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人間七使者(2/4)
想到之前蘇星河在面對丁春秋那時候說的話,玄難嘆了一聲,攔在蘇星河同虛竹之間道:“原來聰辯先生布這珍瓏棋局,廣邀天下俠士前來解局是為了選出貴派的繼承人,想必那屋中之人便是聰辯先生的師父。”
蘇星河點頭道:“沒錯,玄難大師。解開珍瓏棋局是成為我師父弟子的條件,掌門人解開珍瓏棋局后,師父將自己畢生功力盡數傳與他,又授他掌門指環,虛竹如今便是我逍遙派如今掌門人。”
虛竹自記事以來便一直在少林寺,對于質樸的虛竹而言,少林寺已經成為他生命的一部分,離開少林寺便如同要了虛竹的性命,頓時慌張道:“師叔祖,我進去以后沒有答應要做逍遙派的掌門人,不要趕我。”
玄難點點頭,回憶起之前那一盤詭異莫測的棋局,那樣的棋局之無論是鳩摩智還是慕容復,或是段延慶都不能解開,虛竹不過是一片心善誤打誤撞,反倒是解開了棋局。
想到這里,玄難不禁懷疑這是否是天意?
只是當玄難將視線挪到虛竹的身上,又被虛竹一片赤誠之心所打動,立刻道:“虛竹向佛之心堅定,我少林寺不會隨意驅趕座下弟子,聰辯先生可否則個方便,讓老衲同你師尊商談此事。”
蘇星河面帶凄苦,語音悲切:“我師傅一身武功盡數傳給了掌門,如今已仙逝,大師你如何同我師尊談。”
活人如何同死人談,沒法談啊!
玄難正不知如何是好,就在這時候,一道聲音突然打斷道:“你師父沒死……”
眾人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謝知非站在屋門口:“雖然我這么說很奇怪,但你師父的確沒死。”
謝知非那個角度,恰好能看到房間里的無崖子,因此也能看到無崖子此時的情況:重傷!
死人都是已死,重傷是什么個鬼!
別人沒命了,謝知非通過系統看過去的時候血量都會歸零,可是無崖子此時的血量卻奇跡般的是一。
看到這里,謝知非不敢置信的往屋子那邊走過去,站在門口空隙往里看,然而無崖子那血量依舊為一!
為一,那就是沒死透啊!
蘇星河一聽自己師父沒死,也不管虛竹這個新掌門,風一般的沖進屋子里開始重新檢查無崖子。
然而當蘇星河將手探向無崖子的脈搏,試了試無崖子的鼻息,抬眼一看,少林是的人已經盡數下山。
以為謝知非這是在替少林寺的人轉移他的視線,蘇星河目熾欲裂,狀似癲狂:“謝大俠,你為何糊弄我,我師父分明已經仙逝!”
不能將系統退出來的謝知非立刻端正臉色,一本正經的將這件事的功勞推到蠱蟲身上:“我并非騙你,他鼻息氣息全無,然而我五圣教修齊補天心法之后,能通過蠱蟲感受到人的生命力。人若死了,便不會再有生命力,而蠱蟲卻告訴我,你師父生命力依舊在,可見他并未真的死去。”
蠱蟲……
想到丁春秋用過的冰蠶,如今還在這里的碧蝶,癲狂的蘇星河頓時又冷靜了一些:五圣教的救人方式與他人大不相同,可謂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即便蘇星河知曉自己師父還活著的可能性非常小,然而蘇星河卻不想錯失任何一個可能。
昔日為了救無崖子,蘇星河做了二十來年的聾啞人,趕走了自己所有的弟子,割掉了自己全部部下的舌頭。
如今知曉無崖子或許還有活命的可能,蘇星河哪兒還想得起虛竹,對謝知非哭道:“大俠既如此說,必是有辦法。還請大俠救救我師父,蘇星河愿做牛做馬報答您的恩德!”
聽到這話,瞌睡遇到枕頭的謝知非眼睛一亮:“我并無把握救活你師父,只能說勉力一試。”
邊說,謝知非邊打了一道冰蠶牽絲到無崖子的身上。
得到治療的無崖子在蘇星河驚喜的注視下,胸膛陡然起伏起來,面色也變得紅潤,然而這僅僅持續了片刻,無崖子的呼吸又復沒有,面色也變得慘白。
可是這已經足夠了,人死不能復生,適才無崖子重起呼氣不會作偽。
蘇星河頓時不再懷疑,面有紅光,一下子年輕了十幾歲:“大俠盡且試手,有何要求,我逍遙派必定辦妥!”
謝知非搖頭道:“那倒不必,我救他也是存了私心,只是你師父這般情形我也是第一次遇見,需帶他回圣教反復琢磨。”
正所謂救命之恩,以身想報!
謝知非要求不大,若是能救醒無崖子,便讓無崖子守護五圣教,如果無崖子不答應,蘇星河也不差。
若是實在沒法救不醒,謝知非已決定在無崖子的身上種上只能用一次的鳳凰蠱,再一記將其徹底打斷氣!
鳳凰磐涅,這樣下來無崖子還是會醒的。
聽到謝知非愿意救人,蘇星河生怕謝知非反悔,立刻道:“但憑大俠吩咐,我們這便動身!”
為了躲避丁春秋,這些年蘇星河一直未曾離開這里半步,能收拾的東西極少,加之今日蘇星河的八位弟子和二十來個部下均在,收拾起來更是方便簡潔。
不過片刻時間,蘇星河一行人便抬著無崖子的身體,晝夜兼程的往五圣教敢去。
回到五圣教,你翁他們看到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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