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音咒(1/3)
ps:等級,下士,中士,上士,初相,半相,全相,少將,中將,大將,神級,評定是綜合評定,所以不會有越級殺人事件。
一片巨大的深淵,到處都是血尸,殘肢,腳底下的粘稠,讓人極不舒服,全身濕漉漉的,好似澆了血一般,看著這惡心而又恐懼的光景,猿空心中只剩下恐懼,從嚇得雪白的嘴唇里,緩慢吐出幾個字,“這是哪里?”感覺好累,卻又說不出哪里不舒服。
突然,一群馬隊踏破眼前的觀景,撕扯著景幕,使周邊的景色換為綠色,一堆人騎著馬,好似在緊追什么。從迅疾的馬隊當中,猿空看到了自己的父親,然后,雪白的利刃從父親身旁隊友的鞘中拔出,向父親偷襲,幾乎就是一瞬間,就給父親,造成致命的傷害,血液的飛濺,沾滿了猿空一臉,被恐懼所嚇,正準備大聲呼喊,一個熟悉而又溫柔的人,出現在眼前,手輕輕地撫摸著他,不知為何,好似這雙手擁有魔力,在不斷的撫摸下,沸騰的內心漸漸平靜,那么柔美的笑容,和藹的神情,熟悉的味道,是母親!只是?好像太年輕了。
花朵被人踐踏,淚好似永久流不盡,年輕的女人漸離漸遠,雙手好想緊緊握住對方的手,卻一點兒也使不出勁,母親張著嘴,聽到一個聲音,“回去,別再出來!別再出來!”一股巨大的憤怒涌上心頭,“啊啊啊啊啊!沒有人可以奪走你?!蹦呐聸]有力氣,我也要抓住,腰部拼命用力,整個身體都開始顫抖,嘴中禁不住喊出,“別走?。 ?
恍惚間,夢境交叉。
頭部劇痛,一個極不想見所以選擇遺忘的人出現,渾身帶血,手中拿著斧頭,露出詭異笑容,披散著發,好似猙獰惡魔,相貌和猿空有點相似的男人,朝著一個只有**歲的小孩頭上猛烈砍去,小孩帶著哭腔,求饒道:“住手啊,哥哥!住手??!”那個兩只手纏住繃帶的男人,用一種野獸般的嘶吼,“記住啊,一定要反抗,一定要反抗,豬狗般活著又有什么意義?。。?!”
醒來,全身是汗,夢做得既真實又詭異,心臟砰砰的劇烈跳動,慢慢恢復呼吸,才隱約看到身旁的人。
一個穿著粉紅衣裙的可愛的女孩子,站在一旁,臉上微有點紅,細細的眉毛,小小的鼻,見到猿空醒來,連忙露出責備又帶關懷的神情,看著猿空,清脆的口音響起,“怎么樣了?”
剛剛醒,什么都反應不過來,慢慢的用一種極為虛弱的語氣回答道,“原來是音咒啊,還好?!?
慢慢坐起身,全身都很痛,比上一次從懸崖上摔下來都難受的多,剛一坐起,一股熱流,在鼻孔涌出。
女孩連忙驚叫道,“猿空,你怎么流鼻血了?”連忙用手巾替猿空擦拭,猿空呆呆的,等音咒提起擦完。
之后,女孩坐于床邊,眼睛直視,包含關心,卻從臉龐上一點兒也顯露不出來,“你到底怎么回事?”
聽到后,猿空也開始細細想自己睡覺之前在做什么,可是回憶半天,一點兒也想不起來。
捂著腦袋,虛弱的道,“抱歉,一點兒也想不起來?!?
音咒好似習慣了一般,長噓一口氣,“就這樣吧?!?
此時,阿破也進來,見到后一陣欣喜,“猿空,你沒事了。”
勉強露出微笑,“沒事了。”
身后還有阿姨,手里提了一個籃子,“哦,醒了啊,醒了就好,這下可以放心了?!碧崃艘幌禄@子,“為你做靈芝湯哦,可是音咒剛采的藥。”
虛弱的猿空看了一下音咒,說了聲,“謝謝!”
音咒,搖了搖頭,示意沒關系,就和阿姨一塊下灶去了。只剩猿空與阿破兩人,兩人稍微沉默了一會兒,猿空問道,“阿破,我只能想起有條蛇,后來的事記不得了,后面的是怎么樣了?”
阿破,露出驚呆狀,“你一點兒也不記得了嗎?就是你打蛇的事?!?
“一點也想不起。”說著又捂住了腦袋。
“怎么可能?那不就是猿飛叔叔的絕技,崩拳嗎?”“絕對不會錯的,一瞬間,爆發全部靈力,瞬間擊倒敵人。明顯是崩拳的特征?!?
“是嗎?我怎么一點兒也不記得。”不停地揉搓腦袋。
看到猿空虛弱的樣子,還在不斷思索,阿破有一點擔憂,道:“不如你先休息吧!想不清的事一會兒在想。”
猿空這次老實得很,點頭同意,就躺下。
雖然說是要睡,但躺在那兒,一點也睡不著,腦海里不僅對睡著之前的事混亂,就連曾經的記憶,也變得無條理,自己很難想起自己的哥哥,不,應該說很難想起為何從外面歸來,好像是自己的哥哥犯下什么大錯,以至于全家受到牽連,不過有一件事是真的想起來了,自己從外面回到猿村是真的死了不少人。
翻來覆去,睡不著,自己肯定父親是知道的,只是父親又不在,現在也不知他情況如何,躺了半天,音咒叫自己起來吃東西。
音咒,是父親從人販子手里搶來的,自己當時還奇怪為何人販子會抓走如此一個普通的小孩,后來聽父親說,任何由器皿所變的妖怪(現在都稱為人),都是極為擅長使用靈力的人,并且在制造器皿上也會有很大成就,甚至天賦高的還可以使用飛劍,這一點是連鬼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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