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腦子有坑?(1/2)
牧北微怔,隨即便明白了依依的意思。
輕輕摸了下依依的腦袋,他柔聲道:“哥會回來找你的。”
“嗯!依依努力修煉,等哥回來,以后和哥一起去闖蕩!”
牧依依很乖巧。
牧北輕笑,與牧云風(fēng)和杜清月點了點頭,大步走出牧府。
很快,他的身影消失在三人視野中。
牧依依的眼淚終于忍不住往下落:“爹,娘,你們知道嗎,五歲那年我拉著哥偷跑去礦山找你們,途中遇到三頭兇狼,是哥拼死將我護在身后,腿上的肉被撕下也未后退分毫。擊退兇狼后,怕我被責(zé)罵,又背著恐懼的我一瘸一拐返回牧府,直到現(xiàn)在,哥腿上的狼牙疤痕還在。”
“那時,他才七歲,也只是個孩子啊!”
“沒有哥,我早就死了,哥他是個很溫柔很溫柔的人!”
“以前哥也有離開牧府,可那時只是去青云劍宗修煉,和現(xiàn)在不一樣了。”
“那些王八蛋憑什么說哥不是牧府的人?哥為牧府帶回了莫大榮耀,讓整個浦云城都敬重,那些王八蛋呢,他們做了什么?他們殺兄弒嫂,人神共憤,有什么臉面說哥不是牧府的人?有什么資格?!”
說到最后,她抱著杜清月失聲痛哭。
杜清月和牧云風(fēng)動容,怎么也沒想到,女兒五歲時發(fā)生過這等事。
兩人不由得又看向牧北遠去的方向,只是,那個方向早已沒了牧北的身影。
夕陽西下,天空變暗,很快便星辰遍布。
牧府東側(cè)一間屋里,牧苒苒滿臉怨毒,死死攥著雙手:“牧北,你這雜種,我一定會報復(fù)的!縱舍貞潔萬人輪,我也定要你死!還有牧依依那賤人,也得死!你們這對狗男女,都得下地獄!”
幾乎是她話語落下的一瞬間,一支幽黑箭矢在夜色的遮掩下刺破窗戶,噗的一聲貫穿她喉嚨。
連慘叫都未曾發(fā)出。
牧府東側(cè)外圍的一株大樹上,牧北丟掉手中長弓,轉(zhuǎn)身隱入黑暗中。
夜色更濃,蒼穹上星辰更多。
隨后,天色漸亮,晨陽升起。
轉(zhuǎn)眼,五天過去。
牧北早已離開了浦云城很遠,這天傍晚,他在山間尋到一座破廟駐足休息。
趕了五天路,此地距離北郡郡城已是沒有多遠。
他要去邊境參軍,得從北郡郡城乘坐海舸,經(jīng)一廣袤水域方可抵達。
取出備好的干糧和水,簡單食飲,他思索起之前擊殺牧嚴(yán)庭時的事。
其實,以他本身的實力,是殺不了牧嚴(yán)庭的,畢竟,牧嚴(yán)庭已達養(yǎng)氣境,雖只養(yǎng)氣初期,可也不是鍛骨境的他能敵。那時,他是在極怒下?lián)]出那一劍,偶然引出了體內(nèi)神劍的一縷力量。
當(dāng)時他沒多想,現(xiàn)在靜下來回憶,只覺得,那一縷力量恐怕連通透境的武道宗師也擋不住。
極其恐怖!
而更恐怖的是,那等力量僅僅只是體內(nèi)神劍的一絲微末氣息而已!
若能將那柄神劍的力量全部發(fā)揮出來,該得是多駭人?
恐怕,劈山覆海也只一劍吧!
“幾天前是意外引出一縷力量,能否主動掌控引出?”
他思索。
想到這里,他當(dāng)即以內(nèi)窺法門觀察體內(nèi)的神劍,嘗試著引動這神劍。
很快,一個時辰過去,體內(nèi)的神劍如磐石般一動不動。
這令他多少有些失望,看來,要主動掌控這柄神劍是不太可能的事。
至少,當(dāng)前絕無希望。
頓了頓,他不再多想,收好干糧和水,準(zhǔn)備繼續(xù)趕路。
也是這時,伴隨急促的腳步聲,一個銀衣青年和藍袍老者跑了進來,衣衫帶血。
與此同時,七個中年人追進來,個個持著利刀。
牧北看了眼,起身遠退。
銀衣青年和藍袍老者儼然在被追殺,他不想牽連進去。
銀衣青年和藍袍老者滿臉戒備,藍袍老者攔在銀杉青年身前:“少爺,你先走!”
“一個也別想走!”
七個中年中,為首的黑衣男子冰冷道,頓時有四人朝銀衣青年和藍袍老者殺去。
與此同時,這人冷冰冰的掃了眼牧北,兩個中年徑直逼向牧北。
“我與他們沒有關(guān)系,立刻離開。”
牧北澄清。
倒不是害怕,而是不想惹麻煩上身。
只是,兩個中年如若未聞,持鋒銳長刀,轉(zhuǎn)眼逼到近前,刀刃無情的斜斬而下。
蘊血境的氣血奔騰,刀勢十分狠辣。
牧北嘆了口氣,此事避不開了,七人殺他滅口之心堅定。
鏗的一聲,朱雀劍應(yīng)聲出鞘,仿若雷霆劃過,剎那間斬斷兩柄長刀,割下兩顆頭顱。
黑衣中年當(dāng)即動容,殺向銀衣青年和藍袍老者的四人也露出驚色。
眼前這少年明明只是才鍛骨境而已,卻居然一瞬間斬了他們兩個蘊血境初期的同伴!
“敢殺我們的人,你膽子不小!”
黑衣中年森然道。
牧北看向?qū)Ψ剑骸澳闶悄X癱,還是腦子有坑?你不讓他們殺我,我會反擊?”
銀衣青年和藍袍老者本也是面帶驚色,可聽著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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