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 人間一風骨(2/6)
,堪比洗腦神器!
這一部分荒人雖在嵩山定居,然而他們并不是與世隔絕。
隨著這些荒人下山經(jīng)營,在山下走動,聽人說佛的時候免不得會響起孫逸那些話,便會與人相談。
如此一來,謝知非的那些話也跟著流傳了開來。
什么明心見性,即地成佛。
什么不立文字,以心傳心。
……
這些話,在如今的佛門來說,可謂是小之又小的異端。
有一部分人聽了便聽了,他們本心不在修佛,而在成為沙門之后的諸多好處。
謝知非的這些話,他們左耳進右耳出,半點也沒放在心上。
對一部分將如今印度佛教奉為至上的人來說,謝知非這些話分明就是為自己懶得不知佛法找借口。
這樣的人居然還有人說是高僧大德,簡直是豈有此理!
然而這在不少誠心修佛,又看到佛門當今亂象卻無能為力的人來說,不啻于天籟之音!
就如從小出家一心向佛的玄苦,此時的玄苦已小有名氣,心中迷茫于如今的佛門亂象,陡然聽得有人說謝知非那些話,如沐佛雨。
從那時候開始,玄苦心中便有一個想法:去嵩山,聽大師說佛。
隨著時間的推移,耳邊聽到謝知非說禪的話越多,玄苦想去嵩山的心便更堅定,隨后在一個暮鼓晨鐘的清晨,玄苦拿起化緣的缽,開始了自己向嵩山的路。
北魏佛門昌盛,即便如玄苦這般的人比例較小,然而在龐大的基數(shù)上,這個數(shù)字也魏然可觀。
往西天太遠,萬里之遙太過縹緲,往嵩山很近,千里之路指日可待。
前前后后近有兩百的僧人千里迢迢跑來嵩山,有年輕的僧人靠己一人化緣到此處的,也有老沙彌帶著自己小徒弟到達嵩山的。
如此多的沙彌來到嵩山,光亮的腦門晃得道門的人心慌慌:這特么到底是道門圣地還是佛門圣地?
這些人千里迢迢而來只是要聽謝知非說佛,道門眾人受寇謙之離開時的命令,不敢為難謝知非,自然也就不敢為難這些沙彌,只能吹胡子瞪眼睛,索性閉關去了。
面對老老少少近兩百人,接近四百只眼睛苛求的望著,指待謝知非說佛。
謝知非壓力很大,他很想說!
只是……
謝知非不會說佛:他連佛書都沒看幾本說什么佛?
這時候,系統(tǒng)猛的初現(xiàn),裝起了世外高人的模樣【時機已至,是時候打開玄正方丈的信了】
謝知非十動然拒:“不!”
都忍了這么久了,干嘛要前功盡棄?
謝知非堅的拒絕系統(tǒng)的好意:他不說佛,他可以說禪!
既然不說佛說禪,如何讓人覺得自己是精通佛法之人就成了必須的條件。
那就是,將裝逼刷到一定的高度,讓人望塵莫及的高度!
佛珠拈花一笑的事,家喻戶曉,謝知非自然知道。
玄之又玄,秒之又妙,其中之韻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正是他如今所需要的。
謝知非:他拈不來花,他可以看啊!
對著路遠迢迢趕來的玄苦等人,謝知非從容不怕的露出了意態(tài)安詳?shù)男θ荨?
只見謝知非抬起手,微笑的指向一遍翠竹,示意玄苦他們看去。
新生的竹葉,青翠欲滴,微風拂過緩緩清搖,山中精靈便是如此。
生的韻律,寂的神|韻。
禪之始。
這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
那種純凈無染、無欲無求的氛圍,無聲勝有聲,一切盡在不言中。
只是初接觸禪,不遠千里來找謝知非的諸沙門頓時愣住了:這是哪門子的講佛,可是看著這翠竹,卻覺心靈平靜,似捂佛之真諦。
許久之后,裝逼完畢的謝知非對玄苦他們笑道:“你們可懂了?”
說不懂,可心中卻有所悟。
所懂了,可自己又不知道。
玄苦等人老實的搖頭:“吾等愚昧,還請高僧為我等解惑。”
謝知非笑道:“釋尊靈山法會拈花一笑,迦葉尊者微笑會意,我佛門禪宗由此而生。以心傳心、實相無相、不立文字、教外別傳。”
言下之意便是:說不起作用,我禪宗傳心,需要你們悟,佛是要自己悟的!
適才我傳心印,你們沒懂,說明你們還沒悟!
有些沙門弟子在初時的疑惑后便想要辯駁,要辯駁重要想如何辯駁。
這么一想,頓時覺得:不對啊!這些話怎么很有道理的模樣?
剛才他真的感覺有所悟!
只是他們佛性不夠,沒有悟到,道實大師說的真的很有道理!
有不少沙彌心中頓生后悔:大師傳心印,他們沒悟到,好可惜!
這些人中,最激動的便是玄苦了。
因為玄苦覺得自己似乎感受到謝知非的傳給他的心印了,只是他還差一點便可觸碰到,當下玄苦便對謝知非拜道:“吾欲拜大師為師,聆聽佛語,修得菩提見我明臺學得真經(jīng)。”
玄苦開了個頭,其他人趕緊也隨之而拜。
三人行必有我?guī)煟痖T修行,佛法精深者為師。
莫說拜一個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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