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人間十一風雅(1/5)
萬花,當真是連名字都未曾聽過的小門派,然而在修真界,任何一個小門派都不能小視,更何況謝知非這個人本不能小覷。本文由首發
墨陽就在眼前,白衣人并不想節外生枝。對于謝知非這樣一個摸不清虛實的人,白衣人只能對謝知非疏離道:“這位先生,此乃我青丘國內務,還望先生莫要插手?!?
萬花的事都還沒理順,青丘國的事情,謝知非自是沒興趣插手。
然而謝知非身后站著一個崇拜他的小孩子,謝知非實在沒辦法不插手:“……”
見謝知非不做聲,白衣人橫了自己手下一眼,給何林一家人解開了法術的桎梏。
何林一家沒了束縛之后,立刻從地上站起來,跌跌撞撞的跑向謝知非。
眾人不知道修仙者與普通人的區別,只是他們見過謝知非出手,當謝知非是非常厲害的人。
一群人跑到謝知非那里之后,這才信了自己已經安全,何林的妻子顫抖著手捂住臉,終于嗚嗚咽咽的哭出來,眾人抱作一團哭成一片。
白衣人厭惡這哭聲,面上終于露出了不耐,對謝知非說道:“這一家人的事不過是個誤會,待我處理了青丘國內務之后再談此事?!?
白衣人這話說得取巧,他們本為了墨陽而來,要真把墨陽的事情處理了,這群人十成十立刻揮一揮衣袖,不帶走山風晚照的開跑,哪兒會談這件事。
這個道理,何林的夫人怎么會不明白??粗约阂患胰瞬贿^是因為一時心善,惹得這無端禍事,何林夫人被人扶起來之后對謝知非嗚咽道:“謝掌門,求求你為老婦做主,這群人來后不過只言片語就殺了我那老頭,我們什么都惡事都未曾做過啊?!?
“這位夫人可是糊涂了?!卑滓氯伺牧伺囊滦洌淅涞溃骸拔襾碚椅业暮偅銈儾唤o,我這才出手推了他一下。他不禁推,自己倒地不起怎么的怪在我身上了?!?
何林的夫人指著白衣人不知道如何說才好:“你!你……”
表面來看,正如白衣人所說,何林被推了一下便倒地不起,只是這七竅流血又豈是輕輕推一下便能造成的:“你胡說,我那老頭只是問你那狐貍身上可有什么記號,不然不算得是你的,你回答也不回答就把我老頭殺了!”
何林一家不是武林中人,更不是修仙之人,自然不知這其中奧妙。
但這并不代表謝知非不知道,謝知非靜靜聽兩人說完,知這其中微妙之后對那白衣人說道:“何先生是我邀來此地,如今出了這般事故,還望這位俠士給個明白?!?
白衣人看了看何林的尸體,眼中閃過一片危險的光芒。
他雖說怕節外生枝,但若這枝椏自己忍不住要長出來,他也不介意下刀子來修理一下:“這位先生,莫不是真要管我青丘國內務?”
修仙界數百年前已有公約,條款清明,然而青丘國自成一體,互不相干。
莫說謝知非,即便是其他仙人在此也不能說自己可以插手青丘國內務:“……你待如何?”
何林的夫人雖不知青丘國為何,但謝知非這么問,何夫人便知道白衣人的來歷絕不簡單只是山精妖怪,并非謝知非能輕松決斷的。
這世間諸多事情并非人力所能及,更何況謝知非與他們之間并無更深干系,兩次出手救他們一家人已是仁至義盡,何林夫人便也不再做聲,只是默默垂淚恨天道不公。
見何林的夫人不說話,白衣人便又道:“關于這老者的死,我與那婦人各執一詞,先生還是查探清楚了再說。只是我青丘國內務卻無需查探,還請先生等我收拾了這青丘叛徒,再說那老先生之事?!?
殺了人還當著他的面威脅受害人,謝知非冷著臉看了眼垂淚的何夫人,緩緩往那院子中走去。
無論是什么時候,謝知非當真還未被人這么暗損過。
若說之前謝知非見這件事還有幾分不情愿,那現在當真是萬分樂意:“你說得倒是有幾分道理。”
倘若真由這白衣男子就這么處置了那墨陽,謝知非還如何在這里立足,萬花之事即便成了謝知非自己也膈應得難受。
自己動不了手解決這些人,可不代表謝知非無法插手。
這世間有些事情,并非必須自己出手才能行,讓人代為效勞也不失為一種辦法。
來到這個世界后,一直沒機會來一場真正后勤工作,更沒機會打人的謝知非取出了自己花了重金買下來的雪鳳冰王笛。
由昆山青林竹做成的雪白笛身,通體通透靜潔,末端還捎了一個紅色的如意節。
雪鳳冰王笛落在謝知非手中,宛若琉璃玉篋,謝知非好似建議一般的說道:“青丘國之事,我的確不便插手。不若這樣吧,我請一位青丘國之人替我出面,你意下如何。”
說罷,也不給白衣人拒絕的機會,謝知非在院子里找了一個地方站立,靜靜的吹起了笛子。
隨著悠揚的笛聲起來,片片雪花繞著謝知非飛旋,冰雕玉砌、蒼雪壓峰,兩道碧綠的陣法在謝知非同墨陽頭頂閃過,原本面色雪白俯地不起的墨陽一躍而起,落到謝知非身前:“多謝先生!”
謝知非點點頭,幾下給自己滿血后面色沉穩道:“無需言謝。你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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