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答所問(2/3)
嗯了一聲,心道:你怎么還在這上面打轉?
姜期接著問道:“你是哪門哪派的弟子?”
孟帥道:“我是龜門弟子”
姜期好奇道:“龜門,哪個龜門?我對各家門派也略知一二,并沒聽說過這個門派”
孟帥用手指在空中寫了龜門二字,道:“我門派一脈單傳,名聲不顯,你自然沒聽說過網游之大玄幻”
姜期看著這兩個字,啞然失笑,隨即想到如此嘲笑旁人門派,十分失禮,收住笑容,“尊師是哪一位?”
孟帥道:“家師姓水,名諱上思下歸”心中惡意想道:就是告訴你又能如何,你去找啊?找到了一巴掌把你拍到地底下
姜期道:“能教導出你這樣的高足,令師想必是一位世外高人?不知我是否有緣得見?”
孟帥道:“那就不知道了,看運氣倘若你有緣得見他老人家,也替我這個不肖的徒兒問個好”
姜期道:“原來令師不在此間既然如此,小兄弟你四海為家,又無長輩依靠,連師父也不在身邊,那以什么為生呢?”
孟帥突然語塞,暗道:這是給他套進去了?
姜期道:“是不是有其他人教養小兄弟?”
孟帥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道:“你是不是要問,我受何人指示來殺人的?”
這時他才想起來,自己雖然牽扯到地道的秘密,但重要的不是刺殺昭公子這件事么?那可是關系到權力巔峰的迭的頭號大事,他若不被盤問才有鬼了
或者說,他做出這樣的大事來,沒被拿下嚴加拷問,問出幕后主使,反而能全須全尾的坐在這里,已經夠見鬼的了
現在才開始盤查,已經算晚的了
顛三倒四的問背景,不就是想要問他背后有什么金主么?孟帥覺得自己才反應過來,實在是笨了
早知道如此,剛剛就該實話實說,反正他的背景清清白白,查不出錯來這么吞吞吐吐,有一搭沒一搭,反而惹人嫌疑
他反應過來之后,突然出這一句反問,就是為了打破自己被人牽著走的窘境,稍稍收回一點主動權
姜期聽他陡然叫破,有些驚奇,道:“好小子,你倒是精乖”
孟帥道:“我最蠢了不過這時蠢一點也沒關系,因為我就沒有人指使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就算是天生的漏斗,也沒得可漏,你想多了只有自尋煩惱”
姜期好笑,正要說什么,旁邊岑先生突然道:“沒有人指使?何以見得?”姜期見岑先生開口,身子微微后靠,也就不開口了
孟帥道:“什么何以見得?”
岑先生臉色一沉,道:“像你這樣的毛孩子,居然做這樣的大案,懷疑你有人指使,那是理所當然的事你要否認,我應當對你用刑拷問才是,你要是不想受皮肉之苦,就該自證清白”
孟帥脫口道:“擦,難道不應該無罪推定嗎?”但人在矮檐下,只得皺著眉頭,道,“好就是說倘若我是受別人指使的,應當策劃的再周全一點你看我一個小孩子,武功不高,前無人配合,后無人接應,退路也沒人準備,根本不是安排好的刺殺,就像是臨時起意?”
岑先生搖頭道:“那又不然你雖然武功不算如何,但勝在出其不意誰能防備你這么大點的孩子暴起傷人?要是有人在旁邊輔助接應,漏了行藏,反而壞了大事至于退路,那就跟不必擔心了有時候刺客是不需要退路的”
孟帥被他反駁的一愣,怒道:“我當然需要退路了,殺敵八百,自傷一千是人干事?”平了平氣息,道,“好退路不說那總要保證能一擊必殺?刺殺的機會一般只有一次,好容易找到我這么個人,也應當寄予了很大希望?除了射一箭就跑,我還得有其他補刀的準備?”
岑先生道:“或許你以為刺殺成功,自己跑了篡命銅錢”
孟帥道:“那兇器呢?”
岑先生道:“兇器?”
孟帥道:“倘若我要保證萬無一失,至少也要準備兩套兇器,遠的有手弩,近的至少有匕首?憑借身后靈活捅黑刀之類的,不需要一把鋒利的匕首么?”
岑先生道:“可能是你在路上扔了”
孟帥怒道:“我瘋了?看到敵人追上來不是緊握著貼身的利器拼命,反而把武器扔了?這是嫌命長么?”
岑先生道:“你身上這個手弩,可是不世出的兇器,想必是精心準備的”
孟帥道:“那是朋友所贈你見過射一下就啞火的精心準備么?再說,像我這么大年紀的孩子,嘴應該是不牢靠的?落在旁人手里,交代出什么線索不就壞了么?倘若不安排退路,至少要安排一個死路?比如牙齒里藏毒藥什么的我可是絕不會死的你信不信,從現在起你看著,只要有吃有喝,再活三五十年絕無問題”
岑先生與他對視良久,突然道:“只要你再回答我一個問題,就可以過關”
孟帥道:“恩,說”
岑先生道:“你為什么要殺昭公子?”
孟帥道:“你早就該問這句話了害的我連編故事的耐心都沒了好這人十分惡心,害死了我一個朋友我一直想找他的麻煩,又正好聽他不知廉恥,說什么皇帝皇后之類的屁話,加生氣,就想殺他”
到最后,他給自己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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