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軍陣(1/2)
“道兄,這處就不用你上心了。
我要閉鎖龍宮,先將你送出去。”
景真轉向祝無傷,說道。
“這些人只要是在龍宮之中,便如在我掌上,任我拿捏,不過早晚而已。
本是想讓你走大門,堂堂正正的進來,再堂堂正正的出去。
沒想到出了這等岔子,要讓你走梁上君子路了。”
景真話語中滿是遺憾。
“呵!”
景歸一聲冷笑,盡是不屑。
嘴唇張合之間,重又閉了上。
景真將其無視,眼角連景歸影子都未曾映出來,對著祝無傷一躬身,淡道。
“道兄請了。”
言罷。
祝無傷像是隱入了塵煙之中一般,身形漸漸淡去,轉瞬之間,就已是能透過他看到背后幽深至暗的景狀。
極遠處一個個人影掠起奔伏,消失不見。
“道友...”
祝無傷眼前,像是被蒙上了一重黑暗一般。
景真與景歸兩人身軀,被黑暗一寸一寸的遮掩。
下一瞬,彌漫雙眸的黑暗消失不見,像是有一黑色幕布罩在他的臉上。
僅只一瞬,這幕布便消失不見。
他雙眸之前,重復光明清凈。
甫一睜眼,便是一片碧藍蔚然之景。
清風拂過,令得無垠汪洋之上,掀起陣陣徐徐波浪。
極遠處海天交際與一線。
落日將近時的余暉透出漫天的霞光,將半邊天空染的熏黃透紅。
層云交疊。
正是東海上龍宮現世之地,只是如今卻已經是黃昏時候。
天色中已是有了一絲昏暗透了上來。
一抹困倦之意悄然涌出,而后便如山崩一般,不可遏制。
迅速席卷祝無傷身心。
深沉困意便如腳下所虛踏著的這汪洋波濤一般,不斷拍打著他的身軀。
祝無傷身軀一晃,差點在這汪洋般困意之下失去了心神。
運轉靈力,鼓動氣血,強忍著困倦之意,辨認出了方位,向一處趕去。
他曾在那處見一小島,正好合他落腳。
那小小礁島在東海波濤之上并不起眼,就連尋常海中巨物寬廣的后背,都要比那島大上不少。
落在島上,有如芝麻灑進沙礫中一般。
他在那處島上先將這股困意入睡消去,而后再用景真所贈青蛟草將蟄龍訣修行。
待境界提升之后,再去想其他。
在龍宮之中,他可是已給景真、景歸兩人應下了。
兩人將龍宮中青蛟草盡數相贈,他則在來日修為有成之時,助兩人一二。
若是中途遭了什么劫難,自是不必再說,一切皆休。
不過兩人卻是對祝無傷很是相信,毫不相信祝無傷會遭到什么劫難。
好像他能在仙路上做出一番大業來是什么應當應分的事。
祝無傷搖搖頭,將腦中不切實際的想法甩了出去。
那兩人顯然是將自己當作了什么至人祝氏的后人。
自己若真是有那來頭,何以天資道性如此不堪,就連煉氣境界都才將將破開。
若不是景歸相助,只怕連道基都不能凝成,眾人無望筑基境界。
只能在煉氣境界死守。最終枯老于此境。
若是自己未曾有睡虎功在身,莫說仙路道途,只怕能不能修行還是兩說。
恐怕現在還在煉氣五重的門檻上卡住,動彈不得。
只待等著壽元耗盡,心中空懷滿腔悲憤,無路報祝家滅門之仇,那狗皇帝也還在逍遙之中。
更遑論說來與趙國、玄一門,相隔不知多少山河路程的無垠東海上。
“喂,你從龍宮中出來的?
見沒見到我等的長輩?”
突地,自背后響起了一道聲音,帶著不善的語氣,咄咄逼人。
將祝無傷自心緒之中驚了出來。
我竟未曾察知到背后有人!
祝無傷心中一驚,暗暗地提了起來。
在方出現在此地時,他就放出了靈覺在周身做了探查。
非但未曾察知到身后有人,就連絲絲毫毫的異狀也未曾探知到。
此時突得自背后響起一道聲音。
聽這聲音來處,似是與自己相隔并不甚遠,就像是自背后近處而來。
那說話之人仿是就立在自己背后一般。
若是在爭殺廝斗時,有人突得出現在自己身后,只怕已是在極險之境了。
祝無傷提起氣血,護住周身。
丹田靈池中五行靈力也是調轉了起來,含住的手掌,自掌心中放出微微的光亮。
此時再自儲物袋中喚飛劍已是慢了,只有手中施發處術法,才可應對上一二險境。
緩緩轉身。
只見一身穿黃衫,黃巾罩面,只留下一雙烏黑眼眸露在外的修士。
就在自己三五步遠處,灼灼的看著自己。
一身沙礫般的黃衣上,帶著茫茫的氣息,像是在大漠中一般。
祝無傷自幼長在大漠中,又曾率領趙國邊軍在大漠中與燕軍交戰數載,大小不下百次。
對這股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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