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一觸即散(1/2)
“轟!”
大陣陣勢變動,向著胡娘子與被她護在身后的胡娘子絞殺而來。
一道道裂隙空痕交錯縱橫,向著兩人封殺而去,將兩人周身四方上下盡是都隔斷絕了。
祝無傷手中掌心緊握,看著不斷靠近的絞殺陣勢,手心沁出汗來,就連握著的重山杖子與圓劍柄上都有些打滑。
還是掌心中靈力噴吐,才將手心中汗津掃去。
這座大陣確實玄奧,也他的修為連一道陣痕都足以在他膚表上留下深刻見骨的一道來。
更別提這一道道接連交錯縱橫,已是將他周身空位都給封盡了,連躲閃奔逃都沒法。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陣勢不斷將自己鎖死,越來越近,活生生的等死。
胡娘子三條沾染著血污與泥土的雪白長尾,早已是變得不堪。
忽地漲了起來,三道狐尾一轉,將祝無傷繞住了,護在其中。
替他守住了那一道道鎖緊來的必殺陣痕。
胡娘子口中含著的金丹吐出半截來,咬在齒中,面上露出狠色。
好看的臉上也是沉了下來。
口中一噴,磅礴如海淵一般的靈力自口中噴薄而出。
將還未被陣痕逼近的身處之地,盡數都籠罩遮掩住了,兩人身軀也被濃濃靈力遮掩。
“殺!”
大鼠興奮尖叫道,眼眸中通紅嗜血之色興奮的溢了出來。
豆子般大小的眼珠子興奮的亂轉,雙手興奮的舞動起來,止不住的顫抖。
其余鼠類,眼眸中嗜血之色也是隨著大鼠一同漲了起來。
身子止不住的顫抖,想要在陣勢封鎖之下,沖進那濃濃靈力中,將兩人啃食起來。
若不是顧忌那道道陣痕不辨敵我,只要是靠近,便會別其上鋒銳所傷,一眾鼠類早就沖殺上去,包圍祝無傷與胡娘子兩人了。
道道陣勢逐漸逼近,切割進胡娘子自口中噴出的濃濃靈力中去。
胡娘子嚴陣以待,雙目鄭重的看著不斷逼近的陣痕,手中不斷動作。
施展出各種術法與手段來,想將那道道陣痕消弭或是延緩。
奈何并無任何功用,道道陣痕仍是不緊不慢,不急不緩的逼近,沒有受到一點阻礙。
離著胡娘子越來越近,已是要侵入她凝脂白玉一般的膚表中去了。
胡娘子覆在膚表周身的護身術法全無任何功用,輕而易舉的便被陣痕切割了進去。
在膚表上刻下道道淺淺的血痕,且這血痕也在不斷的深刻進去。
侵入骨髓血肉之中,令人牙酸的聲音散出。
“嗡!”
血液自胡娘子周身道道滲裂的傷口中溢出,在膚表上流溢下來。
在道道血液自傷口中溢出后,她膚表上附著的靈力忽地一變。
像是被染紅了一般,立時成了淡淡紅色,似是血液一般。
而侵入她血肉骨髓中的陣痕也是停止不動,靜了下來。
自她周身外逼近的陣痕動作也是緩了起來。
祝無傷被三道狐尾環繞周身,道道陣痕只是侵入血污沾染的蓬松白尾些許,變停了下來,自是未曾被侵入半分。
同時,那一只只雙目赤紅的鼠類,在胡娘子流溢出的鮮血刺激下。
再也是無法忍受,一只筑基鼠類發了狂似的向那一道道陣痕跑去。
仿佛是未曾看到一般,直愣愣的撞到陣痕之上,頓時便豎著成了兩截,向兩處倒下。
切分成兩半尸身上,一股濃郁香甜的血腥味道散了出來。
這血腥味散出后,更是有鼠類無法抑制,發瘋了一般,向著一道道陣痕沖撞而去。
仍像是沒有看見道道割裂縱橫的陣痕一般,直愣愣的撞了上去,身軀化成無數碎塊,落在地上。
只有一只筑基鼠類,因著好運氣,未曾被陣痕割裂成碎裂尸塊,只有頭上豎起的耳朵,被削去了一塊。
金丹胡娘子近前,撲上去,便要撕咬起來。
胡娘子因有那道道陣痕嵌在身軀中,動彈不得,一動便像是要將她身軀割裂一般,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鼠類撲了上來。
祝無傷在胡娘子身后,被三條狐尾繞住,未曾受陣痕侵襲,手中猛地一擲,將那只筑基鼠類盯死在地下。
圓劍劍刃雖鈍,但劍尖確是出奇的鋒銳,像是一把短矛一般。
穿透鼠類身軀后,深深扎進泥土之中。
香甜血腥味愈發濃重起來,引得其余原本還勉強可以抑制本性的鼠類都發了狂一般,沖了過去。
除了已是發狂了的筑基鼠類外,還有十數金丹,也是蠢蠢欲動,被那香甜血腥氣息勾引的不安分起來。
“不準去!不準去!”
大鼠尖聲叫道,這一聲下去,不少筑基鼠類已是清醒過來,可還有不少仍是發了瘋一般,不要命的沖向道道陣痕。
大多數撞在陣痕上,被不分敵我,鋒銳無匹的陣痕割裂成碎塊。
只有少數鼠類,撞了大運,未曾立時被陣痕撞殺而死,只是上了身體,雖然身上傷勢不輕,可也是不致命。
還能直接沖到胡娘子身前,毫無理智的沖了上去。
胡娘子體內金丹血液散著一股令他們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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