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人間四絕色(2/4)
浪沒只說光明正大,卻沒說是哪兩個人,他對熊貓兒淡笑道:“謝掌門以劍入舞,將殺機隱在舞步之中,這般精妙的劍法若我猜的不錯,怕是與唐時公孫大娘有所莫大的關系。”
而就在沈浪還要繼續說的時候,畫帆上的謝知非動了。一道巨大的氣浪從謝知非體內爆發,那道氣浪匯聚在謝知非的劍上連成一條線,瞬間打到了王憐花面前。
劍破虛空。劍舞長空,以氣破虛!
氣浪的速度非常快,如雷霆而來不給人半分喘息的機會,王憐花的身形在那一瞬間模糊了起來,他似乎變成了兩個人,又似乎是幾個人。一個人自然是不能變成兩個人,更不可能變成幾個人。這些虛影中或許有一個便是王憐花的真身,或許這些都是虛影真身早已在別的地方。
謝知非劍破虛空的氣浪打在了王憐花虛影的正中,畫帆隨之破裂,而氣浪依舊不停歇繼續往兩邊延伸,王憐花最現的兩道虛影均中了招剎那間消失。
那兩到虛影中招之后立刻消失,原來連這兩道也是虛影,而此時王憐花的真身出現倒是出現了,卻是趴在了酒店的護欄上。王憐花是一個注重自己儀態的人,即便是危險的時候也不會讓自己這么狼狽,只不過被謝知非劍破虛空打中之后,無法施展內功和輕功的王憐花如果不是情急之下抓住了護欄,怕此刻已經成了一朵水中花。
這時候的王憐花可沒有之前調侃謝知非那樣的輕松,他臉色慘白翻身跳過護欄,一手捂著胸似乎很痛苦:“嗚!”
到底王憐花對醫術知道甚多,抬手在身上點了兩下,面色便漸漸恢復過來,又是那個偏偏公子。王憐花在熊貓兒的笑聲中坐下來,對著回到席位上的謝知非拱手道:“謝掌門劍法高卓,佩服,是在下輸了。只是在下不知,謝掌門是否對在下有誤解,竟下如此重的手。”
剛剛帥氣毀掉一條畫帆的謝知非在眾人驚呼聲中,扶搖回到廂房,心虛的謝知非說道:“你若真想知道,便替我付了那畫帆主人的銀子,我便告訴你。”
“這倒好辦。”王憐花點點頭,轉身對那下面的人說了幾句,便解決了這件事。
面對眾人的疑惑,謝知非緩緩道:“你剛才說的那些關于嫉妒的話雖然傷害不了我,卻會傷害七七和飛飛。這些話本是從你口中說出來的,又怎么會存在誤解一說。”
朱七七一聲哽咽,她跟在沈浪之后雖然沒人明說,但是有時候有些話語無需說出來,她也能感受到。如今聽到謝知非這樣說,只覺得自己昔日的委屈似乎一瞬間重新涌了上來:“謝姐姐……”
謝知非抬手撫摸了一下朱七七的頭,緩緩問道:“我且問你幾句話。你如實回答我便知道是不是誤解了。”
現在要問王憐花有沒有怕的女人,除了云夢仙子大約謝知非也要算進來,王憐花忙應道:“謝掌門請說,有問必答。”
謝知非停頓了下,慢慢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這句話你認為對不對?”
王憐花聽到這問話心里不以為然嘴上卻乖巧的應道:“這種混賬話自然是不對的。”
“那你錯了,這句話的對的。”謝知非搖搖頭,對王憐花說道:“因為說這句話的理是對的,只不過說這話的人是個男人,若說這話的是個女人,那這句話就該這樣說。女人如手足,男人如衣服。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沈浪聽后若有所思:“……”
熊貓兒和王憐花瞬間陷入了沉默,他們都覺得謝知非說的這話似乎不對,可又說不出哪里不對來,半響之后,王憐花長嘆一聲道:“謝掌門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
“本就是道理。”謝知非又繼續問道:“我再問你,男人三妻四妾對是不對?”
這一次王憐花回答得非常快:“不對。”
若真要說,快活王害了花神又繞上了云夢仙子,并且對花神狠下毒手。而在之后又為了武功財寶對云夢仙子大下殺手。王憐花這話說得半點不做偽,他雖然是一個男人,卻最恨男人的無情,即便他自己也是一個無情的人。
“你又錯了,這話是對的。”謝知非這次再次否定了王憐花的話。
這下不等王憐花他們奇怪,朱七七已經忍不住問了起來:“為什么會是對的。”
白飛飛垂下眼簾,燈影明明滅滅打在上門像是跳動的蝴蝶,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往往聰明的人無需多說便能懂得,白飛飛現在便是懂了。
謝知非嗤笑一聲說道:“食色性也,男人喜歡漂亮的女人,豈不知道女人也喜歡英俊的男人。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自然也面首三十。”
這下沈浪笑了,他大約是真懂了。熊貓兒也笑了,他以為自己懂了,兩人都在笑,只是他們笑的內容卻半點不相同。
王憐花也是笑著撫掌道:“我算是明白了,謝掌門的意思是男人能做的女人都要一樣做才對,是不是?”
謝知非見此心里生出一種無奈,他若是沒有這一次遭遇,怕也不是明白。謝知非只能輕輕的對王憐花搖了搖頭:“你還是錯了。”
王憐花好笑的反問:“我怎么又錯了?”
“不但錯了,這次還錯得離譜。”謝知非停頓了下,淡淡道:“若男女都一樣,那何須陰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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