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人間四風(fēng)雅(3/4)
哼一聲,長袖一揮,夢菵灰飛煙滅的霸氣情形。
但是面對危險的時候,為了保命少恭至少還是會活動活動一下。也不一定是要將夢菵打散,只要打退就行。
可是謝知非低估少恭的演技,這個昔日的瑤山上仙莫說遇到危險,即便是刀架在脖子上,只要不符合他的計劃就會一直裝下去。
因此,見到謝知非帶著夢菵來的少恭先是一愣像是沒聽明白謝知非在說什么,而后他臉色一白,似乎看到了謝知非身后的夢菵,他知道夢菵并且對夢菵害怕。
最后,這位可以將夢菵打回魔域的狠人居然對謝知非說道:“這位公子快跑,那是魔!”
說完,少恭還轉(zhuǎn)身跑路,一邊跑路一邊對跟上來的謝知非說:“公子隨我這邊跑。說來慚愧,在下雖會一些道法,卻連騰云駕霧都不會,根本不是這魔物的對手。不過此方通往大道,想必那魔不敢輕易尾隨。”
少恭慘白著臉色,鼻尖上還有冷汗,神色混雜著擔(dān)憂驚懼和堅毅。
這模樣,活生生一個打不過夢菵只能帶人逃命的修道之人,若不是謝知非玩過游戲,就真的信了少恭這演給他看的小模樣:“……”
然而既然少恭不愿意暴露實力,謝知非也只能跟著少恭跑路了。
畢竟跟著跑還有昏迷你的可能,自己開跑這家伙完全會一邊看戲,既然都是跑,還是讓這劍氣不就的家伙跑幾步吧!
鏡菵在兩人身后笑道:“竟然是兩位小郎君,讓妾身好生難選擇呢。”
有時候,貓捉老鼠,更喜歡的是捉老鼠時,老鼠在它爪子下瑟瑟發(fā)抖的模樣。
夢菵如今便是如此,依她的本事,若非想看人垂死之前的痛苦掙扎,也不會跟著跑了這么遠(yuǎn)。
跟在兩人身后的夢菵輕嘆一聲,好使得身前兩人更害怕:“兩位公子也莫急,奴家一生一心一意,你們二位停下來待奴家好好挑挑。”
這時候謝知非只顧著閉著嘴巴逃命,而少恭則是勉強(qiáng)笑道:“多謝姑娘厚愛,只是在下已有心上人,便無法接受姑娘的好意了。”
追在兩人身后的夢菵輕嘆一聲“哎”。隨后說道:“既然你們都不喜歡奴家,那奴家也只能吃了你們。”
于是在秦嶺終南山中,一個魔追著一個隱藏身份故作打不過的少恭,以及一個毫無保留真打不過的謝知非,從山頭東追到山頭西,追得這兩人淌河越山跳懸崖。
偏偏狼狽至此,兩個人依舊死守各自秘密不送口,謝知非不地圖喊話不私聊,少恭不暴露實力。
后面的夢菵還在追擊,歷經(jīng)百世、演技無半點破綻的少恭自認(rèn)火候差不多了,便一邊帶著謝知非逃路,一邊套話的問道;“大戰(zhàn)之后魔已盡數(shù)退回魔域,公子如何惹上這魔物的。”
身邊有一個比身后鏡菵還可怕的千年老狐貍,時刻抵擋的謝知非腦子轉(zhuǎn)得飛快。
怕自己一不小心漏了什么,謝知非直接將息妙華和玄德洞天也省略了,也是學(xué)著少恭的模樣,瞥了眼身后的夢菵,驚疑不定的說道:“在下并不知,在下不過是在山中撿到了一面古鏡,這東西就從鏡子里跑出來了。”
少恭嘆道:“原來這樣。”
“千年古鏡若有機(jī)緣,便可以化作魔域同人間的通道。想必公子說的那面鏡子便是如此。”
說完少恭眼一閉眉一揚(yáng),似乎下了某種決定。
知道謝知非是無意中喚醒了魔域同人間通道,這才召出了鏡菵,急著找將自己魂魄煞氣壓制之人的少恭便沒了興趣繼續(xù)同謝知非和鏡菵耗下去。
在少恭眼里,有辦法將他煞氣壓制的人,至少也是個位列仙班的高手,絕不是謝知非這樣連鏡菵都打不過的人:“公子你先行離開,在下雖不才,略通道法,作為修道之人豈能讓你遇險。在下施法,可拖住她片刻。”
少恭的這個提議讓謝知非有些心動。
畢竟他身邊這人可以獨(dú)自一人收拾鏡菵,到現(xiàn)在還沒動手指不定給是因為估計著自己在不愿意露陷的緣故,只是真要讓謝知非以這么一個理由將少恭一個人丟這里,心里又會有些過意不去:“這不妥!”
于是乎,兩人一邊逃一邊在鏡菵身前開始了一場好戲:
少恭沉聲道:“你走!”
謝知非搖頭:“我不走!”
少恭一咬牙:“你走,我有辦法!”
謝知非堅定道:“我們一起想辦法!”
跟在兩人身后將謝知非和少恭當(dāng)做自己囊中之物的鏡菵面上陰晴不定:“……”
這簡直是無視了她身為魔的尊嚴(yán)!
這兩個人,是真當(dāng)她堂堂一魔拿他們沒辦法么?
“你們受……”鏡菵一個‘死’字還未吐出來,空中陡然亮起一陣白光,隨著一道破風(fēng)聲響起,一把純白的劍影眨眼從遠(yuǎn)處飛來落到鏡菵的身上。
當(dāng)劍影落到鏡菵身上后,地上的法陣一閃而過,劍影隨之破裂。
隨著這把劍影的碎裂,鏡菵在凄慘的叫聲中化作幾縷黑煙消散開來,靜待著歲月流逝,力量恢復(fù)后重凝為人型。
謝知非和少恭兩人就這么故作沒見過世面的看著鏡菵吭的一聲也沒便消失了,一副驚疑狀:“……”
隨后謝知非同少恭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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