐著三人,船頭是一個相貌秀美,雙眼無神的少女。船后坐了一老一
那老者看來不到花甲年紀,頭發花白,精神奕奕,身上穿著一件黃灰色的道袍,一出來便瞇起了眼睛,道:“好久沒見光了,真是有些不習慣了。”
孟帥心暗道:你矯情個屁,現在是晚上。
田景瑩卻道:“叔公,您實在應該出來多走走。龍木觀里面濕氣很重,我怕您這些老祖們住久了身體不好。”
那老者搖頭道:“我們不想出去,尤其是三位叔叔。因為龍木觀是我們這些老家伙唯一的指望了。如果當年不是我們太傻,聽信了榮家那老小的話,現在還能多出來走動走動,博個機會。這老騙”說著狠狠在船上一拍。
田景瑩吃了一驚,過了一會兒,等那老者不再說話,才把手放在封印上,道:“叔公,咱們去瓊島吧,現在宴會已經結束了,他們應該都轉移到那里去了。走水路倒也方便,只可惜這船只能潛水,在湖面上橫渡有些不便。”
那老者道:“嗯,咱們劃過去便是。不過不是你劃,小,你來劃吧。我記得船艙里還有一把槳。”
孟帥道:“好,總不能讓七殿下一個女孩做這種體力活。尊老憐弱,應該的。”在狹窄的船艙里翻找,果然找到一把柄都快爛沒了的木槳。他在水鄉長大,船還是會劃的,力氣也大,蕩開船槳,居然只靠一只槳也能把船擼直了
孟帥道:“我不認得路。你們幫我看著。”
那老者道:“行了,往東邊去,沿著我手指的方向,看見那點燈火了么?就是那里。”
孟帥心道:你居然把路記得這么清楚,可見什么久不見天日云云,全是裝逼之言。
船在水面上航行,晚風習習,吹起青絲,吹皺湖水,吹開了紅塵的煩囂。小船晃動,駛向遠處那點星火。
一時三人靜默了下來,仿佛在享受夜晚的靜謐。
突然,田景瑩開口道:“叔公,您說騙了您的人,是不是先太傅榮先生
孟帥頭腦陡然一清,一個久違的名字從腦海蹦了出來――榮昌。
緊接著,他又想起了榮令其、昭王、傅金水等等一系列人物,那個事件可是他卷入紅塵亂世的開始。
那老者哼了一聲,道:“不是他這個騙,還能是誰?可恨我們這么多人,加起來怕有五百歲,給這小騙的團團亂轉,雞飛蛋打。”
孟帥心一動,接口道:“您說的果然是榮昌先生?先生的風骨我景仰已久,雖然不曾當面拜會,但我也相信,以他老人家的氣節,當不會行鬼蜮之事
田景瑩也跟著道:“小女隨柳尊學封印時,也曾受到過榮先生的指點,我也覺得他不是光風霽月,令人敬仰。”
那老者呸了一聲,道:“你們這些小年輕,什么也不懂,正因為那老東西幾十年如一日的虛偽,騙起人來就更厲害些。當年我等將龍木觀壓箱底的財寶給了那老頭,就因為信他說能弄到突破到先天境界的丹藥……要不是他積攢下的那點兒好名聲,我們怎么會如此重托?這老小終于騙了一票大的,就再也沒出現過他。”
田景瑩默然,過了一會兒,道:“柳尊之前離開的時候,就說是因為得了榮先生的消息。或許只是因為榮先生要找的東西事關重大,花費的時間長了一些。再等等,再等等說不定兩位老人家就聯袂歸來了。”
那老者道:“還等個屁。大伯因為信他,拖到了壽元將盡,生生被他耗死了。現在除了我以外,其他幾位老叔叔都時日不多,要靠龍木觀里的靈眼養氣,這才堪堪維持,根本不能隨意出來。我田氏武脈若斷,他要負很大責任還有,你也別等柳公了。以那姓榮的黑心,你柳公說不定早給他害死了。”
孟帥心道:原來如此
他想起了從榮令其那里繼承過來的遺產。一共只有兩個小盒,四枚丹藥。他看清楚是丹藥之后,就毫無興趣,一直扔在黑土世界里。若不然憑他今日的封印術,那點兒封印鎖早就打開了。
怪不得榮昌敢寄托區區幾枚丹藥來扭轉乾坤呢,這想必就是能幫助絕頂武者突破到先天境界的靈丹妙藥吧。田家若一下多出三四個先天大師,那還了得?就算不能在戰場上扭轉乾坤,但憑借威懾力,也夠外地那些藩鎮喝一壺的
可惜,這老兒運氣就是這么不好,雖然費心盡力得了丹藥,卻沒能送到田家人手里,那他萬千的努力都是白辛苦了。就像網購,才不管你物流到哪一步丟了包裹,關不關賣家的事,只要沒能送貨上門,就是負分差評滾粗。
雖然榮昌對田氏算罪人,但對孟帥可是極大的貴人。不但交付了如此珍貴的寶貝,還順帶坑殘了田家的武者底牌,當真是有求必應,無求也應。
這樣的寶貝,落到孟帥手里,實在有點暴殄天物。畢竟他從來不吃丹藥,也有不吃丹藥就能突破先天的自信,這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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