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投名狀(1/2)
祝無傷手舞大戟沖入一眾魔修,五行靈力絢爛圍繞周身,遮掩住血氣涌動時的異象。
松紋銅劍在人群外圍回旋,阻攔住想要逃離的魔修。
“哧!”
“錚!”
“锃!”
猛虎啖群羊,皂雕追紫燕。
一眾魔修早已被祝無傷一箭穿一喉嚇破了膽,又被他上來一戟戳透了為首煉氣八重的心口,驚慌四散而逃,全然不顧身后,飲恨于祝無傷劍戟之下。
項老倚著寨門,渾濁的老眼中似乎溢了一層水霧,撼人的精光即使透過水霧也足以奪目。
手中不斷摩挲著長戈上的‘祝‘字,眼睛緊隨著祝無傷不斷舞動的大戟。
“吼!”
祝無傷殺得興起,劍歸鞘,戟拄立在地上,口中隱隱發出一聲雷鳴虎吼,赤手前沖,雙手成爪,活生生卸下兩條臂膀。
血雨澆頭,最后一個魔修嚇得腿軟,倒在地上,一股尿騷味從雙腿間傳來。
“呼!”
祝無傷長出一口氣,伸手一招,大戟回到儲物袋中。
走到被劍戟殺死的尸體前,兩手放在頭左右,輕輕一擰,像從藤蔓上摘西瓜一般,取下一顆顆頭顱。
二三十顆頭顱頭發凝成一條繩,被祝無傷攥住,向那個腿軟不能動的活口走去。
“大…大…大王…別殺我…我…”
魔修恐懼的看著祝無傷手中還滴著鮮血的一堆人頭,眼中閃過莫大的恐懼。
雙腿無力的在地上瞪踏,向后一點一點的挪動。
嗯,這樣應該夠了,祝無傷暗自點頭,從魔修腦后扼住脖子,像提一只貓狗一樣提起。
腳下五行靈光乍起,騰空而掠,掠向廳堂。
靈力熄滅,步入黑暗。
幾十顆人頭骨碌碌的滾在廳堂眾人腳下,魔修也慘叫著倒在地上。
還在爭吵的眾人突然停下,不知是恐懼還是震驚,看向祝無傷。
“祝兄,這是…?”一旁立著的陳池瑜遲疑問道。
“投名狀!”祝無傷吐出三個字。
“啊?”
陳池瑜似乎沒有聽到祝無傷在說什么。
“投名狀!”
祝無傷再此重復了一遍。
“哦呵呵呵…“紅臉老者從臥榻上站起來,”傻貨,你帶這位小友先在寨內找個住處,我去審審這個活口。”
紅臉老者手中波浪鼓對著魔修活口一指,轉身就要走。
廳堂內閃過一絲奇異的波動,魔修消失不見,只留下滿堂的人頭滾落在地上。
“走?寨主,我們的事情恐怕還沒有完吧?”
右側大椅上,一個同樣一幅老態的老者說道。
紅臉老者訕訕一笑,重又做回臥榻之上,“我這不是想去審審那個魔修嘛!”
“審問魔修之事可以置后,最主要的還是寨主之事。”一個寬肥腰身的婦人點頭說道。
“少寨主先安頓好客人,等寨主的問題解決后,明日再設宴款待這位遠來的客人,諸位以為如何?“
婦人雖然是一幅村婦的樣子,手指粗糙肥大,穿著破麻的衣服,腳下甚至還赤著腳,說話卻迥然不同。
“善!”
一個教書先生樣的人,捋著嘴唇下兩三根稀疏的髭須,點頭說道。
“既然逢先生已經發話了,那就按逢先生說的來。”婦人不容拒絕。
“那好吧。”紅臉老者坐在臥榻之上,一臉的無奈。
“是,嬸娘,我先帶無傷兄弟歇下。”陳池瑜轉身拉著祝無傷就走,沒有一絲停頓。
紅臉老者看著怔怔地自己的愛徒沒有絲毫留戀的離去,獨留自己被寨內其他人討伐。
陳池瑜拽著祝無傷的衣袖,腳步越來越快,直到遠離了那座廳堂才停下來。
祝無傷明顯感覺陳池瑜似乎松了一口氣。
“祝兄,多虧了你,不然我今天怕是也跑不了。”陳池瑜僥幸的回頭瞅了一眼。
“要不是我太過莽撞,也不會如此。”祝無傷搖頭說道,微微自責。
“哪里哪里。”陳池瑜擺擺手,“這事瞞不住,遲早要暴露,寨內那群孩子們已經有了察覺,只留下資質好的幾人修煉,其他的這幾日都尋個由頭出去。
不然,你也不會碰到他們。”
“哦,對,祝兄。”陳池瑜突然說道。
“你是不是看他們踢骷髏玩,將他們當成殺人不眨眼的魔童了?
哈哈哈哈哈。”
祝無傷還沒回答,陳池瑜先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暢意。
“不瞞祝兄,我初見他們不知從哪摸出個骷髏時,也以為他們被哪位魔修奪舍了。”
陳池瑜突然有些唏噓,“說來也有些丟人,這些孩子前些日子察覺到寨內靈氣不足后,說什么也不肯修煉。
我還以為他們是厭倦了修煉枯燥,直到祝兄今日說出來,我才幡然意識到,原來他們早就察覺到寨內靈脈逸散的靈氣不足。
平日寨內管教甚嚴,即使不修煉,也需跟著先生讀書識字,只有在空閑時才尋著機會玩上一會。
他們聽先生說,古時有個游戲叫做蹴鞠,是一群人踢一個圓形的球。
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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